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把他揪出來
又是一天豔陽天,強烈的陽光,刺眼異常,隻見一個長**佞的人,火急火燎地開車朝一處方向趕,疾車一過,塵土飛揚。
然而,陽光反射下的車窗,在人們的幻覺中,似乎出現一點詭異紅點,讓人疑惑。卻讓悄悄緊跟在後的車有了確定的方向。
左鬱坐在後座,淡淡地看著前麵的車,麵無表情,後看著它果然停在一處建築物前,冷笑一下,眼睛盯著窗外,眸中有一絲狠厲。
他左家就像是一個八爪魚,肢手多,那佞臉在風頭幫混這麽多年,邢揚都沒有發現他的心思。風頭幫的這一次,要是沒有那玉石粉末,恐怕離毀滅不遠。佞臉自己不動聲色下藥,還假惺惺地去行動拯救,這陰謀,他想了多久都不知道。
歐陽源宸行蹤不定,那會兒和左家聯合要自己的命,現在又尋找玉石,在風頭幫攪局,真是越來越變態了。隻是不知道,到底是有什麽目的。
不一會兒,就見到佞臉黑著臉從裏麵出來,那怒氣,連遠遠的人都見的一清二楚。左鬱挑眉,清麗的臉上有點驚訝,不是應該,他和左樣國合作愉快的麽?大太陽底下這麽跟著得不到一點收獲,左鬱冷了語氣,對六弈說道:“你去裏頭看看左樣國有什麽情況。”
這情形跟自己想的似乎不一樣。
她原以為佞臉為了自己的利益和左家聯合,趁著風頭幫和莫家那時候的鬥爭,慢慢移權,可是現在看他的模樣,絲毫沒有自己預料的表情。難道,他和左家有仇?
才想著,就見六弈飛速地跑了回來,急忙拉開車門,對著五棋低聲急喊:“先開車!快!”
五棋雖然疑惑,不過看他這神情,也沒有猶豫。油門一踩,下一刻,那些身著製服追出來的人,就隻見樓前一片空曠,人早就不見了蹤影。
車內氣氛詭異,左鬱嚴肅問道:“怎麽了?”
“左樣國,也中了毒。”他才悄悄走到門邊,就聽到有人大喊的聲音,不一會兒就被獄警發現。臨跑前的那一眼,分明是見到左樣國發黑的印堂,狼狽的睡姿。
左鬱看著六弈,沒有說話,三個人的臉色都嚴肅起來。車子一路疾馳。
家裏的設備自那天以後已經完善,左鬱捧著溫熱的茶,看著手中的東西,覺得,是應該再走一趟風頭幫了。邢揚看著突然拜訪的三人,心中驚訝,喜悅之情卻是溢於言表。笑著開口:“今天什麽風把你們吹來了?”
五棋六弈沉著臉,眼神掃過他,沒有說話,最後恭敬地看著左鬱。左鬱也不拖遝,直說出來:“送你一樣東西。”
邢揚驚奇,送東西?“什麽?”看著左鬱,她一個女孩子,突然來送自己東西,為什麽?臆想著,老臉怪異地有點紅色。
左鬱不理會他的眼神,徑自拿出一個粉色小盒,遞過去,淡淡說道:“這是上次放入花茶中的東西,你注意收好。”
邢揚聞言,突然激動起來,自己可是還在猶豫要不要去她的別墅再蹭一杯茶,現在就有好東西送上門了。抖著手接過,有些語無倫次:“哈哈,好,行,謝謝!”
左鬱卻沒有什麽特別的情緒,掃了一下周圍,裝作不經意間問出聲:“你的副手呢?”
邢揚一門心思都在盒子上了,此時聽到她問,隨口說了一句:“帶著兄弟們去了看場子。”
左鬱點頭,似有似無對五棋六弈暗示著,看著這屋子裏一片冷清,才呆了一會兒,離開了。
一會到自家,左鬱剛剛坐下,六弈忍不住開口:“那邢揚怎麽是這個樣子的?”和莫家鬥上的時候,他之前聽的見的,那可是一派嚴肅威武的,現在看起來才是真正的混混。
五棋眼中閃過一絲笑意,意味不明地直視左鬱清麗自信的臉,沒有說話。左鬱瞧著兩人,一臉黑線,也不說話。那邢揚的能力,其實是有的,隻不過看他的性格,怕是容易大意。
自己送上去的玉石粉,可是一片好心,發不發現,就看他自己了。今晚,可得要好好看看。
夜幕降臨已久,左鬱三人一身嚴肅裝扮,悄悄來到風頭幫那寧靜誌遠的房子。三雙眼睛緊緊看著一處窗戶。果然不久,就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輕聲探入一個窗戶,那身手,竟然輕而易舉地進了去。
左鬱眼中的好奇一閃而過,轉頭暗示了六弈,對方早已會意,悄悄往另外一個方向去。不一會兒,耳中傳入房間的對話,細細聽著,果然有一個熟悉的聲音。
“那解藥真的到手了?”歐陽源宸不相信地問道。
佞臉嚴肅答道:“放心,我見過,他們不會發現,不過左樣國身上依舊沒有我們要的東西。”歐陽源宸感覺到動靜,突然沒有答話。
不過兩人簡短的對話,倒是讓左鬱恍然大悟,原來,佞臉是歐陽的人。那人,果然是無孔不入。A市的戒指謠言,他們布下大網,先是陳傾城,利用戒指毀了莫家,後是佞臉,這風波雲湧,還真是有頭腦。
突然,隻見四周燈火通明,那兩人立刻警覺,歐陽源宸身影一閃,就撞開了窗戶,風頭幫人緊緊追著。左鬱就要上前攔截他,想不到對方突然轉路,抓起一個人就往這邊扔。伴隨著人落下的,還有一枚小小的炸彈,那一擁而上的人,瞬間狼狽倒地。沒有火花,沒有槍聲,幾個人卻被那一點轟聲弄的起不來,就這一會兒功夫,人早就消失了。
左鬱驚奇,看著歐陽已經走人,沒有再追,看另一邊的情形,走過去。
隻見邢揚一臉陰狠地踩著佞臉,怒氣不止。五棋六弈早就站在一旁冷冷看著,一見左鬱,慢步走向她,六弈遞過去自己手上的東西,沒有說話。邢揚對左鬱一臉嚴肅地說:“今天晚上的事情,我邢揚感激不盡!”
他白天還在興奮那個粉色盒子,打開就見上麵有一個微型紐扣,似曾相識的小玩意兒。看著左鬱給自己的竊聽器,再回想她之前的一問,也明白一些。
左鬱眼中暗含意味,對他淡淡點頭,掃過一眼狼狽的佞臉,轉身離開。人已經揪出來了,隻不過那歐陽隻是一露臉,事情,還是等風頭幫的審後才有結果。夜太長,就讓邢揚自己解決。
邢揚狠狠盯著地上的佞臉,猜不透自己怎麽說也是和他二十年的兄弟,竟然遭到背叛,心裏不是滋味,恨聲道:“你們到底有什麽目的?”
佞臉嘲諷笑出來,看著邢揚的神色,並沒有動搖,不過扭過頭,沒有看他。很久,才出聲:“你們風頭幫拿了不該拿的東西,竟然還這麽猖狂地想得到戒指,哼!自不量力。”他從小就是藥門的人,二十年前到的風頭幫,A市的一切,他看得清楚。
邢揚聽他這麽一說,驚訝一下,硬是想不出什麽東西來,看著佞臉的輕視,不做聲,讓手下把他帶到新建的井獄去,再怎麽說,佞臉一輩子也不會有好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