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叢林遇險
保羅還沒有說完就咽下最後一口氣,諾布抱緊保羅的遺體苦思著。教授是想讓我知道什麽,讓我小心誰呢?
聽口氣好像是我身邊的人,身邊人又會是誰。艾倫黛惜應該除外,如果是他們的話保羅應該直接說出來不會用你的什麽人。可我還需要小心誰呢?
我從小到大接觸的人不多,而且唯一的親人隻有我的母親。保羅不會是讓我小心我的母親吧!
這更不可能,真是天大的笑話。哼不管是誰我一定要找出來,看看是誰在操縱這一切我就不信下次你還能隱藏得住。
思緒過後諾布深吸了口氣,在地上簡單的挖出一塊不大不小的坑草草埋葬保羅。料理完保羅的後事,諾布三人繼續向密林深處前進。
穿過茂密的叢林幾人順流而下。這一路諾布與艾倫到沒覺得有什麽不舒服,可黛惜就苦不堪言了。各種奇怪的蟲子好像見到久別的食物一樣,不停的騷擾黛惜。但對諾布與艾倫卻視而不見。
氣得黛惜不停的發著牢騷;這是什麽鬼地方,這裏的蟲子難到還有隻咬女人的習慣。
諾布回過頭看著不耐煩的黛惜道;再忍一忍,翻過前麵的山頭就離蒂卡爾不遠了。如果運氣好的話我們還能搭到順風車。
啊…….
話聲未落一支長長的木槍釘在艾倫的麵前,嚇得艾倫坐到了地上。叢林中很快出現一些衣著怪異的土著人,表情看不出是友善還是不友善,每個人手裏都拿著木製武器。
不一會從土著人的人群中出來一位中年男子開口道;·#¥%…………—#·#¥¥。莫名其妙的三人聽了半小時,硬是一句沒懂。
會不會是他想請我們去部落吃東西,艾倫猜測道。
黛惜不同意艾倫的猜測開口道;看樣子不太像,請客人吃飯不需要來這麽多人手裏還拿著武器。我看像是來驅逐我們的,因為我們進入了他的領地。
不用猜了現在很明顯我們被俘虜了,諾布看著被捆綁的兩人無奈的苦笑。
被綁的三人跟隨土著人向西南前進,大約2個時眾人走進一座破落的村寨。村寨內女人在生火做飯,一群孩子們正圍坐在一起聽一位耄耋老人講故事。進入村落後三人被直接綁在木樁上,之後就一直沒有人理他們。
沒事做的黛惜扭頭問艾倫;你說我們會不會遇到食人族,到晚上就被下鍋煮吃了。
艾倫瞪了一眼黛惜道;你不用嚇我,別以為我不知道。從來沒有聽過此地的土著人有吃人的習慣。
切!沒意思。那你猜猜我們一會被如何處理,黛惜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艾倫無所謂道;最多就是被放點血,還能有比這還恐怖的事情。我來時就打聽過,說有遊人誤闖進土人的領地時被抓來放點血就會被放回去,不會有生命危險。你到是一點也不擔心被放血呀!
黛惜一點都不擔心道;我來時可比你收集的資料多,女人是不會被送到祭台上的。因為瑪雅人認為女人是不完整體,用女人的血獻給神是對神的不敬。你還是擔心下自己吧!像你這樣的身板,說不定放點血就有生命危險。
快看現在所有的男人都舉著火把走出屋外。諾布打斷兩人的鬥嘴道。
這能代表什麽,晚上吃完飯當然要出門活動活動。還有他們沒有燈當然要舉火把拉。這有什麽好看的。艾倫不服氣的看著諾布。
諾布苦笑的解釋;你可能不了解古瑪雅文明,隻有在重大祭祀活動時。所有的男人才會舉著火把開始聚集。在最重大的祭祀活動時女人是不允許在場的。所以我們看不見外出的一個女人。
另外我還要恭喜兩位,你們馬上就會見到失傳以久的祭祀活動,鮮血祭祀。因為隻有鮮血祭祀才會如此隆重。一會就要看看誰的血多誰能堅持到最後。雖然這群土著人不會殺死我們,但失血過多我們一樣會嗝屁。
還真幸運剛被抓來就趕上重隆重的祭祀。
還好還好,不是活人祭祀。艾倫喘了一口粗氣。
還好個屁,都快要被放血了還好什麽,趕快想想辦法。這時黛惜再也笑不出來害怕的向諾布與艾倫求助。
諾布搖了搖頭再次苦笑道;辦法到是有,可無法跟他們溝通。要不一會你試試跟他們祭司溝通一下。
沒轍的三人隻能低頭苦思良策,夜越來越深站在高台上的祭司看了看天空後。舉起權杖,隨之下麵一片歡呼。3名高大的勇士將被綁在木樁上的諾布三人放了下來,諾布與艾倫被架到祭台上,而黛惜著是被關押進茅草屋。
在分開前黛惜用些擔心的瞅著諾布,諾布給了黛惜一個放心的眼神後被押上祭台。
這時從祭台下麵又拖來一位青年人,看樣子像美國人。他臉色煞白沒有一點血色,幹癟的皮膚沒有一點營養。當年青人看到諾布幾人時,歎了一口氣。不知道是高興還是悲痛表情對幾人說道;終於可以解放了。
不知所雲的兩人以為,難道有了我們這幾個新的祭祀品舊的就可以放掉了。這個人還真走運,不知道我們要等到什麽時間才能有人來換。
接下來的事讓諾布三人腦袋裏空蕩蕩,提不起一絲的高興。
美國青年人被平放到祭台前的石階上,祭司站在高處從神台上拿起一塊大約20公斤的石頭高高舉起拋向空中,石塊在向上飛行3米左右訊速下降。正好落在美國青年人的頭上,瞬間青年人的頭顱像被砸碎的西瓜一樣四分五裂,鮮血從碎裂的頭顱中噴湧而出流入盛血的器物中。
祭台下麵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所有的男人高舉火把跪拜在地上嘴裏不停的念叨著。
被砸的麵目全非的青年人隱約的在臉上可以看來,死時沒有恐懼隻有解脫。
被嚇的魂不附體的艾倫顫顫巍巍道;不是說隻要點鮮血沒有生命危險嗎?都TMD是胡扯。諾布快點想辦法我可不想死在這鬼地方。
就在艾倫鬼叫的同時被兩名瑪雅勇士推到祭台石樁前,兩名勇士利索的扒掉艾倫的上衣,將其按在石樁上。
站在高台上的祭司在神台上拿起一把黑曜石的大刀從上麵走了下來,歡呼的聲音再次響起。伴隨著歡呼聲祭司走到艾倫麵前,將右手中磨的鋒利的石刀放在其胸口。左手高高舉起,歡呼聲截然而止。
這時艾倫口無遮攔的向祭司謾罵道;你這個進化不完全的生命體,基因突變的外星人,幼稚園程度的高中生,先天蒙古症的青蛙頭,聖母峰雪人的棄嬰,化糞池堵塞的凶手,非洲人搞上黑*的後裔,陰陽失調的黑猩猩,被諾亞方舟壓過的河馬,新火山噴發口,超大無恥傳聲擴音喇叭,愛斯基摩人的恥辱,和蟑螂共存活的超個體,生命力腐爛的半植物。
你敢動我一根寒毛我立刻安排你去巴黎聖母院,那正好少個敲鍾的,就你了。
祭司奇怪的望著喋喋不休的艾倫,還以為他在向神禱告。高興的用石刀在艾倫胸口劃開一道長長的刀口。
啊呀!鮮血立刻從艾化的胸口流出,痛得他死去活來。連續的三刀讓艾倫再也沒有力氣罵出口了。因為失血過多艾倫陷入休克中。
祭司看了看昏迷的的艾倫,讓手下將其拖下去,換上來諾布繼續祭祀。被放在一邊的艾倫誰也沒有注意到剛剛被劃出的三條刀口在以驚人的速度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