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為悅悅和江毅城做的那些事,造成了許多的負麵影響,江家為了和我們斷絕關係,已經撤資了,不再給我們做投資。”
“還有幾個合作方看江家撤資了,也取消了和我們的合作,現在公司一團遭……”
季文昔打斷季國榮的話:“直接說重點。”
“有個人願意幫助我,但他妻子去世了,想找個人幫他衝衝喜。”
季文昔:“???”
衝喜?
怎樣的衝喜?
季國榮怕她不同意,趕緊道:“就一晚而已。”
“這個衝喜是做什麽?”季文昔不解的問。
“這看他想做什麽,你隻需要好好配合就好。”
“哪怕是要睡我我也得答應?”
季國榮有些尷尬,這一晚必然是做那檔子事。
“不行。”季文昔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文昔,公司最近真的很難,你幫幫我,不然我要活不下去了。”季國榮一臉哀求。
季文昔看向已經醉得迷迷瞪瞪的薑悅:“讓她去,她才是你的女兒,既然享受了季家給予的榮華富貴,那就得幫這個家解決問題。”
“你也是我的女兒。”季國榮自然不舍得讓薑悅去。
有季文昔在,他的親女兒應該是享受的。
“我隻是養女,甚至都不算是你們的一份子。”季文昔冷笑。
“文昔……”
季文昔堅定的打斷他的話:“我不會答應的,以前為你們做的那些事是因為我還念著你們對我有養育之恩,但我這些年也還得差不多了。”
“我們養你十多年,你說還清就還清?”季國榮臉色劇變。
“我這幾年為你們做的也不少,薑悅能這麽跋扈是有原因的。”她備受欺負的時候,沒人幫她,需要她幫忙的時候,沒人忘記她。
替薑悅頂的黑鍋就不少,挨的打罵也不少。
好在她重生了,一切還有救。
“季文昔,你這麽說就沒良心了。”
“你不配和我談良心。”連親生母親都不管的人,會有什麽良心?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季國榮說著站起身,拍了拍手。
一個禿頭男人走了進來,色眯眯的看著季文昔。
季文昔看著那人頭上的幾根毛和神似懷胎十月的肚子,想吐。
一個人是怎麽可以油到這種地步的?
她起身想走。
男人拉住她,不許她走。
“陳總,人我就交給你了。”季國榮說著扶起醉醺醺的薑悅,往外走。
“爸!”季文昔急忙喊道。
季國榮停下腳步,回頭看她一眼:“一晚而已,事成了我們都不會虧待你。”
“你確定要這麽做?”季文昔冷下聲音問。
季國榮沒回答,帶著薑悅走了。
包廂裏很快隻剩下季文昔和大腹便便的陳總。
陳總看著季文昔這張臉,嘴角的口水都差點流出來。
他還沒玩過這麽漂亮的女人,以前在夜店點的小姐雖然也好看,但風塵氣息太重,不像季文昔。
清純中帶著嫵媚,一眼就能讓人愛上。
他伸手,想要摸摸季文昔的臉。
季文昔躲過,冷眼看著這個陳總。
“還用這個眼神看著我呢?你爸可說了,今晚我能隨便享用你。”
“這事是我爸說的?”季文昔突然笑了。
“當然,我勸你老老實實的聽我的話,不然受苦的還是你自己。”陳總說著繼續去摸季文昔的臉。
季文昔依然閃躲開,在陳總要發飆時,她突然笑道:“我爸也交代了我一件事呢,陳總你想知道嗎?”
“什麽事?”
“讓人拿根繩子來,我們玩個好玩的遊戲。”季文昔笑著坐在椅子上,擺出一個妖嬈至極的姿勢。
陳總看著她這模樣,直接被迷得五迷三道,聽從季文昔的話,讓人拿了根繩子過來。
繩子非常結實,他一臉期待的看著季文昔:“小寶貝兒,繩子來了,你想怎麽玩?”
季文昔忍著心中的惡心,攀著陳總油膩的肩,讓他坐在椅子上:“我爸說了,讓我用心伺候你,你就好好的坐著,其他交給我。”
“好好好。”陳總興奮得滿臉通紅,以為季文昔要和他玩極限遊戲。
季文昔笑得一臉嫵媚,輕輕將繩子纏繞在男人的身上。
男人被她的動作弄得愈加興奮。
季文昔看纏得差不多了,倏地收緊繩子。
“輕點輕點,綁太緊了我勒得慌。”陳總此刻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好呀。”季文昔嘴裏說著‘好’,動作卻越來越大,直接把陳總緊緊地綁在椅子上。
陳總想動動不了,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對。
他瞪向季文昔:“你什麽意思?”
“我爸的意思。”季文昔直接將責任推到季國榮頭上。
“什麽?”
“陳總,我爸讓我好好伺候你,他說早看你不順眼了,就你這樣的油膩男也敢惦記他的女兒,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季文昔說完又一臉慌張:“陳總,這可不是我的意思哦,是我爸讓我這麽做的,也是他讓我這麽說的,我本來不想這樣,但是她威脅我。”
“我一個弱女子,隻能聽他的話了,真是抱歉。”季文昔說著想要踹翻椅子。
但陳總太重,她踹不翻。
她隻能拿來桌上放的水果刀,忍著惡心將陳總身上的衣服劃爛,一邊劃一邊哭:“陳總,你可千萬別怪我,都是我爸讓我這麽幹的,你有事就找他。”
“他的本意是讓我把你扒光了扔外麵去,讓大家看看你油膩的身體,但我不忍心那樣做,我就隻能做做樣子。”
最後,季文昔隻給他留了個褲衩,其他布料都被她劃爛扔掉了。
陳總氣得眼睛噴火:“季國榮,他敢這麽對我,我不會放過他的!”
“我也覺得我爸這次做得太過分了。”季文昔說完,站起身,拿起一杯酒,對著陳總的腦袋兜頭倒下。
“夠了,我要弄死你。”
“這都是我爸交代的,你怎麽能弄死我呢?要弄也是弄死我爸啊。”季文昔裝得異常可憐。
她看陳總已經狼狽至極,才起身離開。
離開前,還哭著和陳總揮手道別:“真的都是我爸交代的哦,不然我絕對不敢這麽做的。”
她留下罵罵咧咧的陳總,開開心心的回了家。
回到家後,她本打算洗個熱水澡,飽餐一頓時,突然發現客廳裏坐了一個人。
霍霽雲?
他怎麽突然回來了?
臉色怎麽還這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