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久不見啊,青龍——”豹紋形的長袍罩在窮奇的身上,肌肉暴起,似乎隨時會爆發出力量來。
“窮奇,附在那個少年身上的陰影是你的分身。”青龍淡淡道,說出的話語並非疑問而是淡淡的陳述著這個事實而已。
縱使腹部依舊在流血,修長的身姿卻依舊沉而穩,隻有在他身後的小狼看的到他別在身後的手在顫抖。
“青龍——”小狼低聲叫道。
卻看到青龍別在身後的手搖了搖表示無礙。
同時青龍另外一隻手中握著的青龍劍光芒耀起。
戰爭從來不是他所懼怕的,縱使受傷,縱使死亡,縱使消失。對於活了這麽久的自己來說,早已不在乎。隻是他追求的從來不是戰爭。
但是他也從來也不畏懼戰爭。
青龍手一揚,劍輕鳴。
“哈哈哈——來啊——”窮奇見此大笑出聲,大張雙手,話中戰意騰騰。
“喝——”青龍輕喝一聲,率先出手,劍氣衝天而去,身影急行。
“來的好——”窮奇頭一昂,頭上的之角漸漸微張,黑氣流旋,氣勢昂然。
青龍劍劈來,劍光回旋,青龍右手握劍,左手結印,緩緩間雷霆之騰自手中印而出。出手便是狠招。
一時之間電閃雷鳴,紫色雷霆夾著劍光之勢對窮奇劈去。
驚天地,泣鬼神。
本在大地之上冤魂炎刃,紛紛落於雷霆之下。
“恩?用這招,看來青龍是準備速戰速決了。”在一旁的小狼見此冰藍色的眼神微微眯起,淡淡道。
手下狼牙棒一轉,打落逃脫的厲鬼冤魂還有羽刃。
另一方麵。
金色的光芒閃爍。
白澤和上官夜在夜間疾奔,目標正是上官本家。
黑色氣,金色的光,所見分明。
結界之外,黑色的陰影之中,一黑衣人,看不清他的麵容,隻是他的眼神卻殘忍無情,帶著刀劍的冷光。
“主人,本來已經要打破結界了,隻是被那道光阻止了。”黑色的氣體在黑衣人的麵前瞬間凝結成人形,慢慢向黑衣人恭敬道。
黑衣人沉默了,冷漠的氣勢更沉,開口的話語卻是和結界毫無關係。
“讓窮奇殺了那個人。”
“這——是。”黑氣凝結的人影語氣中帶著疑問,但是看著主人冷冽的眼神,硬生生逼回了自己的疑問。再次化為黑氣消失於黑衣人的麵前。
“哼——”黑衣人眼神瞥向那金色的光芒,冷哼一聲:“那樣身份的你能庇護你多久。還是在痛苦未來之前讓吾一送你入黃泉吧。”
“神君,說的是誰呢?”這個時候站在黑袍人身後的一個人影閃現出來。白而密的長胡子,一身道袍,遠遠看去到是道風仙骨。
隻是他的眼神卻是對於結界下的貪欲。
“我說的是誰並不重要,而你隻要別忘記你應該做的事就行。”黑袍人冷眼一記。
話語落,人影消失。
“哼——”老人冷哼一聲,“隻要得到上官家的道之術,我就不信我們歐陽家窺不到天之道,到時候,哈哈哈——”說著就狂笑起來。
原來這個看起來道風仙骨的人就是歐陽家現任家主,歐陽行。
話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這是俗事,也是瑣事。
這才是生活之意。
就算避世強大如上官家也有自己的競爭對手。
那就是歐陽家。
曆來已久的宿怨,已經說不清楚原因,
後人隻知道兩家不相容。
隻是自從百年之前,上官家有了結界,歐陽家欲挑釁也找不到人。
沒有敵手的報仇人,痛苦加不甘。
百年之後,上官家蒸蒸日上,而歐陽家卻越見破敗。
不知道歐陽行在哪聽說歐陽家有神之術可窺天之道,於是這一代上官家外出修行之人屢屢被歐陽家的人挑釁。
隻是每次都铩羽而歸而已。
歐陽行不甘之中遇到了黑袍之人。
黑袍人說可以幫他,果然在見識過黑袍之人之能之後。他相信這一次他絕對不會讓歐陽家再次敗在上官家之下。
而上官本家之內,上官駿摸著自己的胡子看著那光芒若有所思。
“呼呼——父親大人,因為那道光芒,破壞結界的力量似乎減弱了。”上官明氣喘兮兮,對著上官駿道。“歐陽家這次可真是找到了不得的幫手了。”上官明看著空中明顯出現的裂痕。
“是嗎?明兒。”上官駿突地正色道。
“是,孩兒在。”上官明聽出自家父親語氣中的不尋常站直身子恭敬道。
“現在我隻有你和情兒兩個兒子,我要你答應我縱使結界破了,你也絕不可以讓人進入神之台之中。”
“神之台?三妹所在的那個地方嗎?”上官明微微沉吟:“父親大人你糊塗了,對了你可不隻兩個兒子,還有小弟上官夜啊。”
“他?”上官駿眼中閃過一道傷痛,隨即眼下一沉:“他不是?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保護情兒。”
“我?保護他,就怕他不領情。”上官明看著不遠處指揮著眾人對抗破壞結界之力的上官情,眼下黯然。
“父親大人,難道不要孩兒了嗎?”調侃的聲音,帶著一絲戲劇的委屈,上官夜和白澤慢慢向上官駿走來。
“……”上官駿看向上官夜的眼神很奇怪,身子卻在顫抖,似乎在壓抑著什麽。
“小弟你回來了。”不過相對上官駿的樣子,上官明倒是非常開心。
“明兒——”隻是在上官明剛想迎上去之際,卻聽到自家父親沉沉的聲音,“你去幫情兒。”
“可是現在不需……”要,要字未說出口,上官明就被上官駿的眼神逼退。
父親的威嚴,家主的威能在上官明眼中並不是一種簡單的存在。
“是。”於是上官明隻好看了上官夜一眼,攤攤手,去向上官情的方向,隻是迎來的卻是上官情冷漠憤恨的眼神。
“你又在父親麵前邀功了嗎?”上官情冷哼一聲。
“你——”上官明哭笑不得,真不知道這位同父異母的弟弟是幼稚還是沒有長大啊。
“何必如此呢?”上官夜看著上官明緩緩走遠的地方,然後撇頭看向上官駿鐵麵的表情,緩緩道。
“哼——”上官駿冷哼一聲,轉頭不看上官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