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神醫,您可別嚇唬我們老百姓,我家村長酒剛才是喝了一點,卻從來沒什麽大病啊。”

“蘇神醫,不管怎麽說,我們村長現在是倒下了,求您救救我們村長吧!”

“......”

蘇銘的話一落下,一幹村民絡繹不絕地懇求蘇銘救村長。

就連三十來歲的女醫生也忍不住道:“蘇神醫,你要是真有辦法,懇請您出手,該做的手段我們都做過了,以我們的醫術,根本無法把這個大叔救回來。”

“醫生,你長得真漂亮。”蘇銘聞言抬起頭,發現女醫生明眸皓齒,五官完美,清純富有成熟的味道,條件反射的開口。

女醫生俏臉一紅,咬唇道:“多謝蘇神醫誇獎。”

蘇銘笑了笑,看向周遭眾人道:“此人突然厥症,說白了類似大家聽說過的糖尿病酮症酸中毒,因為喝酒引發,如今失去了意識,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階段,但你們放心,有我在,你們村長沒什麽問題。”

話語剛落,蘇銘掐按在付國豪的人中穴、合穀穴、湧泉穴等穴位進行急救。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蘇銘身上,想要看看蘇銘是怎麽把老村長救回來。

對於蘇銘打的包票,他們自然深信不疑。

女醫生見狀,疑惑道:“蘇神醫,你這種方法有什麽用?”

蘇銘回答,“疏通氣血、平衡陰陽、回陽救逆。”

“受教了。”女醫生點頭,對於中醫一途,她很有興趣。

但是中醫學起來太慢,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學,能耗得起的。

她也隻是興趣使然,想要了解一下。

“醫生,你們的注射用針借我用一下。”蘇銘再次給付國豪把了把脈,隨即看向女醫生。

“好的。”女醫生點頭,隨即讓同行的急救醫生遞給蘇銘打針用的針管。

蘇銘握著針管,把針插在付國豪的十宣穴、八邪穴、太陽穴等穴位上。

女醫生看到蘇銘戳破付國豪的這些穴道後,有血流出來,不解道:“蘇神醫,這種方法又有什麽用?”

“放血治療,以達到醒神開竅、解毒瀉熱。”蘇銘淡淡一笑,把針管還給女醫生,站起身來拍了拍手,看向眾人道:“好啦,你們村長很快就可以醒來了,不要堵在路上了,把車挪開。”

說完,轉身就走。

“真的可以嗎?”

“不過,村長的臉色好像真的變好了一些。”

“......”

眾人望著蘇銘的離去的背影,保持狐疑的態度。

就連女醫生也同樣如此。

他知道蘇銘醫術很高,但不知道這種方法到底真的有沒有用,畢竟要不是在十幾年前很多古醫的傳承者突然重現世間懸壺濟世,國內外都覺得中醫是偽科學。

咳咳!

就在此時,躺在地上的付國豪忽然沙啞地咳出一聲,並且緩緩睜開雙眼,用虛弱的聲音說道:“我,我這是怎麽回事?”

桃源村的村民見狀大喜,笑著道:“村長,你終於醒了,是蘇神醫救了你啊......”

與此同時,蘇銘回到車上。

司機師傅把剛才的那一幕收在眼裏,回頭上下打量蘇銘,恭敬有加地說道:“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竟然不認識蘇神醫。蘇神醫,以後你遇到我,打車不用付錢,隻要您能讓我請你吃頓飯就行。”

蘇銘把手伸出窗外抖了抖煙灰,尷尬地指了指前方道:“師傅,一碼歸一碼,我錢一定會付,吃飯以後再說。但現在前麵的人已經開始走了,你快走吧,我有急事。”

此刻。

城北荒地裏搭的活動板房裏,李清荷和李家旗下的建築部門、材料部、設計部的大佬,雲集在裏麵開會。

“董事長,聽說桃源村的村民已經來鬧事了,我們要怎麽辦?我托人去打聽了一下,他們要的錢,是天價啊!”

“是啊,報警的話這也屬於民事糾紛,警察一走,他們又來搗亂,照這樣下去,我們要想真正動土,遙遙無期。”

“要不給一筆錢打發算了?”

“誰來給,一家子幾十萬,幾十戶村民,憑什麽給?”

“......”

活動板房裏的簡易會議室,人們嘰嘰喳喳,吵成一片。

這時候,建築部門的老大張總看向李清荷,開口道:“董事長,你拿個主意吧!要是那群村民敢鬧,我手底下的工人也不好惹的,要多少有多少,別說一個村,兩個村也給他打趴下。”

“不!”

李清荷清冷的臉上浮現出慍怒,寒聲道:“不要發生火拚,鬧大了不好收場。總體來說,十年前的地皮價格和如今的確出入太大,那些村民不滿也是情理之中。但今天設備陸續過來了,一定找好人守好設備,堅決不能讓那些村民碰到設備。”

“是!”

聽到李清荷的話,眾人異口同聲地點頭。

張總勸道:“董事長,你沒和刁民打什麽交道,我可是一直打,非常不好惹!他們不給你講道理,隻給你講蠻理!話說白了,就是光腳不怕穿鞋的人!”

“那你覺得怎麽辦?”李清荷反問。

張總道:“按照合同,我們可不欠他們,十年前的錢也比現在值錢!他們要敢來鬧,一定要收拾他們一頓,反正鬧大了我們也有理,是他們無理在先!”

“暫時先不用,到時候全部放進來,我要和他們負責人談話。”李清荷搖頭,心中已經有了算計。

但她心裏也沒底,不過她覺得,隻要兩邊人坐下來溝通,取一個中間值,滿足雙方各自所需,就會有解決問題的辦法。

“好吧!”

張總悲觀地點頭,談來談去都要錢,房子還沒建起來,怕是幾百萬就要丟出去,太不吉利了。

“好啦,都下去吧!已經開始施工的部門繼續工作,有任何問題找老張,老張要是協調不好的再通知我。”李清荷起身,聲音沒有多少溫度。

“是,董事長!”

眾人相繼點頭,隨即走了出去。

既然董事長心中有了算計,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麽,反正天塌下來有高個兒頂著。

待眾人走後,李清荷獨自坐在辦公室,身形略顯孤獨。

這幾天謝苗苗不知道怎麽回事,一連請了好幾天的假,讓她事必躬親,做起事來捉襟見肘。

不知不覺間,想起家裏那個男人。

真想去蘇銘的濟世堂看看蘇銘是怎麽給人看病的。

可惜,太忙了,閑暇時間都沒有。

手機拿出來,李清荷找到蘇銘的微信,咬著唇,鼓起勇氣發了一段信息,問道:“你到了嗎?”

叮!

微信上很快傳來回複,蘇銘道:“叫老公,你要叫我老公,我立刻出現在你麵前,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