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若蟬去門口探了幾次,夜已經深了,戈鋒隻是打了個電話回來說球隊有集體活動,也沒說到哪裏去了,一直到現在還不回來,女孩們都有點急了。

歐陽淺影和車恩汐還算沉得住氣,但是關若蟬可是個急性子,在客廳裏坐不住了,不停踱來踱去。

“鋒哥哥到底到哪裏去了嘛,現在還不回來,”關若蟬擔憂地說道:“也不打個電話說一聲,而且電話撥過去還關機。”

歐陽淺影坐在鋼琴前麵,看似鎮靜,在彈一首憂傷的曲子。

車恩汐凝神聽著,突然插嘴說道:“歐陽姐姐,你好像彈錯了兩個音符。”

關若蟬回頭道:“怎麽可能?影影絕對不會彈錯,她現在已經是大師級的水準了,這種難度不大的曲子,她怎麽會彈錯?”

歐陽淺影停住了手中的動作,幽幽地歎了一口氣,說道:“恩汐妹妹說的沒錯,我確實是彈錯了。可是,為什麽呢?是我的心亂了麽?”

關若蟬和車恩汐對視一眼,眼光中的意思很明顯:大家的心全部都亂了。

歐陽淺影站了起來,淡淡說道:“不要等了,這麽晚還不回來,自然是和雪芙倫娜在一起,不然,他不會不說一聲。”然後緩緩了樓梯。

關若蟬和車恩汐一直望著歐陽淺影的身影消失在二樓,才轉過頭來,車恩汐道:“哥哥真的和雪芙在一起嗎?”

關若蟬身子往後一靠,倚在沙發,氣乎乎地說道:“多半是了。和她在一起就和她在一起嘛,打個電話說一聲也不行嗎?又沒有人怪罪他。”

車恩汐幽幽地說道:“隻怕哥哥已經沒有時間去想我們了。”

確實,她說的沒錯,此刻的戈鋒真的沒有空閑去想其他人,雪芙倫娜那白如羊脂,令人噴血的就倚在他懷中,滑膩的肌膚和柔軟的觸感讓他的心狂跳不已,淋浴器的溫水在雪芙倫娜的身體四散濺開,晶瑩的水珠遍布她的,讓她看起來更惹人遐思。

戈鋒古銅色的皮膚和胸腹間虯結的肌肉盡顯男人的陽剛之美,長期高強度的訓練和激烈的比賽對抗讓他遠比一般人強壯,雪芙倫娜對著她滿心崇拜的情郎情動不已,在戈鋒懷中無意識地扭動著。

兩個人互相摩挲著,親吻著,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周圍的空氣驟然升溫,戈鋒感覺渾身火燙,骨骼酥癢,血液中似乎有千萬螞蟻在趴,一股熱氣自小腹蜿蜒全身,**堅硬如鐵,龍目怒張!

雪芙倫娜咬住戈鋒的嘴唇,像啄木鳥一樣親吻著,吮吸著,一邊吃吃地笑。

“你笑什麽?”戈鋒喘著粗氣問道。

“邁克爾,你真是個壞蛋!”雪芙倫娜膩聲說道。

戈鋒火熱的大手撫了她怒突的嬌乳,雪芙倫娜立刻發出一聲快美難言的呻吟,伸出香舌和他糾纏在一起。

她溫熱的右手伸向他**,握住了他的昂揚,驚異於他的巨大之餘,虔誠地套弄著,撫摸著,鼻中發出一陣一陣滿足的輕哼……

她的嬌軀在戈鋒的撫摸下不停顫抖,扭動,如同靈蛇一般,然後逐漸伏下身軀,由戈鋒的脖子一路吻下胸膛,小腹,最後一口含住了他的……

戈鋒不由自主地悶哼一聲,果然,雪芙倫娜的豪放尺度是歐陽淺影不能比擬的,他在歐陽淺影身享受到靈肉合一的至高境界,但是雪芙倫娜卻讓他升起了一股男人的征服欲,她用自己身一切能用的手段取悅自己的情郎。

她一邊用她性感的嘴唇套弄著,一邊媚眼如絲地向凝視戈鋒的眼睛,戈鋒覺得全身似乎要爆裂一般,此刻的他,想要破壞,想要衝刺,想要征服……

他一把拉起了雪芙倫娜,轉了個身子,讓她麵向牆壁,雪臀向後翹起,做出一個極其羞恥的姿勢,他喘氣如牛吼,便想一刺而入……

雪芙倫娜吃吃地笑著,不停地搖動她豐滿的臀部,讓戈鋒幾下重擊都刺在別處,始終不讓他得逞。

戈鋒的征服欲被完全激發出來,他虎吼著,用雙臂鐵鉗般地扣住了她滑膩的,讓她絲毫動彈不得,然後重重地刺入!

雪芙倫娜身子一挺,牙齒咬住嘴唇,鼻中發出一聲極滿足的尖叫:“啊…”

戈鋒也覺得自己被溫軟滑膩緊緊包圍,他存心懲罰剛才雪芙倫娜對他的逗弄,用盡全身力量重重攻擊身下的玉人,每一次必然引起雪芙倫娜一聲尖叫,在玉人逐漸急切和高亢的嬌吟聲中,他們逐漸進入了狀態……

戈鋒強壯的身軀和爆炸性的力量將雪芙倫娜這種初經人事的少女送一波又一波的,對於這些女孩來說,戈鋒確實是太過強壯和巨大了,所以總是可以很輕易地滿足她們……

但是雪芙倫娜畢竟已經是第二次了,而且是西方人的體態,身體的接納水準要遠遠高於歐陽淺影,她雖然筋軟骨酥,但是感覺情郎依然龍驚虎猛,自然是傾盡全力地配合,因為常年舞蹈,所以她的身段柔軟至極,兩條更是可以彎曲到不可思議的程度,幾乎所有高難度的體位她都可以一絲不苟地完成,她也不像歐陽淺影那麽含蓄,戈鋒的所有要求她都完全配合,所以戈鋒在她身盡情衝刺殺戮,用盡一切可以想像得到的姿勢,淋浴器的溫水依然不停衝洗,雪芙倫娜身潮紅一片,水珠遍布,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洗澡水……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一陣更加癲狂的衝刺和一聲聲更高亢急促的呻吟過後,戈鋒在她體內爆發了……

兩個人收拾停當,擦洗幹淨,相擁著躺到床。

雪芙倫娜波斯貓一般躺在戈鋒懷中,手指無意識地在他健碩的胸膛劃來劃去,邊劃邊吃吃地笑道:“邁克爾,你真是頭禽獸。”

戈鋒啞然失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說道:“這到底是辱罵還是讚美?”

雪芙倫娜親了他一口,笑道:“你不知道啊?這句話對男人來說,是最高程度的讚美,說明你強壯,需求無度,性能力強,淫蕩……”

“行了行了,這個應該是本能,每一個人不都是這樣嗎?”戈鋒急忙打斷了她,否則這妮子不知道還要說出什麽話來。

雪芙倫娜睜大眼睛,爭辯道:“當然不一樣,像你這麽強壯,能力強的,隻是很少一部分,大部分的男人啊,嘻嘻,很弱的,總之是禽獸不如!”

戈鋒瞠目結舌,吃吃地說道:“你怎麽知道別的男人是怎樣的?你又沒試過。”

雪芙倫娜嬌嗔道:“沒試過,難道不會看啊?不會聽別人說啊?我可是隻有你一個男人哦,本來我也覺得多交幾個男朋無所謂,但是你們中國人好像很重視專一,貞操什麽的,那我隻好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嘍!”

她和戈鋒他們在一起久了,人又聰明,早就說的一口流利的中文,互相之間交流已經很少用英語了,像“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這樣的成語,也難不倒北卡的才女了。

戈鋒為人雖然豁達,但是一樣有男人的劣根性,他當然希望雪芙倫娜這一輩子就他一個男人,這種可以讓他享盡豔福的極品尤物,哪個男人肯放手啊?

他想到了其他幾個女朋,但是這時要說回家,雪芙倫娜鐵定不開心,既然今晚要陪她,就要對她公平,至於那幾個,回家之後一個一個地哄。

齊人之福真的不好享啊,但是戈鋒還是感覺有一種自豪感。

一場激烈的比賽,就可以還來溫柔鄉的,這種日子,給個神仙也不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