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守墓人

發生了什麽……….黛惜搖搖頭無辜的說道,是艾倫好奇拾起一個骷髏頭,因為太黑沒看清以為是古董所以就親了幾口。你看現在還緊緊的抱著呢,最後才發現原來是個頭骨,才感到惡心這不現在還在那吐呢。

艾倫聽完黛惜的解釋,兩眼一翻氣急攻心暈了過去。雖後像僵屍一樣跳了起來向黛惜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喊,你這個邪惡的巫女我要代表上帝救贖你。

剛跑到黛惜身旁,還沒等近身。黛惜一個180°C的側踢正中右臉麵頰,啪!這回好了,左麵的腳印還沒下去右臉又來了一塊。可這回比上回滾的更遠。

黛惜拍了拍手道,小樣你再來!

艾倫哀怨的想到衝動、衝動是魔鬼啊。剛才一衝動就忘記黛惜是黑帶九段了。看來現在隻能去找諾布幫忙了,就算他幫不了也能多給我一件古董安慰我這顆受傷的心靈。

艾倫又屁顛屁顛的向諾布跑去,裝出很淒慘的叫聲道,諾布快看看我的臉被你女朋友打的不成樣子了,你要補……..哇…….艾倫又扶牆吐了起來。不帶你們這樣欺負人的。艾倫委屈的心理想著。

諾布看了看自己手裏的腿骨又看了看艾倫更加疑惑道,黛惜他這是怎麽了好像是受到很大的委屈。

黛惜更加無辜的說道,可能因為本來以為古董到手後來發現原來是一堆爛骨頭而傷心吧!

放……看著黛惜活動的腳踝,艾倫硬是把下麵一個字咽了下去。轉頭隻能向諾布訴苦,你要為我做主啊。黛惜她那………

哇………

艾倫一邊吐著一邊委屈道,那個諾布你能先把骨頭扔下嗎?等會在研究。我現在看到骨頭就想吐。

諾布隻好先扔掉腿骨安慰道,艾倫行了別鬧了一會進去之後再讓你選一件古董。先幫我看看這兩具骸骨有什麽問題。

艾倫聽到古董後立刻獻媚道;OKOK我現在就看。

說著蹲下身體強忍反胃的感受拾起落在一旁的頭骨將其還原。當兩副完整的骸骨拚接成形後去開始研究起來。

每找到一點問題艾倫都用小本記錄下來,直到查遍每一個細小的地方。

最後沉默了一會,艾倫起身道;根據洞內溫度濕度情況以及兩具骸骨的鈣化情況,兩人大約死在24年前同一時間。都是胸部中彈。

從骸骨上遺留下的子彈看來,我猜測是應該是比利時造勃朗寧手槍。因為這種槍在當時很普遍,是英美士兵製式裝備所有沒有太多線索。

第一副較大的骸骨,死者男性,年齡在48~50歲之間,身高180公分,生前很強壯,一槍斃命。

第二副較小的骸骨,是一名青年女性年紀大約在26歲左右。生前受到毒打和折磨,胸骨有三處骨折,腿骨也有多處不同程度的損傷。顱骨輕微破裂,就算胸部沒有中彈存活機率也很低。

還有青年女性在臨死時寫下了兩個字在屍體下麵,因為時間太長字跡模糊,我對中文又不太熟悉。所以無法辨別,一會你自己看。

這是一本中年人留下的日記,也許對你有所幫助。這些就是所能發現的所有線索了。

諾布認真的聽完後艾倫的講解後,蹲下下身子將屍體移開用小刷子開始清理地麵上的灰塵。青年女子留下的幾個字越來越清晰。

仔細辨別可以看出是,小心天可的字樣,好像是沒有寫完就斷氣了因為最後一筆拉的很長。天可是誰?有可能是這夥盜墓賊的同夥,他想獨吞寶藏所以殺了這個女人和這個中年人吧。

看看日記也許有新的發現。諾布把屍體移回原位,接著拿起日記看了起來。

1954年冬,我從我父親那裏知道我們家族是擁有2000多年曆史的家族。我們家族沒有姓氏,隻有一個名稱叫做守墓人。

不知道從那一代開始就守護著這個連我們都不知道在那裏的墓穴,一代傳著一代。

古訓說150代後我們整個家族就可以不用遵循古訓,可以搬離這裏。

我就是那個可憐的150代傳人。也就是最後一代守墓人。

也許是天意正好到了我這一代沒有產下男孩子,我有一個女兒。這也可能代表著我們家族的任務完成了。

我們再也沒有任何用處了。

之後斷斷敘敘的記錄著這個最後一代守墓人的故事,中間出現了一段小插曲。

1964年,我的父親去世,他在臨終時交給我一個鴛鴦扣對我說道;你現在是最後一位守墓人,數千年的任務快要結束了。我們這一家族不知道要守衛哪裏,隻知道要守在這裏150代,雖然每一代的守墓人都想過也許這可能隻是第一代家主的玩笑,但依舊還是照古訓留了下來。

一代代的先祖義無反顧的尊從著這個古訓,直到我把這向任務傳給你。現在你要記清這隻有唯一活著的當代守墓人才有權知道的秘密。聽完後永遠爛掉在心裏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你的妻子兒女。

你手裏的鴛鴦扣是進古墓大門的唯一鑰匙,但不要想去找古墓。相傳第一代先祖把另一半進入墓穴的鑰匙傳給了另外一家人讓他們遠離故鄉,先祖可能怕後代對墓穴產生貪念,所以要永遠塵封這個秘密。

你的任務就是每隔十年拿著100公斤的火油去20公裏外的龍王廟,用鴛鴦扣打開石像下的機關把火油倒進去便可。記住每十年一次直到2002年。

因為2012年你將會………先父還沒有說完就與世長辭的走了。

接下來又是一些無聊的往事,太平淡了。平淡到幾乎每篇日記都是同樣的故事。直到1974年春。

1974年春,我們鄉第一次來了六個陌生人,五男一女。開始我沒有懷疑什麽,後來越來越感到不安,這6個人每天都在在金沙江沿岸的峭壁搜索著什麽。難道他們發現墓穴的秘密了。

雖然感到不安但因為女兒的婚事把這些不安衝淡了。另外一個因原是沒有鴛鴦扣與另外一件鑰匙沒有人可以活著進入墓穴。

1977年秋,身為村長的我為女兒*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雖然我很不看好我女兒的丈夫,但最後我還是尊重女兒的意思讓他們結婚。在婚禮中我無意見看見,這6個外鄉人中唯一的女孩子脖子上所帶的項鏈與家族相傳的另一半鑰匙一模一樣。

我開始害怕了,相傳2000多年的主訓真的發生了。

一線古墓兩物緣,一是龍魂二是鴛。

若待兩物重聚時。

天塌地陷落九淵。

古訓一遍又一遍的出現在我的頭海裏。

1978年秋,我的外孫出生了。我給他起名叫作諾布,同時我怕古訓真的發生偷偷的把我們家族的傳承之物鴛鴦扣留給了我的外孫,我鄭重的告訴我的女兒鴛鴦扣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她的丈夫。在把鴛鴦扣交給平惜前我把龍王廟的機關用木板卡住,防止機關自動關閉。這樣就可以不用鴛鴦扣也能填加火油。

讀到這裏諾布已經滿麵淚痕了,這具中年男人的骸骨競然是我的外公。這讓諾布的大腦快要無法轉動了。我的外公是這個墓穴的守墓人,為什麽會胸部中彈死在這裏。

難道母親讓我找的答案就是我的外公。

深深的疑慮再一次纏繞住諾布的思維,百思不得其解。

隻有接著向下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