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五更,第四更。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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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家夥在說什麽?”
“什麽?”
一石激起千層浪,刀無痕此話一出,人群裏頓時炸開了鍋,全都震怒開來。
“胡說!”本來麵帶微笑,等著看刀無痕出醜的玉女教掌教一聽此方,玉手一拍,發出重重的一聲怒吼。沒想到這個刀無痕竟然這麽不按照常理出牌,連這種話都說出口來。“玉女的名譽,是能由你任意詆毀的嗎?”
“究竟是不是,你一看便知。”刀無痕看著怒火滔天的天蘭掌教,不由慢慢說道。說起話來,居然是臉不改色心不跳,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玉女教玉女冰清玉潔,從來都未與男子單獨相處,你在這裏胡言亂語什麽?”天蘭掌教怒喝道,“你再在這裏胡說,信不信我一掌把你拍死?”
“我信。在天蘭掌教眼裏,我隻是一個螻蟻,要拍死我隻需要一根小手指。但即使是你拍死我,也改變不了玉冰清肚子裏有我孩子的事。”刀無痕在那裏傲然挺立,猶如茅廁裏的石頭,又臭又硬。
“你……”天蘭掌教一掌拍下,直接把坐在玉龍椅扶手拍碎。
大殿裏的來人都知道,在玉冰清被人追殺的時候,是眼前這個無名小子一路遇神殺神,將其護送回家。沒想到現在天蘭教主竟然說沒有和任何男人單獨相處。而且這些天這個無名小子鬧得風波實在太大,誰都會懷疑他和玉女之間的關係,哪想現在這小子竟然公然說玉女懷了他的孩子。所有來提親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是萬裏迢迢奔著玉女教的玉女而來,都是為了一親芳澤。特別是那些青年才俊,一聽這話,都暗自歎息,不由低下腦袋。心裏都在想,千想萬想,千算萬算,沒算到玉女早已被人破了瓜。唉!
“青衣門告辭……”突然間,青衣門長老站了起來,鼻子裏麵冷哼一聲,充滿著無盡的不屑。似是在說你玉女教玉女早已是殘花敗柳,還拿來戲弄天下英雄。
“這……”天蘭教主伸出手來,準備挽留,但又欲言又止。
“昆侖派告辭……哼……”昆侖派站起身來,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那個青年狠狠的盯了一眼站在那裏的刀無痕。
“飄風世家告辭……”
“哈哈,哥們,你真行。玉女這麽快都被你搞到手了……”那縱橫一劍走了過來,拍了拍刀無痕的肩膀,然後轉身離去。
“哼,你這個流氓……”縱橫飄雪跟在縱橫一劍的身後,作了個鬼臉,翻了個白眼。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大廳裏的人都差不多走了一半。有的甚至連招呼都不打一個,鐵青著臉,轉身就走。就連刀氏族人也不見了蹤影。
“無名小兒,我殺了你!”大廳裏,隻有鐵木世家還留了下來。鐵木橫也不知道到哪裏去了,倒是一個另外一個鐵木世家子弟對著刀無痕衝了上來。
“哼,你殺了我?你還不夠格!”刀無痕一聲冷哼,隻見鐵木世家的一個長老狠狠的別了一眼刀無痕。那目光,似是要殺人般,一把拉住那個弟子。然後歎了一口氣,對天蘭教主說道,“事已至此,我們也告辭了。以後的事,還望天蘭教主能夠信守承諾。”然後對那個弟子道,“我們走吧!”在一刻,刀無痕甚至能感覺到這個鐵木世家的長老似乎在這一瞬間蒼老了許多。鐵木世家雖然很願意與玉女教聯姻,保守秘密。但如今玉女現在這個情況,這個明麵上的臉,鐵木世家還是丟不起。要是這個時候還堅持娶玉女,那不僅要被天下恥笑,而且也會造成很多人的無端猜忌。
此時,天蘭教主有氣無力的倚在玉龍椅上,擺了擺了手,道,“去吧,都去吧!”
運籌很久的事情,一切都進行順利,勢頭良好,沒想到到頭來卻被這個小子臨到終了攪了局,反而還成了天下笑柄。天蘭教主頓時有了心力交瘁的感覺。
“找死!”也不待天蘭掌教說話,四個女洞天境第二層的女弟子走了上來。這四個女弟子體形彪悍,體壯如牛,全然不似玉女教其他女子身形婀娜多姿。應該是體修一類。這四個女弟子走出來後,也不拔劍,拳手緊握,將刀無痕圍在中間,砰砰的打出。
刀無痕看著此時天蘭掌教在那裏神情悴憔的樣子,隻是嘿嘿的幹笑兩聲。也不還手,任憑這四個女子暴雨般的拳頭打在身上。
砰!肋骨斷裂。
砰!半邊臉都碎了。
砰!雙眼已變成黑熊。
砰!雙手折斷。
……
這四個體修擺著玉女劍陣。不一會兒功夫,刀無痕全身已沒有一處完好。像是隨時都瀕臨死亡一般。但刀無痕還是強忍住疼痛,不哼一聲,不吭一聲,也不說話,也不求饒。
這四個體形將刀無痕暴打了一頓,見掌教仍沒有發話。但此時刀無痕已開始奄奄一息,不由麵麵相覷,又打了一會兒,才停下手來。
這時,天蘭掌教像是想起什麽似的。法力催動,整個人一瞬間消失不見。
此時,大殿裏一片寂靜,玉女教內無數仇恨的眼光盯著刀無痕。假若目光能殺人,刀無痕可能此時已經死了千百次了。
當天蘭掌教再次出現在大廳的時候,刀無痕已開始幽幽的醒來。
天蘭掌教看到刀無痕醒來,慢慢走到刀無痕的身前,道,“你小子竟然敢欺騙我。我是說玉女冰清玉潔,怎麽會被你糟蹋。玉女的守宮砂明明還在。”
“是的,玉女是冰清玉潔,但是現在普天之下,又有誰信?”刀無痕吐了一口血水,哈哈大笑道。笑聲狂妄而淒慘。大聲說道,“我不這樣說,我會有機會嗎?縱使我拿出上品道器,你們也隻會恥笑我去偷的搶的。還反而會受到追殺。”
“你笑吧,笑吧……你現在笑夠了嗎?”那天蘭看著刀無痕,緩緩的說道,“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會將玉女嫁給你嗎?”
然後,一個大耳刮子對著刀無痕的爛臉拍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