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個時間,戈鋒也和雪芙倫娜作了一次深刻的長談,內容和他與車恩汐說的大同小異,就是說新賽季要開始了,他要把精力放在比賽,所以讓雪芙倫娜給他也在這段時間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感情,如果賽季過後還依然不變,那個時候他們再談未來,如果中途她喜歡別人或者發現自己隻是一時衝動,那麽他會給她最好的祝福。

但是戈鋒強調一點,就是他和泰勒.漢斯博格的矛盾由自己解決,不需要雪芙倫娜插手。

教堂山之花的反應並不像車恩汐那麽強烈,因為她造成戈鋒和泰勒.漢斯博格之間的矛盾,直接導致北卡球員在場分成兩派,失去了團隊的凝聚力,從而在對陣杜克的重要比賽中輸球,她已經很內疚了。

雖然美國人沒有紅顏禍水的說法,但是她依然感覺自己就是這次輸球的罪魁禍首。有很多人羨慕她長得漂亮,但是擁有傾國傾城的容貌並沒有讓她的人生變得更容易,至少,她的愛情之路並不平坦。

她甚至有點高興,因為戈鋒並沒有直接和她提出分手,而是說給彼此一個賽季的冷靜時間,隻要還有一絲機會,她就不會輕易放棄的。

活了19年,她第一次遇到帶給她心靈這麽強烈衝擊力的男孩,怎麽會輕易放棄?

有人說,其實真正的愛情一輩子隻有一次,她相信這種觀點,至少她敏銳地感覺到,如果她錯過戈鋒,以後很難對另外一個男孩產生這麽強烈的感情。

她絕不會輕易放棄。

但是她也沒有哭鬧著糾纏戈鋒,她知道,像戈鋒這種男孩,纏著他是沒有用的。

所以她冷靜地答應了,給了他一個瀟灑的背影。

對於戈鋒來說,和雪芙倫娜商談分手後,他也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畢竟和她之間,也有一段朦朧而美妙的回憶。

雖然他們並不是分地那麽徹底,相互間還留了一個可以回旋的餘地,但是時間是愛情的最大殺手,一個賽季過後,她們對他還有沒有感情,那就是一個未知數了。

暫時整理了和車恩汐與雪芙倫娜的感情糾葛之後,戈鋒強迫自己將精力完全放在球隊的訓練。

生活進入了一個很有規律的時期。每天早晨駕車送歐陽淺影和關若蟬學,白天正常課,下午參加球隊訓練,放學後去接二女回家,然後繼續參加球隊的晚練。

球員們的關係還和以往一樣,至少維持表麵的平靜,戈鋒和泰勒.漢斯博格都有意與對方和好,但是誰也不肯向先低頭,雙方都欠缺一個下台階的機會。

時間逐漸進入11月份,而月底就是N正規例行賽開始的時候,相當於NB的常規賽,眼看著例行賽開賽在即,而球隊內的氣氛依然如故,老帥羅伊.威廉姆斯看在眼裏,急在心裏。

雖然球員們在和杜克之戰失利後,訓練比以前加倍刻苦,但是羅帥知道,隻要戈鋒和泰勒.漢斯博格之間的矛盾不解決,北卡就絕對稱不是一支無敵之師,至少,他們連杜克這一關都過不了。

但是他又不能強行幹預,他知道,那樣的效果說不定適得其反。

對於這兩名能力超群卻又驕傲地如同孔雀一樣的少年,不能給予太強的外部壓力。

他也缺乏一個適當的機會。

但是,例行賽開賽的日子一天一天臨近了,他看不到絲毫好轉的跡象,就在它準備利用自己教練的權威,讓他們強行和好的時候,事情迎來了轉機。

一天下午,戈鋒把蟬影二女從杜克接回家中,回到學校,準備去球館訓練的時候,在路遇到了四處東張西望的樸泰基和小澤淳一。

“幹什麽啊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跟作賊似的。”戈鋒笑罵一聲。

“啊哈老大,終於找到你老人家了,出大事了。”樸泰基誇張地大叫起來。

“出什麽大事啊?一驚一乍的。”戈鋒微笑道,樸泰基這小子就是愛誇張。

“杜克的人來踢館了。”小澤淳一喘噓噓地說道。

“踢館?踢什麽館啊?”戈鋒有些納悶。

“老大,你不知道嗎?就是北卡搏擊社和杜克搏擊社之間的恩怨啊,說起來還有點浪漫呢,起因呢就是因為杜克搏擊社的社長喜歡一名北卡的女生,結果那名女生喜歡的是北卡籃球隊的泰勒.漢斯博格,所以那名杜克搏擊社的家夥就要求決鬥,因為北卡和杜克之間本來就素有恩怨,而雙方主角都是各自學校搏擊社的成員,事件馬升到兩校搏擊社之間的恩怨了,雙方約定比試,五局三勝製,我們出來的時候北卡已經輸了一場了,我看對方來勢洶洶的樣子,北卡搏擊社有點懸。有些人想到了你,因為你次次和泰勒搏鬥的時候用的中國功夫很厲害,所以有的人就建議把你找來,我們就出來找你了。”樸泰基將經過說了一遍。

戈鋒聞言,眼睛頓時一亮,嘿嘿,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