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同學相求

.020.同學相求

放下電話以後,木槿有些心旌飄搖,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她開始想入非非,腦海裏出現了和楊向東去房間裏纏綿的畫麵。她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就在回味那個夜晚,不知不覺就會想起那個把自己從女孩變成女人的男人,她想象著今天晚上,這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將會和她怎樣縱情地歡愛

站在辦公室裏發了一會呆,木槿突然想起該給同學打個電話,把約好的晚飯推掉。她用商量的口氣試探地問同學,除了吃飯還有沒有別的事,如果沒什麽事就改天再約,要不,就下午去咖啡廳見麵坐一會?

同學卻是很痛快地答應道,那就去喬治咖啡,然後,他很坦誠地告訴木槿,自己確實是有個事需要她幫忙,所以無論如何今天都要見個麵。

約木槿吃飯的同學叫劉衛建,曾經是市公路局工程科的副科長,半年前辭職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傳聞生意已經做得相當大。劉衛建經常召集同學聚會聯絡感情,有事沒事也給木槿打個電話保持著聯係。做生意的人都特別注重關係網,劉衛建辭職之後,和同學之間的來往反而比以前更密切。

木槿到咖啡廳的時候,他已經坐在那裏抽煙等了一會,麵前的桌子上擺著一罐可口可樂,看見木槿進來,站起來誇張地叫道:

“哎呀,木槿,你怎麽越來越漂亮了!”劉衛建露骨地恭維著,招呼服務員拿來菜單。“真後悔當初沒有使出吃奶的勁追你啊!”

“行了行了,”木槿笑著打斷他,坐到他對麵的座位上,笑道,“當老板的人就是會說話!還要對錢發誓對吧?”

木槿知道,劉衛建對金錢的無限熱愛在學校裏就表現得淋漓盡致,高中的時候,誰要是借了他幾塊錢買水忘了還,他一定會找理由借回來。木槿的印象裏,錢對那時的劉衛建來說真是比生命更重要。

“我這個人啊,確實是真的太喜歡錢了,做夢都夢見天上在下錢!所以我不能幹財務,幹財務我搞不好會貪汙;也不適合當官,當官我管不住自己就會受賄,無論如何我不能給公家幹,所以我隻能給自己打工,當老板,也就是當個體戶!”劉衛建長篇大論地說。

他向木槿透露,最近在本省中標的幾個項目監理總額接近七千萬,按照省內監理費的利潤百分之三十計算,幾個項目下來利潤達到兩千萬。

“你小子真行啊!”木槿像是在聽一串天文數字,驚歎不已,“劉衛建,那你現在每天做夢都在數錢吧?你今天叫我來,不是叫我來幫你數錢的吧?”

“我就是叫你來幫我數錢的啊,”劉衛建故做認真地說,“你願意嗎, 木槿,你幫我數錢,錢就會越數越多

。”

“呸,有什麽話直接說嘛!同學還用得著這樣,說吧,什麽事?看我能不能幫上你的忙。”和同學見麵,木槿覺得不像和邵永浩在一起那麽羞怯而拘謹,也不像和楊向東在一起那麽激動又慌亂。

“你肯定能幫上忙,”劉衛建笑嘻嘻地說,“就看你願不願意幫我了。”

木槿也笑了:“你不說什麽事,我怎麽知道能不能幫你?”

真是,自己一個上崗不久的警員,能幫他什麽呢?就算是他和他家裏人犯了什麽事,別說自己一個小小警員,就是邵永浩出麵,恐怕也使不上多少勁。

劉衛建突然不好意思起來,似乎不知怎麽開口,端起可樂喝了幾口,沉吟了一會,終於冒出這麽一句:

“木槿,咱們合作搞一個項目吧!”

“你說什麽?我可隻是一個不管事的警員!”木槿著實吃了一驚,“再說,我現在也沒打算又要辭職。”

“是這樣,”劉衛建頓時來了精神頭,說,“我在西北投了兩個標,是一條高速公路的兩個合同段,工期兩年半,監理費一千八百萬。”

說到這些工程項目,木槿頭都大了,她不解地問:“可是,這和我有什麽關係呢?”

“這個項目投標的單位有二十幾家,競爭非常激烈。”

木槿更迷糊了,端著一杯卡布其諾看著他,兩眼發直。

“你爸爸木局長,木叔叔他不是有個同學在西北交通廳嗎?這次就是他負責這個項目的招投標。”

木槿終於明白了。原來劉衛建想通過爸爸給西北交通廳的同學打招呼,幫他拿下這個項目。當然,按照劉衛建的承諾,隻要木槿說服爸爸幫劉衛建這個忙,木槿可以按合同價提取百分之三和五,在幫助劉衛建拿到這個項目後得到一筆數目客觀的傭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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