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5日,下午5點。

觀看完日俄之戰,中國隊立刻移師訓練館,正式研究針對日本隊的戰術方法。

老莊和韓冰在一邊埋頭在戰術板,在麵劃下一道又一道的細線,球員們有的在一邊練習投籃,有的在一邊討論今天的日俄之戰和法德之戰。

本組的頭名之爭,法德之戰結果葉已經出爐,法國隊以兩分優勢擊敗德國,捍衛了歐洲冠軍的尊嚴。

又是李疾風最後關頭的三分絕殺,讓法國隊在還剩7秒鍾落後1分的不利局麵下,反敗為勝,成功翻盤。

他已經是高盧雄雞當之無愧的關鍵先生,第一影子殺手。

在賽後的新聞發布會,來自中國的媒體對這位華裔天才射手進行了采訪,詢問他對絕殺對手的感受,他說道:“我的血管中流的是純正的炎黃血液,但是,很無奈,在法律,我是個法國人。在中國,我曾經待過兩年,那兩年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也認識了可以影響我一生的朋,其中最讓我崇拜的,就是如今中國隊當之無愧的靈魂人物――飛天戟戈鋒!

他是我見過的,最偉大的球員之一,關於他的傳說,來自中國的媒體朋都知道,我無須多說。我想說的是,他是個最後關頭演絕殺的專家,我都記不住究竟有多少次,他以一己之力力挽狂瀾,拯救球隊於生死關頭,昨天的中俄之戰,大家也看到了他的表現。他告訴過我,比賽不到最後一秒,絕對不能放棄,越是最後關頭,就越是要集中精力,當你拋開一切雜念,隻是想將最後一球射中時,籃筐在你眼中,就像太平洋一樣寬廣了。他的這些經驗,都無私地和我分享,所以我現在,已經領悟到了他所說的這一切。希望他能率領中國隊,走得更遠。”

李疾風的發言在中國隊內掀起一陣小小的波瀾。

“喂,老大,你有點偏心啊,這些經驗你怎麽從來沒有告訴我啊?”風霖雪不依地向戈鋒說道。

“你也沒有問過我啊。”戈鋒微笑道:“我總不能天天獻寶似地和你大談我的經驗。”

“我不管,就因為你不教我,所以對法國隊一戰我最後關頭出了問題。同樣和你是兄弟,那個金發小子就能拯救球隊,我卻拖累球隊,這不是你偏心是什麽?”風霖雪擺起了一副無賴派頭。

“我日,你少來了,小李子和他在一起待了兩年,才學了他七分功力,如今已經可以在法國隊中呼風喚雨了,你才和他在一起幾天,就想成神了啊?”關崢穀嗤之以鼻:“再說,你以為每一個人都可以成為絕殺高手啊?這個不僅僅是技術的問題,你的神經還得和戈鋒那小子一樣大條才行。”

“誰神經大條啊?是你好不好?”戈鋒哭笑不得地說道:“我那叫冷靜。”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反正你就是比一般人的神經要粗三分。”關崢穀不耐煩地一擺手。

“我也是有名的粗神經啊。”風霖雪不服氣地說道。

“切,你老兄的神經粗,那是因為你的神經都擰在一起成了疙瘩,當然粗了,但是,這種粗不僅無益,反而有害,因為窩了疙瘩所以會短路噢。”關崢穀吃吃地笑道。

“我日,你的神經才短路呢。”風霖雪咆哮不已。

“喂,注意形象啊,你的日本美女朋還在旁邊看著呢,瞧瞧人家跟頭小鹿似的,你別嚇壞了她。”關崢穀立刻施出殺手鐧。

風霖雪看了一眼脈脈注視著他的純子,立刻偃旗息鼓。

“嘎嘎嘎嘎嘎……”關崢穀立刻仰天一陣淫笑,總算找到了風霖雪的命門,他能不高興嗎?

“哥哥,你在笑什麽啊?”一個非常動聽的,又非常熟悉的聲音,在關崢穀耳邊響起。

咦喂,這是誰在叫哥哥?莫非是…不可能啊,她應該在瑞士才對,到底是誰呢?

關崢穀猛回頭,門口站著一個少女,一頭瀑布般的黑發優雅地流淌至腰間,烏黑明亮的大眼睛笑意盎然,白色短袖體恤,藍色牛仔短褲,露出兩條白皙修長的,足登一雙耐克透氣運動鞋,美目盼兮,巧笑倩兮,說不出的英姿颯爽,嬌美動人。

“小蟬!真的是你!你怎麽會到大阪來的?”關崢穀一溜煙竄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妹妹,他們之間濃濃的兄妹情,隨著時間的流逝不退反進。

“哥!見到你好開心啊!”關若蟬欣喜地叫道。

“知道你拿到了世界冠軍,還沒有機會恭喜你呢,老媽肯定高興壞了,你可是她的驕傲啊,你老哥我還沒有拿到世界冠軍呢,老媽終於在和老爸的競爭中,漂亮地贏了一回。”關崢穀嚷道:“你怎麽沒有回家,先到這裏來了?老媽會很想念你的。”

“因為…因為,我很想念你啊。”關若蟬白皙的臉頰立刻飛了兩朵紅霞。

“想我?”關崢穀愣了一下,立刻笑道:“老妹,你就別寒顫你哥我了,我這個人呢,自知之明還是有的,你想我,這勿庸置疑,但是還不可能強烈到把爸媽丟在一邊,偷偷跑來日本這種程度。我看,你是想他了?”他想站在一邊微笑的戈鋒駑了駑嘴。

“哥…就算是真的,你也不用說的這麽直白嘛!”關若蟬可愛地跺了跺腳,偷偷地向戈鋒看去。

四道目光交接,立刻向磁鐵的北極南極一樣,牢牢地吸住,再也分不開來。

“你來了?”戈鋒問道。

“我來了。”關若蟬答道。

“很高興你能來。”戈鋒向關若蟬張開了雙臂。

關若蟬如同一隻歡快的小燕子,投進了他火熱的懷抱。

深情相擁。

“哼哼。”關崢穀不滿地哼了一聲。

“恩哼。”歐陽野也不滿地應和,暗忖我的老妹啊,你怎麽還不來?

“大嫂果然好漂亮啊。”風霖雪暗暗忖道,偷偷地把關若蟬和純子進行了一番比較,覺得大嫂更加英姿颯爽一些,但是純子更溫柔。

春蘭秋菊,不分軒輊。

得出這個結論,他也有些得意,暗道,老大,終於有一件事情,我是不比你差的了。

如果他再看見歐陽淺影,不知道還有沒有這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