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
陳蜜兒的清眸一顫,眉頭下意識的蹙起,但很快的,她便又恢複了笑盈盈的樣子。
“髒了就該扔。”
“那景湛哥哥你冷嗎?”
“不然我讓人再給你送一件過來。”
“雖然說隻是初秋,可晚上還是涼了,你別感冒了。”
“不用,我走了,你早點回家。”
說完,景湛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唇角的笑容漸漸凝固,陳蜜兒沉著臉站在休息室,想著剛剛遇到蘇可人的場景,心中總有一股不祥的預感。
“怎麽可能,蘇可人怎麽會和景湛扯上關係?”
一顆心噗通噗通的跳個不停,陳蜜兒深吸口氣,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
從酒店出來,景湛並沒有直接回公司,而是去了金碧輝煌的地下停車場。
金碧輝煌,是名流公子的銷金窟,是他們紙醉金迷的逍遙池。
大概過了十分鍾,趙讓帶著一個人下了電梯。
“唰!”
強烈的燈光亮起,照的馮之宇都睜不開眼。
“靠,到底在搞什麽鬼?”
“老子的眼睛都睜不開了!”
抬手,擋住光芒,馮之宇忍不住咒罵。
“馮少,好久不見啊。”
景湛靠在車前機蓋上,涼涼的開口。
順著聲音望去,景湛的身子被光芒照的高大無比,馮之宇擰著眉,聲音中滿是譏諷。
“景總啊,今天可是你的訂婚宴,怎麽,你不去陪自己的未婚妻,來找我做什麽?”
“難道比起未婚妻,你更喜歡金碧輝煌的這些小姐?”
“嗬嗬……”
“你的嘴,還是那麽碎。”
景湛微微偏著頭,一臉睥睨。
“我的嘴碎不碎,蘇可人知道啊。”
“她可是深有體會,不然景總可以讓她來告訴你。”
深知景湛對蘇可人的態度不一般,馮之宇故意說道。
墨色的眸子裏麵,此刻像是凝結了無數的寒冰一般,景湛緩緩上前,看著馮之宇故意挑釁的樣子,冷冷一笑,旋即,抬起了自己的右腳。
“砰!”
一腳,馮之宇便被踹飛到了旁邊的柱子上,又狠狠地跌落。
“我靠,景湛,你特媽的瘋了嗎?”
巨大的疼痛從肚子處傳來,馮之宇滿臉灰的趴在地上,捂著肚子,扯著脖子怒罵。
“你真的以為,你可以在帝都隻手遮天嗎?”
“老子警告你,我爸也不是吃素的,你給我等著,我肯定找人弄死你!”
“既然咱們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那你今晚,肯定是不能活著走出去了。”
踱步來到馮之宇身邊,景湛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對著身邊的趙讓抬了抬下巴。
接收到景湛的命令,趙讓直接從口袋中掏出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
快步上前,一把捏住馮之宇的下巴,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把他的舌,頭割掉了。
“啊!”
巨大的哀嚎聲,響徹在停車場。
無數的鮮血順著他的嘴巴流下,景湛冷笑著蹲在他的身邊,在他極致驚恐的眼神中,接過趙讓遞來的匕首。
“嘴還碎嗎?”
冰冷的匕首,毫無感情的,直接插進馮之宇的右手。
“聽說,你特別喜歡玩花樣。”
“喜歡嗎?”
拿著匕首的手,用力的往下一劃,馮之宇的整個手掌,瞬間分成了兩半!
“啊,啊,啊!”
因為舌,頭被割了,即便已經痛的快要暈過去了,馮之宇隻能從嗓子眼裏發出慘絕人寰的哀鳴。
看著馮之宇這幅樣子,景湛的嘴角滿是玩味,緊接著,他連眼都沒眨的,再次將匕首插進了馮之宇的左手。
“我最討厭像你這種手腳不幹淨的人了。”
“什麽人,都是你能摸的?”
同樣的手法,同樣的力度,馮之宇的左手也很快被分成了兩半。
眼睛中布滿血絲,馮之宇疼的幾乎要暈厥過去,他的嘴巴一張一合,無數的鮮血順著下巴流下,整個人的樣子,十分駭人。
“總裁。”
看到景湛起身,趙讓趕緊將手中的消毒濕巾遞了過去。
接過濕巾,景湛扔掉帶血的匕首,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上的鮮血。
“我能不能隻手遮天,都不影響我收拾你。”
“對了,你爸的公司,早在今晚的時候就已經宣布破產。”
“還有他之前偷稅漏稅,轉移財產的資料,我也已經交給了稅務局。”
“開心嗎?”
好似在討論今天的天氣如何一般,景湛雲淡風輕的說完這些,將手中的濕巾扔到馮之宇的臉上,便直接轉身離開。
而早已痛到暈死過去的馮之宇,直接被扔在了地下車庫,沒有任何人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