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月陽使勁的抽了一口煙,但是並沒有將煙氣吐出,而是憋在了口中。

然後右手就在地上畫出了一個八角形的圖案,圖案畫好的同時,月陽也將口中的煙霧吹到了那圖案的正中央。

就見那團煙霧像是定住了一般,在那八角形裏邊一動不動。

月陽的嘴裏邊碎碎的念叨著一些誰都聽不懂的咒語。

隨著他念咒的同時,那煙霧也在一點點的散去,不過不是憑空消失,而更像是鑽進了地裏邊。

煙霧徹底的散去的時候,原本因為下雨的原因變的濕濘的土地,隻有他剛剛畫的那八角形是幹燥的,甚至都能看到上麵的龜裂的痕跡。

“嗖……”一道銀白色的光芒迅速的沿著八角形的四周閃過,轉了一圈之後,直奔陰雨的天空而去。

隨著那白光入天的同時,眾人的鼻子裏邊都聞到了一股血腥氣。

“亮子,你現在出去看看村裏邊的人,凡是額頭頂著這個符號的全部給我記清楚是誰!”月陽在地上畫了一個“丫”字後,就嚴肅的囑咐著亮子。

“哦,知道了!”亮子認真的點了點頭。

“知道是誰了就趕緊回來行了,別讓他們知道!”月陽邊說話邊用自己的雙手食指使勁的在亮子的眼皮上擦了一下。

亮子隻覺著兩眼發暈,很快就感覺眼睛裏邊冒白花,不過白花消失之後,他卻發現自己看到的東西都有些奇怪,每個人都是被一股黃燦燦的氣圈包圍,隻有月陽和王勇不同,王勇是黑黃相間,而月陽則整體都是被一團黑氣所黑繞著。

“愣什麽,快去!”月陽朝著發愣的亮子叫道。

“嗯!”亮子回過神來就快步的朝著外麵跑去。

“轟……”

“哢嚓……”

天空打起了閃電,響起了像是要將天地劈開一樣的炸雷。

“啊……”洛冰不自覺的捂著耳朵尖叫起來。

炸雷沒有將天地劈開,不過卻那那烏雲劈散,炸雷過後,天空又恢複了晴朗,月陽回頭看著兩人說“走吧,上山看看那八棵樹!”

“哦!”王勇的心裏邊還在捉摸剛剛月陽變了什麽戲法。

洛冰看著瞬間就變晴朗的天空,覺著這一切太不可思議了,吃驚的說“你能操控天氣!”

“不能!”月陽邊走路邊麵無表情的說道。

“那剛剛是怎麽回事?”洛冰不解的問道。

“哦,那是人為的,有人變了點小戲法,我也就變了點小戲法而已!”月陽不以為然的說道。

“小戲法!”洛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就這戲法還小,比那些大魔術師不知道要強多少倍。

月陽懶得再去和洛冰聊些什麽,直接跟著王勇進山依依的看著那八棵樹。

每個樹上麵的符號都是與神樹上的符號一樣,月陽的心裏邊有些不解,在神樹上麵隻有四個方向標致著符號,那麽這另外四棵是怎麽回事呢?

四個河月就像是四條分界線,將白楊山分成了四部份,而八棵樹則是像八條分界線一樣,平均的將白楊山分成了八個部份。

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表明這白楊山和白楊河都是人工建成的,廢這麽大的心思來建一個墓,這裏邊埋的恐怕並不是什麽普通的帝王將相了。

月陽閉上眼睛,在腦子裏邊想像著把叢林裏邊的樹全部去掉,隻留下神樹和這八棵樹之後,不停的在圖裏邊添加著自己的東西。突然,他的眼睛,瞪大,像是知道了些什麽一樣吃驚的看向前方。

“回去給我把黑色和白色的紙全部拿過來,還有,從火葬場裏邊弄點油一起帶過來,記住,要快!”月陽嚴肅的囑咐著王勇。

王勇看著月陽嚴肅的認真的樣子,也不敢怠慢,連忙就著“明白!”說完之後就是快步下山,一刻也不敢多停留。

王勇走後,月陽就一言不語的蹲在地上抽著煙,洛冰站在他的身旁不敢說話,不知道為什麽,她全身的汗毛突然間全部都豎了起來,心裏邊就是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恐怖的感覺。

月陽從林子裏邊再回到營地的時候,高教授已經回來了,看著月陽就有些著急的說“我們什麽時候開始,上麵都催了我好幾次了!”

月陽一言不語,隻是坐在椅子上閉眼算著些什麽東西。

“林先生,林先生……”高教授以為月陽沒有聽到他的話,著急的上前問道。

聽到高教授的催促,月陽極不耐煩的睜開眼睛,道“現在就可以開!”

“真的!”高教授興奮的看著月陽。

“不過出了事我可不負責!”月陽陰冷的說道。

高教授看到月陽的眼神的時候不自覺的打了個寒戰,道“算了,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吧!你要的東西已經全部拉來了!”

高教授指著工人們正在從車上往上搬運的東西,並不是些什麽大不了的玩意,不過是一些魚炮和雷管而已,不過現在這年頭,想要搞這些東西沒有上麵的批準是不行的。

亮子著急的跑過來,說“哥,找到了,一個人!”

“是誰!”月陽麵無表情的問道。

“長老!”亮子不解的看著月陽說道,他不明白月陽這麽做的意思是什麽。

“是他!”月陽吃驚的看著亮子,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張老板,沒想到竟然會是長老。

長老都已經七八十歲的人了,幹嘛還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所有人都著急的等在那裏,月陽同樣也著急,不過他急的不是如何向別人交待,而是怕那長老狗急跳牆再做出些什麽出格的事情。

“林子,回來了!”王勇滿頭大汗的抱著一個玻璃瓶子,瓶子裏邊裝滿了厚厚的**,同時自己的腋下還夾著幾張黑色和白色的紙。

“高教授,開始準備!”月陽見王勇回來了,迅速的接過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就朝著早已經快要急死的高教授叫道。

“準備什麽?”高教授一臉不解的看著他。

月陽有些無語,道“找幾個人,拿著魚炮,到河邊等著,記住,讓他們炸的時候炸準點對著河月的位置來炸。什麽時候炸,等通知。還有,讓人把雷管埋到河碑下麵,這個不用等,你隨時可以炸,就以你要開墓的名義來炸!”

“挖不行嘛,那河碑也有百年的曆史了!”高教授聽到後有些不舍,雖然他是個想當官的人,可是也是個考古學教授,對這種有曆史意義的東西,還是想保護下來。

“不行,挖的話弄不好會弄出人命,隻能炸!”月陽說完之後,就將兩張紙伸平。

做了一個深呼吸之後,將雙手同時一隻撕白人一隻撕黑人的在兩張紙上動作起來。

月陽動作快的所有人都看不清他是在做些什麽,都覺著有點不明白,這時候撕紙人做什麽,不過也都不敢多問,因為月陽的身上有太多他們不明白的事了。

晚上八點,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而月陽也已經撕好了自己需要的所有的紙人,並且用屍油一一的在這些紙人的腦袋處點了一下。

“動手吧!”月陽如釋重負的坐到了椅子上,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朝高教授說道。

高教授有些興奮,可是他還是謹慎的問了一句“你不是說墓在山裏嘛,怎麽又要炸河碑?”

“讓你炸就炸,哪那麽廢話!”月陽不耐煩的叫道。

“林先生,不是我不相信你,可是你總應該和我解釋明白吧!”高教授也稍稍的有些生氣了,朝月陽打著手勢叫道。

月陽不屑的瞅了他一眼,說“和你解釋你能明白嗎?我隻答應幫你找墓,沒答應告訴你事情的原因!”

一句話就將高教授堵的滿臉通紅。

“動手!”月陽朝他大吼了一聲,他才反應過來,轉身出門。

“林子,我們幹什麽?”王勇緊張的上前問道。

月陽將自己撕好的紅人遞到他的手裏,說“全部在九棵樹的下麵燒掉!”

“哦,明白!”王勇是最利落的,月陽怎麽說,他就怎麽做。

“亮子,走,去找長老!”月陽站起身來朝著亮子說道。

“嗯!”亮子說完就在前麵帶路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