“不,不要……”
滾燙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墜落,蘇可人雙手緊緊的抓著身下的床單,整個人就好似漂洋在大海上的一葉扁舟,起起伏伏……
“蘇小姐,你醒了嗎?”
忽然,薛京墨的聲音從病房外麵傳來。
猩紅的眸底全是緊張,蘇可人抬頭,死死的咬著唇角,不敢發出聲音。
感覺到女人的緊張,景湛的唇角滿是譏諷,略帶薄繭的大手,不停的在女人的渾圓上摩挲。
“啪!”
響亮的擊打聲響徹在安靜的病房內。
“景湛!”
蘇可人瞪著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心裏是既憤怒,又緊張。
“怎麽,擔心他聽到?”
深邃的眸底劃過一抹玩味,景湛挑釁的對著她挑了挑眉,隨即,再次揚起了手。
“啪!”
“啪!”
“啪!”
一聲又一聲的拍打聲響起,每挨一次打,蘇可人的心尖就跟著顫一次。
淚水已經模糊了眼睛,她死死的咬著唇角,小聲啜泣的求饒。
“景湛,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放過你?”
景湛犀利的眼神冷冷的注視著蘇可人,寬厚的手掌,慢慢的從女人光潔的背部,來到了她纖細,白嫩的脖子。
“薛京墨,喜歡你。”
這是一個肯定句。
“不,不,我們之間隻是單純的醫生和病患。”
“我奶奶在這個醫院住院,你不是知道嗎?”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不停的在自己的脖頸住摩挲,蘇可人閃著眸子,用力的搖著頭。
“單純的醫患關係?”
剛剛還在女人頸間摩挲的大手猛地收緊,墨色的眸底布滿了森然,“蘇可人,你下次再說謊的時候,能不能過過腦子?”
“你真當我瞎嗎?”
上午薛京墨那麽擔心,那麽小心翼翼的樣子,景湛全部收在了眼底。
現在蘇可人竟然敢說他們沒有關係,騙鬼呢?
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大,景湛一邊死死的捏著蘇可人的脖頸,一邊瘋狂的占有她。
“唔……”
大腦已經開始缺氧,胸腔中的氧氣漸漸稀薄,原本慘白的臉,現在已經變成了青紫。
蘇可人死死的抓著男人的大手,吃力得抵抗。
門外,薛京墨皺著眉,聽著房間內的動靜,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
漆黑的雙眸微閃,他上前一步,右手握在冰涼的門把上,“蘇小姐,你還好嗎?”
原本水亮的眼睛,此時已經布滿了血色,漲紫的小臉上,掛滿了慌亂,蘇可人艱難的張著嘴,隻能無助的流淚。
忽的,男人緊緊桎梏的大手猛地鬆開。
大量的氧氣吸進肺中,蘇可人不停地咳嗽。
站在門外的薛京墨,聽到蘇可人頻繁的咳嗽聲,一顆心猛地提起,當下便要推開門進去。
“薛醫生,我,我沒事,請你先離開吧……”
聽到門口的動靜,蘇可人大口的呼吸了幾下,便趕緊聲音嘶啞的喊道。
一雙劍眉緊皺,薛京墨沉著臉,聽出蘇可人聲音中的緊張。
緊握著門把的右手緩緩收緊,他僵著身子,站在門口,低聲詢問。
“蘇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如果你不舒服的話,我可以……”
“不,不用,我,我沒事,唔……”
唇角控製不住的溢出一聲低吟,蘇可人趕緊捂住嘴巴,內心祈禱,希望薛京墨趕緊離開。
她是真的不想讓薛京墨看到如此狼狽的自己。
“你不是喜歡刺激嗎?”
“不然把他喊進來,讓他看著你被上,好不好?”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邊,景湛冰冷陰翳的聲音忽的在耳邊響起。
“不,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一顆頭已經搖成了撥浪鼓,烏黑的長發黏膩的貼在臉上,蘇可人哭泣著祈求。
然而,她的這些祈求,看在景湛的眼中,就是對薛京墨的在乎。
這個賤人,到底要勾搭多少男人!
“你給我過來!”
直接將女人從病**拽下,景湛將她死死的摁在床邊,一把將她身上的病號服扯爛!
此時的蘇可人,就感覺自己好像一個破爛娃娃一般,任由景湛欺淩。
雪白的幾乎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她瑟縮著肩膀,雙手吃力的支撐在病**,抽泣著承受著男人的粗暴。
一雙眼睛已經腫成了核桃,蘇可人一邊死死的咬著唇角,一邊緊緊的盯著門口。
門外,薛京墨本就陰沉的臉,此刻已經冷的可以結成冰了。
他擰著眉,聽著房間內的動靜,一顆心已經揪到了一起。
現在的他是矛盾的。
他不想看到蘇可人受到傷害,作為一個男人,他應該站出來去保護她!
可,他又擔心自己這麽貿然闖進去,萬一撞到不堪的畫麵,那他以後和蘇可人就真的沒有任何可能了。
緊握著的雙拳青筋凸起,薛京墨僵著身子站在那裏,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