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昔死了,被丈夫江毅城聯合小三薑悅活活凍死在冷庫裏。
但她重生了,重生在和江毅城訂婚的那晚。
不幸的是,她重生在自己失身後。
既然要重生,為什麽不重生在自己失身前?
她的好運就不能發揮得多一點?
季文昔來不及過多的感慨命運弄人,撿起地上被撕爛的裙子,迅速往自己身上套。
按照前世故事的發展,她失身後,薑悅就帶著江毅城一行人來抓奸,把自己曝光在眾人麵前鞭笞。
自那以後,江毅城和養父母一家便對自己百般折辱。
重來一次,她不會再讓薑悅抓到自己。
她剛穿好裙子,就聽見外麵傳來聲響。
這麽快?
她忍著雙腿間的不適,立刻爬到窗邊,小心翼翼往窗外的簷壁上挪。
“咦,怎麽不見了?毅城哥,爸爸媽媽叔叔阿姨,你們相信我,我剛才真的看見姐姐和一個男人抱著進來了。”
“悅悅,今天是我和文昔訂婚的日子,你別胡說八道。”
“正因為今天是你和姐姐訂婚的日子,我才會說實話,不然……你就要被姐姐騙了,毅城哥,我真的沒說假話,他們現在應該去了別的房間。”
屋內的聲音,讓季文昔產生嚴重的生理不適。
想吐,想哭,想發抖,想把他們這些劊子手千刀萬剮,讓他們也嚐嚐被凍死的滋味。
但她現在不能,她隻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控製自己不斷發抖的身體。
屋內的人把整個房間都找了一遍,確定沒人在,才離開,臨走前薑悅還說服了江毅城他們一間一間的查,誓要抓自己的奸。
薑悅這麽肯定自己和野男人廝混了,可見這正是她給自己下的套。
她失身前的那杯酒,就是薑悅給她喝的。
她等人走後,爬回房間,小心翼翼的出了門。
現在,她要去找一個人!
那個奪走自己清白的人——霍霽雲。
前世,她被抓奸後,江毅城還是堅持要娶她。
可結婚後,年少時的恩愛消失殆盡,隻剩下無盡的折磨,特別是在江毅城得知那個奸夫是他一直嫉妒的表哥霍霽雲時,他對她更加厭惡,幾次把她打進醫院。
那硬邦邦的拳頭,她現在都記憶深刻。
她揉著自己前世被江毅城打斷過的眉骨,加快速度下樓,開了霍霽雲旁邊的套房。
今天她和江毅城訂婚,霍霽雲這個表哥也在。
她不明白,為什麽他在兩人發生關係後會走,又為什麽在明知自己已經和江毅城結了婚還要找上自己。
今天,她就要弄明白,然後……讓霍霽雲對自己負責。
她前世是瞎了眼睛,才會放著霍霽雲這個權勢滔天的男人不要,選了江毅城這個畜生。
爬到霍霽雲的房間,費了季文昔九牛二虎之力。
她輕輕喘著氣,躡手躡腳的來到霍霽雲床邊。
霍霽雲閉著眼睛,衣著整潔的躺在**。
這模樣哪裏是剛經過一番雲雨的人?
要不是他嘴角有咬痕,季文昔都懷疑自己認錯了人。
不會錯的,前世是他親自找到自己說了今晚這件事。
他可是手握整個京都經濟命脈的男人。
不僅權勢滔天,還是整個京都最有價值的黃金單身漢,集顏值和財富於一身,完全沒必要對一個有夫之婦撒那種謊。
所以,就是他奪走了自己的清白之身,才導致她後麵遭受各種非人的對待!
想到之前的種種,她的怒火直衝天靈感,一巴掌拍在霍霽雲臉上。
霍霽雲被她拍懵了,還沒反應過來,身上又挨了幾下。
一下比一下狠。
季文昔絲毫不解氣,爬上霍霽雲的床,對他一陣拳打腳踢。
“哪裏來的瘋子,給我滾下去!”霍霽雲怒聲低吼,掐著季文昔的手,將她整個扔下床。
動作太大,牽扯到了雙腿間的傷口,季文昔疼得眼冒金星。
她咬著牙,直接扯開自己破爛的裙擺:“我是瘋了,都是被你們逼瘋的,看看你幹的好事!”
隻見她白皙修長的大腿上有幾個青紫的掐痕,特別是大腿內側,一片通紅。
還有她**在外的鎖骨和胸口處,全是密密麻麻的愛欲痕跡。
霍霽雲看得頭皮發麻。
這是他弄的?
他怎麽什麽都不記得了?
季文昔看他這模樣就猜到了他的想法。
她心裏也開始發慌。
難道自己真認錯人了?
她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將霍霽雲撲倒在**。
下一秒,用力扯開霍霽雲的襯衣。
扣子啪嗒崩開,露出他精壯的胸膛,上麵有幾道清晰的抓痕。
不僅胸膛上有,肩膀上還有個咬痕,似乎咬得十分用力。
這些傷口都是新的,還有一層新鮮的血痂。
季文昔舔了舔唇,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口腔。
她抬手,看著自己的手指,指甲上還殘留著一絲血跡。
沒錯的,肯定是他!
“認不認?”她咬牙切齒的問。
霍霽雲的腦子高速運轉。
難道又犯病了?
他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麽,可身上的痕跡造不了假。
“你要還不信,我們現在就去醫院,看看我身體裏留的是不是你的子子孫孫。”季文昔拋棄臉皮,拉著霍霽雲就要往外走。
霍霽雲坐著不動,神色冷靜:“你想我怎麽做?”
“對我負責!”重活一世,她絕對不會和江毅城在一起。
以她現在季家假千金的身份,也無法對他們施展報複。
如果成為了霍霽雲的老婆,那就不一樣了。
霍霽雲嗤笑出聲:“你把我表弟放哪了?”
“放垃圾堆了!”那男人就是個垃圾,垃圾就該呆在該呆的地方。
霍霽雲挑眉,對她這個回答有些意外。
但他想到江毅城之前對自己使的種種手段,倏地冷下臉,直接掐著她細長的脖子:“季文昔,知不知道戲弄我的後果是什麽?”
指尖稍稍用力,季文昔就喘不上氣了。
她激烈的掙紮起來:“咳咳……你放開我,放開……”
霍霽雲鬆手,嘴角浮起一絲瘮人的笑:“我再問你一次,你想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