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歐陽野,關崢穀,周鼎等幾名關係比較好的球員都聚集在戈鋒和風霖雪的房間內橫七豎八地躺著,今天的比賽耗盡了他們所有的體力,阿根廷人的瘋狂實在是名不虛傳。

安綺絲,周芝若,杜絹,關若蟬等幾個美女,正在用他們溫柔的小手給自己的男朋做按摩,幾個男孩舒服地直呻吟。

“你鬼叫什麽啊?今天的比賽你又沒場。”聽到周鼎樂地哼哼,杜絹沒好氣地說道。

“我身體不累,但是心累啊,我問你,飆車的時候,是開車的人緊張,還是坐車的人緊張?”周鼎反駁道。

“應該是…坐車的人緊張。”杜絹坐過幾次周鼎的快車,這個曾經的地下車王飆起車來簡直嚇死人。

“一樣地道理啊,我在球場下看球,比他們在場打的人緊張多樂。哎,你說我該多累啊。”周鼎皺著眉頭捂著胸口,一副痛苦的模樣。

“大猩猩還學西子捧心,嘖嘖,真夠寒顫的。”旁邊的關崢穀一點也不給大舅子留麵子。

“你還說,我哥當年多老實的一個人,跟你在一起時間久了,也學得油嘴滑舌,沒個正經。”周芝若用力地掐了關崢穀一下。

“唉吆,痛啊!”關崢穀大叫:“他自己不學好,憑什麽賴我頭?”

“當然要怪你了,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歐陽野懶洋洋地說道。

“歐陽,你好帥,成語都說的這麽好。”安綺絲一臉花癡狀。

“看不下去了。”一邊的關若蟬搖頭微笑。

幾個人正笑鬧間,風霖雪和純子從外麵風風火火跑了進來,風霖雪一邊跑一邊嘴裏哼著快板:“啊哈哈哈哈,賺錢了賺錢了,就是不給你花,當哩個當哩個當哩個當……”

純子跟在他身後一臉溫柔地笑。

“你又搞什麽怪啊?”關崢穀瞪著眼睛吼了一嗓子。

“錢哪,錢哪,哈哈,錢哪……”風霖雪從口袋裏掏出厚厚一疊紙幣,樂地滿臉大褶子。

“什麽事情啊,小風,比賽結束後你就神神秘秘地拉著純子跑出去樂,這麽晚才回來,你很怪噢。”歐陽野笑道。

“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去收賭資了?”戈鋒微笑道。

“啊哈,還是老大了解我。”風霖雪搓了個響指,笑嘻嘻得湊了過來:“1賠17哎,還記得?我們既然戰勝了阿根廷,當然要去取這筆錢,我買了20萬日元,那就是贏了340萬,根據最新匯率100日元兌換6.5467人民幣,今天入帳除去稅收,也要有20萬人民幣了,發達了發達了,純子大學期間的學費不用愁了,啊哈哈哈哈哈……”

說明:事實賭球不會如此簡單,關於賠率方麵也會精細地多,這麽寫隻是情節需要。至於日元匯率是當日匯率,可能會有一定的波動,不會差太多。

“你這個市儈的家夥,我們這是在為了億萬華人爭光,被你搞得烏煙瘴氣,是可忍,孰不可忍!”關崢穀義正嚴辭地說道。

“嗯,空氣中貌似有一股酸葡萄的味道,”風霖雪毫不介意,笑吟吟地在一邊數錢。

“要是莊帥在就好了,就可以看看這個小子的財迷麵目,將他永久踢出國家隊,我真是羞於和這樣的人為伍啊!”關崢穀一邊抱怨,一邊捂著肚子,後悔得腸子疼啊,暗道我怎麽就沒跑到賭球的地方呢?瞧人家風霖雪,純子那麽溫柔可愛,又發了一筆橫財,球場又深受莊帥信任,真是事業愛情雙豐收啊!同樣是人,這差距咋就這麽大涅?

雖然他們是球員,但是大多數都還沒進入職業聯賽,20萬人民幣對於他們來說,也算是一筆巨款了,眼饞也是正常的反應。

“很好啊,這世最爽的事,就是在日本國土不斷贏球,比這更爽的,就是邊贏球順便贏日本人的鈔票,小風兩樣都做到了,了不起!”戈鋒笑嘻嘻地衝他豎起了大拇指。

“順便還拐帶一個東瀛美少女!”關若蟬夫唱婦隨。

“氣死那些買阿根廷人贏的家夥,這下該賠光光了?”安綺絲氣呼呼地說道。

“早知道我也去買了,我將戈鋒壓,到時他們要賠17個戈鋒出來,我靠,中國籃球可以橫行銀河係了……”關崢穀誇張地說道。

“你不覺得賭球墮落啦?“風霖雪不無諷刺地說道。

“切!我是怪你小子,為什麽不幫我買一點嘛……”關崢穀厚顏無恥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