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四五零 為民除害
電話是從盛京打來的。並非趙胡子等人的軍用電話，而是來自一家私人開設的裝修公司。
秦奮當日在盛京買了房屋之後，就委托地產開發商幫忙一間質量可靠的裝修公司。今天打電話的，就是地產開發商幫忙找來的裝修公司。
“秦先生您好，我是鑫鑫房屋設計裝潢公司的何經理，您房屋的情況我們已經派實際人員去看過了，請問您現在方便接收一下我們的報價嗎？”
電話那邊，何先生的聲音非常溫和，秦奮按下新電話的郵件接收功能，一份資料詳細明確的報價單，很快出現在了秦奮手機打出來的投影之中。
看到傳來的報價單，秦奮臉帶著的淡淡微笑很快凝固，一點點氣憤從麵部肌肉中緩緩透出。
一袋沙子，運送到十八層樓的房屋中，隻是運送費用就高達十八元！而沙子本身的價格也不過是三塊多錢。
一袋沙子的運費竟然是沙子本身的六倍以？秦奮眼眶的兩條眉毛，聚集在眉心之間仿佛在開碰頭會。
一組家庭使用的組合沙發，裝修公司開出的價格大約是六千元，但送樓的費用卻要三千塊。
這是要做什麽？秦奮唇角的冷笑帶著一絲不解，這是裝修公司，還是搶劫公司？不是都說現在的地產開發商跟裝修公司合作，已經形成了一條價格公道的商業體係了嗎？怎麽價格貴到了這個地步？
橋本薙次郎盯著報價單看了半天問道：“這價格有什麽問題嗎？”
秦奮看著這位和州來的武道大師愣了數秒。才想起來很多武道大師並不像自己一樣，曾經生活在類似一無所有的社會底層。
對於那段時光，秦奮一直視之為人生的一段珍貴經曆，建築工地的工作，小時工，甚至搬家公司的工作都做過，自然知道這些裝修時送貨的價格。
一袋三塊錢的沙子運費十八塊錢，這已經不是用天價就可以形容的事情了。秦奮連連搖頭，如此的送貨收費方式，比搶銀行那可是要來的快太多太多了，自己以前幹的搬家公司，怎麽就沒有如此過的高收費呢？
秦奮沉默了數分鍾，電話一頭的何經理聲音略帶著忐忑：“秦先生，您看這份報價還有什麽問題嗎？”
有什麽問題？秦奮聽到這話氣的連連冷笑：“這何止有問題，三塊多錢一袋的沙子，你要我十八塊錢的搬運費。還有那沙發，六千塊的東西，你要我三千塊的搬運費。還有這些門窗的價格，這都是名牌優質的品牌價格，可是你給的這些品牌，在行內那可是出了名的低質。”
橋本薙次郎怔怔的看著秦奮，這個年輕的武學大師竟然除了武道之外，對這些最基礎的民生還如此了解，甚至連什麽品牌的價格質量好壞都一清二楚。
身為武道大師，橋本薙次郎知道通常，大家都是直接將事情教給徒弟去做，根本不需要自己操心。對這些價格也並不了解。
秦奮氣的連連搖頭，如今的自己雖然不再是當日那掙紮在貧困線的窮小子，但那不代表自己有一點點錢就會去浪費，特別還是這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無度的浪費。
電話一頭的何經理尷尬的幹笑數聲，語氣中充滿了無奈的聲音再次在秦奮耳邊響起：“這個秦先生，其實您應該看到了，除了這些運費跟門窗之外，其他的價格還都算公道不是嗎？”
秦奮愣了一下，沒想到何經理竟然如此幹脆的就承認了這方麵的事情，這份報價單也確實除了運費跟門窗的價格有些逆天之外，其他都非常的公道。
“秦先生，有些事情並不是我們就可以做主的。”何經理的聲音帶著幾分勸誡的味道：“您也知道，這個社會做生意要顧及的地方很多。我也不怕跟您直說，您現在的這些運費還算是我們爭取了半天，才到了這般便宜的價格……”
“便宜？”秦奮懷疑自己的聽覺是否出來問題，對方竟然敢睜開眼睛說瞎話，來一句這樣的運費還算便宜！
如果這叫做便宜，秦奮很想問一下何經理，是不是在他的眼中，屠宰場的那些嗷嗷待宰的豬，也都是貂蟬？
“確實便宜。”何經理的聲音充滿了自信：“秦先生。對於這個我沒有必要說謊。我可以保證，您就算去找其他的裝修公司，運費跟門窗這方麵的價格，也絕對不會比我們的便宜。”
秦奮很是懷疑，對方的自信到底是從什麽地方來的，這話語的語氣中充滿了理直氣壯的感覺，絲毫沒有覺得這個價格有什麽問題。
“何經理。”秦奮稍稍沉默了一下：“搬運的這一塊，我看不如我自己找人好了。”
“秦先生想自己找人搬運自然沒問題，隻是……”何經理欲言又止的說道：“隻是……如果秦先生找的人沒有完成搬運工作，估計您再想找我們幫忙的時候，恐怕價格還需要繼續往漲。到時，還希望您能體諒一下我們，有些事情我們也沒辦法的。”
秦奮的左手食指在下巴處來回揉搓，總感覺對方的話語中確實充滿了隱晦的無奈。
掛掉了何經理的電話，秦奮利用手機電話查詢功能，找到了數家搬家公司詢問，結果他們一聽到小區花園的位置，一個個報出的價格遠比何經理報出的更加離譜，如果不是感覺到他們話語中也有難言之隱的味道，秦奮都開始懷疑自己身是否有著肥羊的氣息，讓別人都想要宰他一刀。
“不就十八層樓嗎？我自己來，這總行了？”秦奮輕輕轉動著肩膀，天下武學總綱之中的龍象般若功之力，別說是那點沙子跟水泥了，就算是更重的東西，也同樣不在話下。
“師傅，我也跟你去搬家。”
“秦老弟，也算我一份。”
秦奮也覺得楊若若，楊惜惜兩人暫時應該會很安全。一邊點頭一邊撥通了趙胡子的電話：“趙大哥，是我。能幫我找輛車，把沙子還有沙發等各種家具運到我的樓下嗎？我的家庭地址是……”
“行！沒問題，我幹脆找幾個小子，把東西給你搬去算了。”趙胡子坐在軍用大椅豪爽的說道：“這邊正好來了幾個剛剛結束新兵訓練的小子，讓他們多點鍛煉也是好的。對了，還沒祝賀你小子兩戰成名的事情，快點回盛京，我請你吃飯。”
“運去就好，我自己搬就可以了。”秦奮掛掉電話向兩人看去：“咱們現在去盛京？”
三人出門在路邊攔下兩輛出租車，秦奮跟極真玄一坐同一輛車，橋本薙次郎自己單獨坐另外一輛直奔機場。
天北市距離盛京的距離，直線距離並不算太過遙遠，直接買最近起飛的航班機票，三人走入機艙，秦奮並沒有著急落座，他四周觀察著飛機中的每一名乘客。
作為每次乘坐民航飛機，必定會遇到劫機事件的秦奮，如今養成了一個飛機立刻檢查四周乘客，是否可能存在劫機人員的習慣。
確定沒有潛藏的危險，秦奮安心落座，隨著飛機的起飛跟降落，再一次回到了盛京。
下飛機。開手機，秦奮發現手機有兩未接電話，打開留言信箱聽到其中是一個年輕人的留言。
“秦中校，我們來到您家的樓下了，找到物業公司開開您家的房門。反正受著這些物品也是無聊，我們就幫你搬去了……”
“秦中校……您這裏來了一幫人……喂幹什麽呢？這些是我們搬來的……”
電話後半段的錄音，顯然不是對秦奮的話語，後麵的聲音變得更加嘈雜起來，轉眼間電話就突然斷掉了。
秦奮看看時間，不過是一分鍾前的事情，心中隱隱覺得更加不對勁。帶著兩人直接找了兩輛最貴的磁動飛車出租直奔市郊外的花園住處。
隨著時間的推移，社會的發展。盛京如今吞並了附近的數個城市，形成了一座巨大的超級現代化城市，秦奮的房屋在盛京相對比較偏一點位置，磁動飛車行進了近一個小時才到了他的花園小區。
從高空俯視，這個新建的花園小區很是漂亮，四周的綠化比宣傳畫側的還要濃密數分，現代化的氣息中帶著足夠的幽靜典雅，讓人看了就有一種買了賺到的感覺。
磁動飛車進入社區，他住處樓前的環境令其緩緩皺起了眉頭。
這個本應該跟其他樓房前一樣幹淨的空地，四處散落著被砸碎的家具，裝有沙子跟水泥的袋子破爛的丟在四處，將沙子以及水泥鋪滿了地麵。
這些殘破的現場中央位置，有三名倒在地的年輕人。即便在空隔著一段距離觀看，視力不差的人都能夠看到，這三名年輕人深山粘滿了血漬。
除了三名倒地的年輕人，還有十幾人或站或坐的散落在四周，偶爾指一下三名年輕人發出笑聲，便是沉默的低頭抽著香煙。
出租車將落到距離地麵五米的位置，回頭有些為難的看著秦奮：“幾位，你們看能不能自己跳下去，或者我再降落個一米……”
秦奮看著出租車司機那為難的樣子，輕輕搖了搖頭直接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這樣的情況，這樣的氛圍，下麵發生的事情原因，或許不知道事情發展的人不知道，但就算再不知道事情原因的人也明白，現在的情況下麵有人剛剛在打架，而且警察並沒有出現。
咚……咚……咚！
秦奮跟極真玄一先後將落到地麵，橋本薙次郎那龐大的身軀重重砸動著地麵發出一聲巨響，就連地麵那些沒有生命的沙子水泥都微微顫動彈跳。
十幾名圍繞在附近的調侃抽煙的人，紛紛站起身子，他們沉默著形成一個圓圈想秦奮圍了去。
“你們是趙大哥派來的？”秦奮蹲下身子看著三名臉新兵氣息還沒有退幹淨的年輕人：“這是怎麽回事？”
“沙……沙問……
秦奮愣了一下，才聽明白這個看起來被打成豬頭，嘴唇破裂腫脹如同香腸的新兵口中的單詞，所謂‘沙問’就是他們的意思。
“想問回事？你是這裏的業主？”
圍來的十幾人有一個帶頭的，頸部刺著一條紫金色的東方龍紋身。**在長袖外的雙手手背處也同樣刺繡著兩條金色的龍尾。
秦奮蹲在地瞅了眼不遠處破碎的沙發，抬起眼皮：“我是這裏的業主，那沙發是我的嗎？”
人群外一名身穿黑色西裝，懷中抱著一個公文包，看起來有些斯文的男人，眼睛中帶著膽怯走入人圈，來到秦奮麵前小聲說道：“秦先生嗎？我是不久前跟你通過電話的何經理，這是現在新的報價單。一袋沙子收您五十塊，至於沙發……”
秦奮抬手打斷了何經理的話語，眼睛掃視著周圍的人問道：“這些，什麽人？”
“他們……”何經理湊近秦奮耳邊壓低聲音說道：“他們這個行業叫做樓霸。”
“樓霸？”秦奮有些不解，自己在社會底層也呆過，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行業？
圍成圈子的眾人聽到這話，麵紛紛泛起一絲得色。何經理悄悄點頭又在秦奮耳邊低聲解釋：“樓霸，就是肆意太高搬運費用，暴力強買強賣的一種人群。如果不從他們那裏走渠道，裝修需要的沙子也是無法運進來的。”
“黑社會？”
秦奮脫口而出自己的理解方式。
“不不不，我們不是黑澀會。”帶頭的男人連連擺手：“我們是商人，經營的範圍是銷售跟搬運行業，偶爾會因為商業活動，跟同行進行一點點的摩擦。比如剛剛發生的事情，我們對摩擦中損壞了您的物品感到十分抱歉。那套沙發六千塊對嗎？我們會照價賠償的……”
秦奮看著手中的新報價單，搬運這套沙發的費用從最初的三千塊，如今漲到了九千塊，這到底是誰賠的費用？
秦奮又勘察了一下三名新兵的傷勢，看也不看對方說道：“玄一，報警。”
“秦先生……”何經理連連搖頭小聲說道：“別報警了，沒用。他們是剛剛被放出來的，交了點罰款就出來了。這種事情，他們有辦法說成是商業糾紛，了不起賠醫藥費，但這費用最後還是會落在您的頭……”
秦奮蹲在地很是想笑的看著四周的搬運商人，自己在漢拿山連當世的武道大師都打死了，想不到回到盛京買一套房子，還被所謂的“樓霸”給欺壓門，報警看來都沒什麽作用，這實在太好笑了。
“秦先生是嗎？您看是不是把這合約給簽了？您放心，隻要是我們來做這個工程，我們可以保證不會受到他人騷擾。”
帶頭的人走前拍打著秦奮的肩膀，看起來仿佛老熟人一樣。
秦奮抬頭平靜的看著對方：“如果我不簽會如何？”
“不簽？”頸刺金龍的年輕人笑了起來：“那秦先生，我王老五可不敢保證，您的家居可以安全的運送到家中。”
何經理偷偷拽著秦奮的衣角，這種麵對‘樓霸’硬骨氣的人他看多了，但最後沒有一個麵對‘樓霸’不服軟的。
樓霸也不是傻瓜，真正有錢有勢的人在盛京，那都是住別墅開磁動飛行跑車。跑到這種相對比較偏遠的郊區，還要乘坐出租車回來的人，顯然不會是有錢有勢的人，軟柿子自然要抓好。
秦奮打開手機，平靜的看著眼前自稱王老五的年輕人：“喂，新安南派出所嗎？我是陽光小區的住戶，你們這裏有黑社會啊，難道不管一下嗎？對，我這裏裝修……什麽？商業糾紛不歸你們管？是嗎？你們真的不管？”
王老五笑了，站在周圍的人也都一起笑了起來，這種報警的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以前派出所也曾經管過，但每一次都被律師給一通手法用出，就將事情擺平。
幾次下來，每一次都是投訴的民居用戶自己撤訴，令派出所的人也感到麵無光，最後幹脆就不管了。
“你們不管的話，那我幫你管一下。你們準備叫救護車！”
秦奮冰冷生硬的語氣把電話一斷，王老五頓時感覺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冰冷起來，不少人身體更是打了一個寒戰，心中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自己包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圍困著一頭凶暴的變異野獸。
家具讓人給砸了，沙子水泥弄的一地，最關鍵的還是那趙胡子派來的三個人被人給揍了，秦奮實在找不出任何理由，讓這些人安全完整離開。
“玄一。”秦奮起身退向橋本冷冷說道：“住院六十天，提前一天出院，你這次考試不合格。”
“是！”極真玄一身體骨骼瞬時間啪啪炸響一片，這些日子隻看到師傅動手，今天有機會出手自然那要好好表現。
他一個箭步便衝到王老五麵前，新空手道最基本最簡單的‘正拳’，在踏步前衝之間轟出。
王老五隻感覺一股勁風撲麵，還沒有反應過發生了什麽事情，鼻頭頓時一陣酸疼，淚腺隨後根本無法控製的奪眶而出。
這是？王老五驚訝自己竟然會被人給打了，小腹處頓時傳來一股強橫的衝擊力到，直接將他衝擊成了蝦米的形狀，下一瞬間狂風暴雨樣的拳頭轟擊在他全身每一個部位。
電光火石……王老五已經麵目全非的倒在了地，受傷的程度看起來比之前挨揍的三名新兵還要重十倍。
“這是……？”
樓霸的其他成員都呆掉了，還從沒有哪一位業主，敢在這種情況下發動攻擊。
“揍他！”
一聲憤怒的咆哮從樓霸成員的口中喊出，何經理膽小的蹲在地雙手抱頭，嘴裏不停的小聲念叨著：“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
極真玄一換血重生真先天十星級武者，不久前也是觀看過秦奮大戰兩大武道大師的戰鬥，雖然不能像秦奮一樣親身感受，但對於他來說依然還是有著不小的收獲，如果沉澱一下實力更還可以突飛猛進。
即便沒有沉澱，一身十星級換血重生真先天的實力，在普通的人眼睛裏那也是強大的存在。
眼前這些樓霸，最強的實力不過七星，哪裏是經過秦奮精心調教過的極真玄一的對手，久未真正實際對戰的極真玄一如同猛虎撲進了狼群，他甚至不需要去看對手在什麽方位，使用什麽戰鬥技巧跟功法，幹脆拉開了秦奮曾經酷愛使用的一套【羅漢拳】，就在人群中打起了架子。
骨折聲，悶哼聲，倒地撞擊聲，就是沒有慘叫聲。
短短的時間過後，極真玄一收起回了力量，靜靜的站在原地。剛剛包圍著他的那十幾個人，如今集體趴在了地，他們連呻吟的機會都沒有，嘴巴一個個看起來比三名新兵的傷勢嚴重多了。
秦奮很認可的輕輕點頭，極真玄一對力量的控製比以前有了很大的進步，這些倒在地麵，連自我蠕動都做不到的‘樓霸’成員，如今依然紛紛都保持著絕對的清醒，沒有一人出現昏迷，全部享受著身體骨骼斷裂還有其他傷勢帶來的疼痛享受。
何經理聽到周圍安靜了下來，他緩緩抬起頭看著周圍橫七豎八，受傷很重的‘樓霸’們呆了半天。
一個人！僅僅隻是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到二十歲的人，竟然在短短的時間內，把在場的所有樓霸都給幹翻了？
何經理對這些樓霸很是了解，他們的戰鬥實力比起真正的武者還遠遠不如，但打架的能力還是非常不錯的，下手狠，同時也足夠敢下手打！不但一對一的同級打鬥很少會輸，一起的時候曾經把一名八星頂峰的業主，也給打翻在地，送進了醫院。
這些人，平日裏沒事做的時候就天空戰鬥網，而且在不同的小圈子裏也都混出了一些小名聲。
“師傅。”極真玄一安靜的站在秦奮麵前，像是一名交答卷的學生，等待著老師的品評。
“不錯。”秦奮挑起大拇指輕聲讚道：“你比我想象的進步還要快。加油，換髓涅槃對你來說，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何經理做了幾個深呼吸，呆滯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起來，他直直的望著秦奮連連搖頭：“秦先生，您的生意我不做了。我真的不敢做了，您這次出手打人覺得痛快，可是您這一下子就得罪人了。樓霸，可不隻是他們這幾個人……”
“得罪人？”秦奮微微挺直脊背，武道大師有著武道大師的擔當。這事情他自認沒做錯，就算這次沒有三名新兵受傷，也依然會出手打人，樓霸這東西聽起來好像並非是欺負了某一個人，身為曾經的警察這個身份，也還是要管一下的。
為民除害？秦奮笑笑：“就算是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