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個目光如鷹的高瘦男子,中州那些老一輩的修士一個個狂喝道,“是你,居然是你?你居然還沒有死?”

“哈哈,怎麽了?很驚訝是吧。”那個高瘦男子看著震驚的人群,臉上布滿陰森的笑容,冷冷地說道,“你們這群老東西都活得如此滋潤,我怎麽能死呢?今天,你們都得死。”

九州門的眾高手看了一眼站在那裏的那個陰森男子,一個個臉上露出震驚的的神色,心裏波濤洶湧。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繼續加緊催動九州印。

見到這人,刀天鳴和涵雲長老也是一臉的震驚,而年輕一輩的弟子則是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這凶威滔天的中年漢子究竟是誰。

很久以前,在中州一個微不足道的小門派裏。這個門派很小,小到隻有三五個弟子,甚至一場大戰,遇到一個高手,都能將這個門派覆滅。這個門派叫天一門。雖然一直風雨飄搖,但傳承卻進入了數百之久。這在弱肉強食、門派林立的中州修真界,不得不說是一個很是意外的存在。

但這個意外,在隨著門派裏一個叫葉騰的年輕人出現而徹底打破。

這個叫葉騰的年輕人天資聰慧,悟性極佳,是一根極好的修真苗子。甚至被很多高人看中,要收其為徒,但都被他拒絕。很是出人意外。一心在天一門裏潛心修道,閉關二十年不出。

二十年後,葉騰突然出關。出關的那一天,不少修士都見那日天一門的裏神光衝天,金光大作。果然,這葉騰一出關以後,一身修為竟然達到半步創神的境界。隻差半步,就能跨入到創神期高手之列,在中州成為真正的高手。

原本以來,葉騰出關以後,一定會在大振門威,將天一門發展壯大。哪知這一下,葉騰又有驚人之舉,出關的第一天,就邁出天一門,外出遊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世人都以為,這葉騰是天縱奇才,邁出門派以後,定是四處尋找大機緣,盡快進入到創神期,一舉進入到高手之列。

世人都以為,這個叫做葉騰的年輕人在中州崛起已經勢不可擋。以他年紀輕輕就進入到創神期,將來必然有一番大作為。

但是很快,這個叫作葉騰的年輕人就成為中州修真界很多人的噩夢。

半年後,在外遊曆的葉騰突然返回天一門。在一夜之間,就接替了天一門的掌教。

而在接替了天一門掌教的第二天,葉騰又外出遊曆。

一直以來,眾被葉騰這一係列動作弄得眼花繚亂。

但是很快,一些大門大派就接二連三的出現一些怪事。門派內,一些修為高深、天賦稟異年輕弟子經常在一夜之間性情大變。一個個很是乖巧的弟子突然就會提著飛劍暴起殺人,襲擊掌教和太上長老。那些乖巧的女弟子會突然之間撕裂衣服,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之事。

不少門派的弟子,怪象百出。一時之間,各大門派精英弟子損失慘重,像是得了怪病一般,這些門派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將山門緊閉,禁止門外弟子外出遊曆,弄得人人自危。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但即使這些門派山門緊閉,這些門內的弟子還是偶爾就會突然發狂。但這時,發狂之後與以前又有所不同,這些發狂的弟子死後,全都手腳收縮,狀如野獸。

後來,這些門派派出門內高手組成聯合調查組,終於,慢慢的發現,這些事情竟然與天一門那個神秘的掌教的葉騰有關。

但就在這時,天一門所有的門人、弟子在一夜之間消失不見。隻有葉騰一個人屹立在門派之內,見眾修士圍攻,卻是口吐狂言。自己總有一天,要統一整個中州修真界。

說來也怪,本來葉騰僅僅是半步創神的修為,這些門派派出的都是創神期的高手,但這些高手輪番作戰,葉騰竟然與眾高手交手了三天三夜而立於不敗之地。那種戰力簡直是逆天了,讓所有的人為之瘋狂。不知道他究竟修煉的究竟是什麽功夫,竟然有如此之強橫的戰力。

後來,這葉騰終於寡不敵眾,在第四天時,終於由於法力耗盡而被當場戰死。

由於這葉騰太過強橫,還沒有到創神期,但戰力卻早已超過創神期了。實在是太過恐怖,簡直是從古至今都沒有聽說過的事情。於是在確信葉騰戰死以後,用法力將其焚燒,化為灰燼。

時過境遷。當時參加圍巢葉騰的人回想起當時一戰,都忍不住心生寒意。無數的人都在作著同一個設想,假若再給些時日,葉騰一旦成長起來,哪怕隻是讓其進入到創神期。那日一戰,可能就會改寫曆史。

“葉騰,到了現在,你還想統一整個中州修真界嗎?”九州子見獨孤殺手持闊劍站在那裏,半天沒有動手的意思,知道是獨孤殺以為是門派仇殺。是以大聲說道。

“哈哈,你太小看我葉騰了。我葉騰天生有大智慧,是做大事的人。一個小小的中州,我豈放在眼裏?”葉騰一聽這話,狂妄的一笑,大聲說道。“和數十年前一樣,我葉騰禍害各大門派的弟子,並不是要覆滅門派。隻是想看看,我將門派內的精英弟子悉數殺死,讓你們這些所謂的大人物看看,自己最得意的弟子背叛、死亡的時候,你們是一副什麽樣的表情?”

“哼,我若是統一中州,滅你們門派,豈會費盡如此周折,趁著天才戰才來圍攻?”葉騰站在高空,發出一聲冷哼。“真當我是傻瓜?我要是想滅你門派,我一夜之間突然圍攻,攻城掠地,誰是我的對手?”

“葉騰。我獨孤世間多年不問世事,你為何對我獨孤世家下手?”這時,獨孤殺發出一聲怒喝。一直以來,獨孤世家一直隱世不出,隱忍不發。但沒想到也被卷入這場風雲。

“哼,我葉騰做事,全憑喜好。你獨孤世家又能如何?難道我葉某人做事還要向你解釋不成?”那葉騰冷冷地看著獨孤殺,絲毫不將其放在眼裏。

“這個年輕人還不錯,不知道是哪個家族子弟?是我見過的戰力最強橫的年輕人。這種戰力,雖然投機取巧,借助外力,但也堪比當年的我了。”這時,葉騰目光一轉,看著刀無痕,臉上竟然浮現了出了點點笑意。但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人大吃一驚、忍俊不禁,“不知道我把你死了,你的族人會不會心痛?想必會很是痛苦吧。嘿嘿,這種感覺,想想都爽。”

一句話,就把眾人說得口瞪口呆,不可思議。沒想到普天之下,竟然有人還有這般愛好。萬事不求,隻求做一些令長輩痛苦的事。

這時,獨孤殺也看到了刀無痕。刀無痕遠遠的對獨孤殺抱拳行禮。眾人心裏微微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名聲不顯的青年人竟然得到那獨孤殺的青睞,而且受到葉騰的如此高的評價。心中也越來越是好奇的這年輕人的來曆了。

正當幾人在說話的時候,九州門的一般眾高手卻仍是在那裏緩緩催動九州印。

“哦?你想殺死我?”刀無痕看著葉騰,那提著的心卻是放了下來。那日在地底世界,就聽驅妖獸者說給他一萬年,他的傳人必然要成立起來。到時候,地底獸潮必將重新出現。自從看到妖獸出現時,刀無痕的心裏就以為是驅妖尊者的傳人出現,前來尋仇。現在看來,雖然說不清葉騰與驅妖尊者的關係,但兩者之間必然有聯係。隻是以這葉騰的心性,即使是驅妖尊者的心性,怕是也根本沒有為他師傅報仇的想法。

“我隻是一個散修。你殺了我,也不會有人心疼的。”刀無痕緩緩的說道。這時,又似是想起了那日被刀氏家族逐出家門時的情形,不禁有些傷感,言語之中透著一些淡淡的憂傷。但是很快,腦袋一甩,就把這種心思拋到了腦海,重新振作起來。

刀氏族長刀天鳴看到刀無痕的樣子,心中不禁有些刺痛。這孩子可是當初他親自逐出家門的。現在想來,的確是後悔莫及。

“一介散修?”葉騰看著刀無痕,隱隱有些失望。但是很快,又興高采烈的說道,“你一介散修能夠修煉到這種程度,也是一個非同凡響的天才。那扼殺天才的味道可能也相當不錯。”那說話的樣子,像是一個饑渴的人突然見到十分鮮美的美味,有些迫不及待的就想吞下去。

獨孤殺長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普天之下,可能就隻有你這麽一個怪胎把殺人當作樂趣了。”

這時,頭戴頭盔、將全身遮得嚴嚴實實的刀天鳴手提長槍,緩緩將刀無痕護在身後。即便是今天拚了老命,也將將刀無痕護住不受半點傷害。

“要不,你也試試?保證其樂無窮。”葉騰十分不解地看著獨孤殺,十分認真地說道。

“九州印。”這時,九州門十多位高手已再次聯手催動那九座山峰相連而成的九州印,一道巨大無匹的白光對著葉騰的本體激射而出。

“我早就說過,這道器在你們手中,發揮不出應有的威力。”見那道白光襲來,葉騰衣袖翻飛,射出道道真氣對抗那道巨大的白光。

砰砰砰!天空中發出陣陣真氣激蕩爆炸的聲音,散發出令人眩目而刺眼的白光。在這白光中,似乎有無數的空間被炸裂、被破壞、被毀滅。然後又被無數的空間填沒,形成了一個個巨大的時空風暴。

緊接著,葉騰雙手狂舞,結成一個古怪的印記。猛然打出。刹時,就見無數真氣幻化的猛獸在空中狂奔,然後一下子重重擊在九州印上。

隻聽砰的一聲巨響,將那九州印打翻,在空中連連翻滾。那十多個操縱九州印的九州門高手也被震得在空中亂翻,鮮血狂吐,猶如大海中一葉孤舟,似是隨時都要被海水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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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今日有事,隻有這兩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