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奕不知何時已經外袍褪去,裏邊空無一縷;露出錦緞一般雪白的肌膚,雙目放射著奇怪的光芒看著韓暮,那樣子似乎要擇人而噬。

韓暮魂飛天外,忽然間他明白了:司馬奕是個斷背之人。

腦子裏模糊的曆史知識提醒韓暮,魏晉之時正是斷袖之癖盛行,男風當道的時代;自鹹寧太康以後,男寵大興,甚於女色,士大夫莫不以之為時尚,天下鹹相仿效,這些事搞得當時離婚率大增。

這些貴族士大夫們大多數有雙重性取向,相互之間除了炫耀美妾俏俾之外,還互相攀比男寵,孌童引以為傲。

韓暮雖然來到晉朝已經將近兩年,但平日也隻是聽說而已,那種糜爛的淫.穢派對一次也沒參加過,今天韓暮算是大開眼界了。

但看司馬奕這樣的做派,似乎他變換了另外一個角色,這個角色在二十一世紀的基情年代裏,被稱之為“受”。

若不是司馬奕頭戴華美精致的金冠,你絕對不會認識這個臉泛潮紅,聲音嬌柔的家夥竟然是大晉的皇帝;若不是他的上下頜黑須宛然,喉結突出,你也絕對不會認為這個有著雪白的肌膚,幽怨的眼神的家夥是個男人。

“韓將軍……”司馬奕顫抖著‘嬌呼’道:“那日華林苑中與將軍初見,朕便心生喜愛,但苦無良機;外人謠言朕迷信盧竦之禦女之術,那是真的冤枉了朕;朕從未對女子產生過興趣,但對於像韓將軍這等軒偉男兒卻無半分抵抗之力。”

韓暮渾身雞皮皺起,心中煩惡萬分。

司馬奕繼續道:“世間男兒均已禦盡天下美女為樂,其實他們那裏知道,真正的人生妙境、造化真諦非是如此,乃是被禦啊。這個道理我是見到盧竦之後才終於明白了,可惜他為你所殺,那麽便由你來代替他,給朕歡樂吧。”

韓暮腦子裏象塞了一團漿糊,雙手機械的抗拒著司馬奕的侵擾;大廳內扭曲的肉體和歇斯底裏的呐喊聲刺激的司馬奕不顧一切,他轉過身子朝韓暮露出了擦滿胭脂和香粉的“雪.臀”。

韓暮大喝一聲,將‘清心訣’運滿全身,壓抑住不斷襲來的綺思,伸腳照著那雪白的屁股踹去,今日來此,竟然受到如此的羞辱,這一腳帶上暗勁,著實不輕,直踹得司馬奕飛撲丈許,撅腚趴在地毯上。

韓暮閃身就走,那司馬奕在後麵‘嬌呼’道:“韓將軍,韓將軍,你莫惱,若不喜歡,朕可命兩位公主出來陪侍。”

韓暮心頭窩火,將麵前糾纏在一起奇形怪狀的男女們一一踹飛,奪路衝出宮殿,司馬奕滿臉悲色,趴在地毯上眼睜睜的看著韓暮消失在門口。

殿內眾人絲毫不以為意,他們俱已服用春酒和藥丸,藥力催動下已經陷入癲狂狀態,不管不顧的捉對繼續廝殺。

一名英偉男子雙目紅紅的走向司馬奕,一把將他抱起,司馬奕很快便忘記了剛才之事,轉身宛然相就……

韓暮衝出門外,冷風撲麵,頓時全身舒泰;他急匆匆走出顯陽殿,招呼蘇紅菱和親衛出宮而去,腦海裏剛才的一幕幕不斷閃現,耳朵裏仿佛還回蕩著蝕骨銷魂的呻吟聲。

韓暮徹底的沒有了心裏負擔,本來對於將司馬奕拱手送出還有些內疚,但今夜之事讓他愧疚全無。

司馬奕打從一開始就準備將他拉入這場淫亂派對之中,先前的商議隻是前奏;鶴嘴裏的春香,下了藥的酒,催動藥力使人迷亂的毒丸,他打算一步步的將韓暮拉入這種墮落的局中,一旦韓暮和司馬奕有了那層關係之後,韓暮將被他控製在手,自然會維護他的帝位。

韓暮心下大恨,一言不發,體內的藥力強勁,清心訣根本壓製不住;蘇紅菱和他並騎而馳,隻聽到韓暮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問他數遍,韓暮隻是不出聲,揮鞭狂.抽馬臀。

健馬吃痛,在寬敞無人的禦道上飛奔如電,眾人急忙加快速度跟上,待回到韓宅之時,韓暮那匹馬的臀部已被抽的血肉模糊。

韓暮翻身下馬,拉著蘇紅菱的手便飛奔到夢幻小築,不顧蘇紅菱的嬌呼攔腰將她抱起往自己房中行去。

推門而入,翠兒和晴兒正在燈下閑聊,暮然看見韓暮漲紅著臉抱著蘇紅菱進來,都嚇了一跳,韓暮啞聲道:“晴兒去吧葉兒也叫來,快去快回。”轉頭對著呆若木雞的翠兒道:“來幫我們寬衣。”

翠兒上前動作稍慢,韓暮已經不耐等待,三下兩下將衣物除去,兩女驚駭的眼光裏,韓暮全身暗紅,巨.棒高昂,顯然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

蘇紅菱有些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了,忙吩咐翠兒端盆冷水來,想給韓暮擦擦身子,降降火氣。

韓暮不等她說完,虎吼一聲,將她撲倒床上,‘刺啦啦’的衣物撕裂聲中,蘇紅菱被剝成了個小白羊……

韓暮狀若瘋虎的在房中四女的身上折騰,幾個小丫頭已經不堪鞭笞,幾番銷魂了;見韓暮絲毫沒有停歇的跡象,蘇紅菱無力的朝雙腿站站的葉兒道:“快去叫玉潤姐姐和如眉來。”

葉兒勉力穿上衣衫,上樓叫幫手,不一刻樓梯聲響,王玉潤和柳如眉等人急匆匆下來,韓暮也不管來的是誰了,他迷亂的意識裏隻知道,要將體內邪氣散盡方才舒暢。

在眾女齊心協力之下,天色微明時,韓暮終於狂吼著在柳如眉體內爆發,然後昏沉沉的睡去。

眾女眼中帶淚,抖抖索索的起身,相互攙扶著回房,各自昏然入睡。

謝道韞房裏,張彤雲和謝道韞縮在一個被窩裏,伸頭聆聽,直到樓下的雲消雨散,方才摟抱在一起,放鬆焦急的神情,對視歎息,不知在想些什麽……

次日韓暮沒有去宮內當值,直到日上三杆,整個夢幻小築裏依舊鴉雀無聲;小樓內眾女皆在酣睡,在昨夜暴風驟雨的摧殘下,她們已是花殘柳敗,尚需時間恢複。

謝道韞倒是起了個大早,她下樓來到韓暮房間查看,見房內淩亂不堪,好像被狂風卷過一般,可見昨夜情形之險惡。

謝道韞歎了口氣,將房中破碎的衣衫,滿地的鞋襪小衣撿起,叫來婢女拿去洗刷,又親自打了一盆熱水,幫他擦身。

揭開被褥,那一柱擎天的摸樣,讓謝道韞紅臉低啐不已,她咬咬牙,將布巾浸入熱水擰幹,覆上韓暮結實的肌膚,細細擦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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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晉朝有些事情實在不登大雅之堂,小說中也不能寫;這個朝代是個奇葩的年代,即使是同性戀流行的國外,也沒有這個朝代的半公開化,當中有些奇聞不忍卒讀,但這些都是禁區,書中絕對不能表述。有興趣了解朋友可以加我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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