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飛機降落,霍霽雲和季文昔回到了熟悉的城市。
兩人正在機場走著,季文昔的目光突然被一家奢侈品牌珠寶店吸引過去了。
她不由自主的走過去,盯著櫥窗中央那條閃閃發光的鑽石項鏈出神。
霍霽雲也跟了上去。
這條項鏈是極為珍貴的寶藍色寶石切割而成,設計師將它設計成立體的一條小魚,小魚的邊緣還鑲嵌著一圈璀璨的細鑽。
這條小魚優雅高貴,在燈光的照射下更顯得波光粼粼,能夠戴上它的人,一定是既清純、又嫵媚,既甜美、又聰慧。
這不正適合季文昔嗎?
珠寶店的店員看見季文昔駐足觀望,便很有眼力見的把這條項鏈從櫥窗中取了出來,邀請季文昔試戴。
“小姐,您的眼光真好,這條項鏈名為‘至死不渝’,是我們店這一季的主推新款。”
店員一邊介紹著,一邊幫季文昔戴上項鏈。
果然,季文昔麵容精致、脖頸白皙,這條寶藍色的小魚把她點綴得更加靈動高雅。
寶石在她的肌膚上折射著淺藍色的光芒,竟生出一種清純的**感。
店員連連讚歎:“小姐,您戴上真是太美了,您就是它一直在等待著的主人。”
一直站在季文昔身側的霍霽雲,此刻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脖頸,不動聲色的咽了咽口水。
他發現,季文昔怎麽越來越好看了?
季文昔也很喜歡這條項鏈,可是她一看價格,差點被驚出一身冷汗。
雖說這個品牌就是大名鼎鼎的國際頂奢品牌,可這條項鏈怎麽能這麽貴?
六百多萬,是要搶錢嗎?
季文昔慌忙想要摘下來,沉默許久的霍霽雲卻大手一揮:“戴著。”
店員崇拜地看向霍霽雲。
這男人又高又帥又霸道,還這麽有錢,能嫁給他真是祖墳都冒了青煙。
霍霽雲掏出一張卡遞給店員:“我們要了。”
季文昔剛想阻止他,卻被霍霽雲的眼神震懾住了:“這條項鏈很適合你,當是這次出差時給我出謀劃策的獎勵。”
季文昔承認,自己真的很心動。
“小姐,您老公對您真好!”店員發出由衷的感歎。
霍霽雲本來就正對季文昔心懷愧疚,此時撞見一條她喜歡的項鏈,霍總裁哪有不買單的道理。
買完項鏈以後,季文昔的步伐都變得輕快了。
她一會摸一下,好像生怕項鏈會跑掉。
“謝謝你,我從來沒戴過這麽美這麽貴的項鏈。”季文昔柔聲道。
這話不假。
再說了,即使是真正的名媛千金,又有誰戴得起六百多萬的項鏈呢?
可是霍霽雲聽來卻莫名有一絲心疼。
“以後你喜歡的首飾,隻要你看一眼,它就是你的了。”霍總財大氣粗,對季文昔承諾道。
季文昔滿臉震驚,隨後內心竟然泛起一圈圈甜蜜的漣漪。
她看向霍霽雲的眼神又害羞了些許。
兩個人正一起朝機場外麵走去,忽然有一個刺耳的女聲從身後響起。
“霍總,我們居然又見麵了。”
這個聲音!
薇薇安真是陰魂不散。
季文昔轉身,薇薇安隨即調侃道:“哦,還有這位**不堪的霍太太。”
**不堪?
霍霽雲皺眉不悅。
他自然不知道,在他的第二重人格出現時,季文昔在商場洗手間是如何的語出驚人。
季文昔不想讓霍霽雲深究這個詞,於是趕忙岔開話題:“又見麵了,真巧,如果沒事,我們就先走了。”
“等等。”
薇薇安注意到了季文昔脖頸間的項鏈。
她難以置信地伸出手,指著那條寶藍色的小魚:“這就是那條‘至死不渝’?”
頂奢品牌的影響力就是大,一條項鏈搞得誰都認識。
季文昔點點頭,故意答道:“是霍總送我的。”
薇薇安有些氣憤:“霍總,這是晚榆最喜歡的顏色和圖案,你怎麽能買給別人呢?”
霍霽雲冷眼看她:“你這是在質問我?”
薇薇安立刻敗下陣來,她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質問霍霽雲啊,除非她不要命了。
她囁嚅道:“我隻是覺得晚榆這麽想念你,可是你卻……”
霍霽雲淡淡的打斷她:“我太太喜歡這條項鏈,我就給她買了,僅此而已,和別的一切都無關。”
聽到這兩人的對話,季文昔瞬間感覺有點糟心。
林晚榆?寶藍色小魚?至死不渝?
霍霽雲見季文昔有些失落,於是不再理會薇薇安,攥住季文昔的手腕就大步向外走去。
司機早已經在機場外等候。
一路上,季文昔都興致缺缺,沒怎麽說話,而霍霽雲則忙著處理公司的文件,兩人幾乎無交流。
直到快到家的時候,季文昔才有些忐忑的開口問他:“霍霽雲,我能去學珠寶設計嗎?”
霍霽雲不讚同的蹙眉:“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投資的事你還沒徹底掌握,拍戲的事也還沒開始,怎麽又想去學珠寶設計了?”
季文昔伸手攥著胸前這條寶藍色的小魚,心裏悶悶的。
為什麽想學?
因為她忽然很想把這條魚改成別的形狀。
霍霽雲處理完手邊的事務,這才回答季文昔:“想學的話也可以,我請珠寶設計師來教你。”
季文昔終於高興起來。
反正多掌握一門技術,也就多一條賺錢的路子,是好事。
……
車剛剛停穩,霍霽雲就看見了奶奶的身影。
“我的寶貝孫子、寶貝孫媳婦,你倆終於回來了。”
季文昔一下車,奶奶就高興的攥住她的手,然後神神秘秘道:“快跟我來,給你們看個好東西。”
不知道奶奶又發明出什麽幫兩人懷孕的招數了,季文昔有些無奈,但為了哄奶奶開心,表麵上還是裝得很配合。
奶奶把霍霽雲和季文昔帶到一個房間麵前,示意兩人打開房門。
霍霽雲伸手開門,卻發現這房間裏布置得如同辦公室一樣。
準確來說,是一個特別的辦公室。
除了常規的辦公桌椅和文件櫃以外,還放置著一張水床,房間裏的燈光也被設置成五顏六色的,看起來分外曖昧。
這根本就是那些小電影裏的辦公室場景啊,男社長和女下屬之類的。
“怎麽樣?”奶奶的神情居然有點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