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淫賊,還想跑?”當刀無痕滿臉堆笑的轉過身來,準備安慰安慰這個心靈受到傷害的女孩子時,哪知這個俏臉寒霜的女子劈頭蓋臉的就是一劍劈來,然後大喝一聲,“淫賊,哪裏跑?”
“我……你……圈圈個叉叉……”這一下,刀無痕算是體會到了什麽叫做熱臉貼到冷屁股了。急忙避開,問道,“姑娘這是怎麽了?是哪個登徒浪子欺負了你?”
“哼,少得給老娘油腔滑調……”這姑娘看上去斯斯文文,哪知一上來就對著刀無痕一道亂劈。
這還是個辣妹子!“我……”刀無痕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有口難言,百口莫辯。好半天隻得說,“姑娘要再是這般無禮,隻怕在下不客氣了!”這女子攻勢異常淩厲,幾次都差點傷了刀無痕,當下氣得夠嗆。
“哼,偷看老娘洗澡……還想跑……”那女子氣呼呼的,臉也有些紅紅的,似是有幾分大家閨秀的模樣。
“……是誰這麽無聊偷看了姑娘洗澡?”刀無痕道。
“難道本姑娘還不夠漂亮嗎?”那姑娘這話一說出口,就知道錯了,不過已經晚了。但女人的天性是蠻不講理,當下道,“哼,還想抵賴……”
一聽這話,刀無痕隻叫冤枉,自己一路上匆匆忙忙的趕路,逃命都來不及,哪裏來顧得來偷看你洗澡。刀無痕沒好氣的道,“青天白日的,大聽廣眾的,你洗什麽澡?”
“你管老娘的?”這一下,那姑娘的小宇宙徹底暴發。心中的劍也越發狂暴起來。一時之間,竟然下了殺手,招招致命,全身上下都是刀光劍影把他團團圍住,似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了才罷休。
本來,刀無痕全身隻用東西遮住了羞部,全身衣著無一物。這一下,在這番劇烈打鬥中,那劍氣縱橫,幾次都差點將那東西給劃破。
“吱吱,小子,還不走?還在這裏打情罵俏,有人追來了……”正在這個時候,飛天通靈鼠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了出來,對刀無痕一臉壞笑的說道。
刀無痕一聽,心中也著了急,要是自己再被哪些老東西發現,自己怕是這一生都會永無寧日了。當下長劍一橫,無數凜冽劍氣衝天而起,一下子就將那女子逼退,道,“姑娘可能是誤會在下了,在下什麽沒有偷看姑娘……”話剛一說完,刀無痕又看了看一臉壞笑的飛天通靈鼠,心中已明白了八九分,多半是這個那個小家夥幹得好事。隻是他一個老鼠偷看女人洗澡幹什麽?
哪知這個女子卻是不死不休,喝道,“哼,沒想到還有幾分本事。但是想走,還沒那麽容易。”然後,又發了瘋了般的衝了上來。
“吱吱……”然後,身在不遠處的飛天通靈鼠怪叫兩聲,猛然吹了一口氣,正當刀無痕納悶這家夥想搗什麽鬼的時候,隻感覺**一涼,那自己遮羞的獸皮竟然被那小家夥一下子吹掉了下來,自己竟然全身赤裸的暴露在這個女子麵前。
那個女子看到眼前這一幕,頓時花容色變,啊的怪叫了一聲,然後蒙著雙眼轉過身去,再也不敢正眼看刀無痕,掩麵而去。
“你這個家夥……”刀無痕被這個家夥戲弄得哭笑不得,當下雙手急忙抓住獸皮趕緊蒙在身上,轉身就跑。看著身後掩麵而去的女子,非常極品的說道,“虧大發了,沒有看到你的,卻被你看去了!”刀無痕本來就是個穿越者,自然也是皮粗肉糙的主兒。再者,這個女子萍水相逢,也不知道是友是敵,自己這一逃亡,可能今生再也沒有見麵的機會,三番兩次被飛天通靈鼠戲弄,雖然心下懊惱,但也並不特別在乎。此時,隻見麵前一道灰影一閃,那飛天通靈鼠又消失不見,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師傅,就是哪小子,那個就是傷了我的那個小子……”突然間,身後又有一個聲音傳了過來。一聽這聲音,刀無痕頓時就是滿腦子黑線,不用看都知道,這人就是那個被自己吸了真元的昆侖派的小道士無花。要是他二人知道自己現在已經得了二神傳承,那還了得。雖然心裏直把這師徒二人恨得直癢癢,但當下卻不是報報仇的時候,卻不回頭,隻是暗中不停的積蓄力量。
“哼,還想跑?”天雲子看到刀無痕的背影,遠遠的一把抓下。天雲子早已是洞天境的修士,兩人的差距不可以道計。隨著這巨大的抓手,刀無痕就感覺身形一滯,似乎要被這巨手挾持過去。
這時,刀無痕似乎是集中了所有的力量,猛然轉身,黑白雙劍同時向天空中的手掌斬去,那濃烈的殺意衝天而起,將空中的手掌切成兩半,天空中灑下幾滴鮮血。那遠處的天雲子在平地突然騰騰的退了幾步,捂著左手,臉然蒼白,顯然這一下竟然被刀無痕黑白雙劍傷了。
“師傅,怎麽了?”無花感覺很是詫異,急忙扶住天雲子,急道。
“好強的殺意?”天雲子的臉色更加難看。
前方,刀無痕卻是抓住機會,整個人早已消失不見。
正在這個時候,隻見一個小道士手持氣喘籲籲跑了過來。見到天雲子便道,“派中發布了玄天令,說在方圓百裏隻要見到生人務必留下。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玄天令乃是門派中最高的秘令,玄天令一發,必是關係到門派生死存亡大事。但是此時,這玄天令發布得卻有些莫名其妙,莫頭莫腦。但天雲子應了一聲,想了想,好半天才囁嚅道,“莫非莫非二神秘藏出了意外?”一想到這裏,突然臉色劇變,道了一聲,“壞了!剛才那小子……”
然後又囁嚅道,“不可能,那小子雖然出人意料,但修為似是太低……隻是那小子的殺氣,也似乎是太重了一些……”
“走,追……”天雲子似是有些不甘心,挾著無花對著刀無痕的方向追了上去。
同一時間,一個身材嬌小玲瓏的女孩子滿臉氣呼呼的跟在一個中年道姑身後,也向著刀無痕的方向追了過去。
先前,刀無痕劈退天雲子後,隻是看準一個方向,一路隻顧埋頭快跑,也不知道跑向了哪裏。一路上,那個始作俑者飛天通靈鼠卻早已消失不見。
一連半個月,刀無痕隻是埋頭狂奔。自家人知道自家事,知道自己修為低下,要是被別人知道自己身懷重寶,那還不得把自己吃了?是以,一路上刀無痕隻顧埋頭趕路。餓了,就吃點野果;渴了,就弄點泉水。一個人馬不停蹄。埋頭狂奔。這一日,也不知道走到了什麽地方。隻是幸好身後沒人追來。隻是這連日來的趕路,雖然異常辛苦,但一路上,卻把近日來修煉所得掌握得卻更是嫻熟,感覺修為提升了不少,不再是以前那般青澀。這一段時間來,刀無痕像個暴發戶般,突然間從一個不能修煉的少年直線晉級到鍛體境,像是坐了火箭一般。但是卻沒能消化吸引。
一路上,刀無痕一戶農家“借”了一件衣服穿在身上。這一日,也不知道行到了什麽地方?隻見這裏靈氣充沛,林木豐茂,在那山巔,似是還有著大片大片的藥田。刀無痕一看就知道這裏不是普通的人家,是以遠遠的就避開了。
晌午時分,刀無痕正在山林裏吞吃野果的時候,隻聽見遠遠就傳來了打鬥喝斥之聲。隻聽一個女子道,“哪裏來的小毛賊,竟敢偷吃靈藥?”
緊接著,那個女子又道,“我的飛劍呢?黃二,快朝那個方向追……”
緊接著,刀無痕就聽見無數的破空之聲,似是有五六個修士竟然朝著自己藏身的方向追了過來。“什麽玩意兒?簡直是妄之災……”刀無痕見勢不妙,當下拔腿就跑。又足足跑了半日,方才把這群修士擺脫。於是好不容易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然後又開始調節體內真氣。這時,刀無痕見到在距自己的不遠處,一個灰色的小家夥正在那裏一手捧著一株靈藥,一手拿著一柄飛劍,一口咬一下那隻靈藥,再一口咬一口那柄飛劍,居然就像咬豆子般,把你飛劍吃得崩嘎響,然後還一邊嚎叫道,“吱吱……美味相伴,鼠生如此,真是幸福……”
這個家夥,不是飛天通靈鼠又是誰?被這些家夥莫名其妙的追,看來也是不冤。
這時,刀無痕貓著腰,輕腳妙手的輕輕的向那個在那裏大發“鼠生幸福”的感慨的家夥靠了過去,然後一下子撲了過去。哪知剛剛身在半空的時候,突然間外麵又傳來了一陣打鬥的聲音,隻聽有那個女的道,“何方來的道士,怎的闖我地盤?”
“貧道乃昆侖派天雲子,追一惡徒到此,還請行個方便……”數裏之外,天雲子作輯道。昆侖派是中原數一數二的名門大派,修士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哼,昆侖派是個什麽東西?沒聽說過?是最近冒出來的吧?”這時,隻聽那女子哼了一聲,絲毫不給半點情麵。
刀無痕一聽,頓時也蒙了。那女子竟然不知道昆山派,是真不知道還是以前就有嫻隙?難道還是這些日抓緊跑路,竟然跑出中原了?但轉念一想,以自己的修為,中原大得不知道有幾何,是以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這短短幾日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