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公開敵對
西鴻翎輕笑出聲,帶著欲望的嗓音酥麻誘人:“反正穿了也要脫的,現在更好看……”
左鬱嬌嗔,杏眸瞪著他:“你怎麽還有那麽多的精力?”
他曖昧地眨了眨眼,又密又長的睫毛看起來很無辜:“你太好吃了。”話音一落,西鴻翎旋即含住她的耳珠,還故意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左鬱被那種熱熱的酥麻弄的心癢難耐,眼神因為被挑起的欲望變得迷離,她嬌吟一聲,西鴻翎立刻欺身上前,將她胸前的痕跡再次印上一遍,左鬱蒙上水霧的眼眸隻見他嘴角掛著銀絲,全身發紅,這下子,她也變成色女了。
西鴻翎當然知道她的害羞,溫柔地嚐遍她美味的上半身,下一刻,將自己的浴袍脫下,他霸道地附上嬌軀,胸膛被女性特殊的柔軟觸碰,他看著左鬱緊閉的眼,吻了吻她的額,下身往前一頂,兩人在下一秒同時滿足地呻吟。
西鴻翎卻不放過她,開葷以來吃肉吃的滿足,已經練就自己的一套了,邪魅的姿勢就著左鬱的傷勢,變得別有一番韻味。“鬱兒……你好緊……”
左鬱仿佛置身水火之中,聽著西鴻翎邪佞的腔調,突然身體一陣顫抖,她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隻得閉上眼。西鴻翎因為她的反應,悶哼一聲,愈發緊致的內裏讓他在天堂裏煎熬,咬著牙忍住,又見左鬱柔弱嬌媚,墨色濃鬱的眸子滿是憐惜,卻沒放過她。
剛剛還安靜的房間,此刻被男女激情的聲音充斥,連清雅的茉莉香,也被情欲的氣息代替。一個多小時後,西鴻翎神清氣爽地出現,擁著臉頰染霞的左鬱,在兵書的驚奇目光下出了翎宮。
一群傭人早已經習慣西鴻翎近日早上出來的晚,行了禮,不敢多看。
身後跟著兩列衛兵,左鬱淡定地看著,這樣的排場她已經看多了。不知道西元現在怎麽樣了,一回來就召集王室開會,難道不怕西鴻翎直接拿下他?
“二殿下是用您的名義發出的信件,現在都在大殿等待您的出席,殿下,要不要我……”
“不用,戰馬有他的事情要做,沒必要讓他回來。”
兵書本來還猶豫,私下看了眼左鬱,終於恭敬點頭,既然殿下有他的安排,他能做的,就是盡職保護他們了。
一行人來到了大殿,西鴻翎擁著左鬱走了進去,親密無間的兩人一來到眾人麵前,便掀起了一陣熱潮。左鬱看著明顯少了小半的成員,心裏冷笑,直到看見了西元。距離上次在暗道也不過是過去十多天,但他偽裝的太完美,風塵仆仆?還真是讓人感動。
“堂弟什麽時候也是貪歡的人了,可讓我們好等啊!”西元看著左鬱,眼底有一絲鄙夷和恨意,但是端正的五官看著西鴻翎,那笑意,如陽光一般。
西鴻翎淡笑,無雙的容顏讓人忍不住目光更熱切,“歡迎兄長回來。”淡淡的語氣,沒有關心,沒有熱情,依舊溫和疏離。
西元緊緊看著他,卻大笑出來:“我要再不回來,你就會因為一個女人失去一切了!”但隻有他才知道,這句話承載了多少嫉妒。
這話一出,那些看著左鬱不爽的人霎時諷刺得更大聲,雖說她是江家的女兒,但是現在,狼國因為江家變成這樣,西鴻翎竟然還這麽寵她,叫人如何不憤怒。
“我怎麽不知道我有什麽可失去的?兄長多慮了,這次的經濟危機,說到底,還是你帶人挑起的不是嗎?”
在場的誰不被這句話嚇得嚇個半死,他們素來知道兩位殿下不合,但是從未在公開場合這樣爭鬥,況且,西鴻翎說的那句話是什麽意思?這次波動不止的危機,是二殿下做的?
西元沒想到他會直說出來,詫異地看向西鴻翎,麵目猙獰:“你說的什麽鬼話,在各位大人和貴族麵前,是要為這個女人出口氣嗎?”
西鴻翎倒不覺得有什麽,以前或許他不會當麵拆穿,但是因為紮爾猶豫那一次,害得左鬱受了傷,現在,即使大庭廣眾,他也沒什麽好顧及的。在場的都是站在西鴻翎這一方的,少數人還是兩麵派,看著西元,每個人都開始嚴肅。
對他的話沒反應,西鴻翎徑自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左鬱當然在他身旁,兩人處在高位,般配的如同一雙神仙眷侶。西元一向懂得隱藏,卻在這一刻暴躁起來:“你這麽明目張膽地把敵人放在領進狼國,一點愧疚之心也沒有,不怕全國人民和你為敵?”
左鬱聽著這樣的汙蔑,心裏隻覺得好笑,當初她還猜不透西元為什麽總找西鴻翎麻煩,為什麽偏偏對她這麽古怪,現在想明白了。西鴻翎麵色如常地聽西元指責,看著那張麵對了二十幾年的麵孔,眼中沒有一點波瀾。
“現在的局勢,我想,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我也相信幾位部長都是聰明人。江家和左青的關係緊密,你一開始就欲讓左青參政,到底誰是禍害,沒有人比在場的諸位清楚。”
西元聽著他平靜無波的語氣,有一種猜不透的感覺,這樣的咄咄逼人,讓他慌亂,即使外麵都是藥門的人,他帶的是精兵鐵衛,也沒有機會逃離。因為,這不是往常的西鴻翎。
他從A市的事情開始就擾亂了狼國的政治派係,成功挑唆了不少人,就是為了逼他下台。用戒指調虎離山,然後不斷地製造麻煩,不斷地看著他解決,他想的很簡單,王位要是他的,翡色也要是他的。
後來左鬱的出現讓他開始重新計劃一些事,和江家合作,才能得到他夢寐以求的,但是他低估了左鬱的能力和影響,那些她所遇到的傷痛竟然被回報這麽豐厚,那個女人,竟然改變了他看得透徹的西鴻翎!
“那麽,你這是要將我這個罪人驅逐出境?還是當場擊斃?”玩笑似的反問句,讓大臣們倒吸一口氣,殿下不是召集他們討論解決方案的嗎?怎麽二殿下的話,說的這麽狠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