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暈倒了?”軟軟聽到管家的話語,眉頭頓時一皺。

管家聽到軟軟的問話,他點頭,恭敬地說道:“那個掌櫃的人已經去請大夫了,然後他的人說想要讓掌櫃先抬進我們的府上。”

醫者仁心,當軟軟聽到有人暈倒請大夫的時候,她隨即出聲說道:“先把人抬進來,我來看看。”

“啊?”管家聽到軟軟的話語,他驚訝地看向軟軟。

掌櫃被他的幾個手下抬進了府裏,軟軟帶著紗巾,走到掌櫃的麵前。

掌櫃的幾個手下看到軟軟,臉上難掩著驚訝。

“這位姑娘是?”其中一個人出聲問道。

管家聽到他的問話,眼裏劃過一道不自然,隨即出聲說道:“這位是府上的府醫,讓她給你們家掌櫃看看。”

“女的?”管家的話頓時讓在場的人驚訝地叫了出來,隨後剛才問話的那個人幹笑了幾聲,解釋地說道:“小的萬萬沒想到府上的府醫竟然是女子,那個……男女授受不親,還是等大夫過來再給小的掌櫃看吧。”

軟軟聽到這個男子的話語,冷哼了一聲,冷漠地說道:“你是歧視本姑娘是女子?”

“不……當然不是。”男子尷尬地笑了笑。

“既然不是,那就給我看看,說不定等大夫過來了,你們家掌櫃命都沒有了!”軟軟沒好氣的聲音對著男子說道。

男子聞言,臉上的表情頓時有些不自然起來,隻能讓軟軟給他們家掌櫃看病。

軟軟讓管家把一張手帕放在掌櫃的手腕上,然後她把手指搭在掌櫃的手腕。幾個外男看到軟軟的這個動作,他們相互對視一眼,眼裏帶著不自然的表情。

“嗯?”軟軟臉色一沉,低頭看向躺在地上的掌櫃,冰冷的聲音說道:“你沒病,是裝暈的?”

軟軟的話一落下,隻見掌櫃突然睜開眼睛,一改剛才憨厚的表情,臉上帶著殺氣,猛地伸出手,動作極其迅速地軟軟的脖子間伸出去。

軟軟看到掌櫃的動作,眼眸頓時一縮,立刻起身想要避開,卻沒想到她的反應還是晚了,瞬間被這個掌櫃給掐住脖子。

管家看到軟軟被抓,大聲地叫道:“來人!刺客!”

周圍的暗衛立刻現身,而這個掌櫃的手下也一改剛才的表情,從懷裏拿出他們的匕首,紛紛和湧出來的暗衛纏鬥在一起。

“住手!否則我就殺了她!”掌櫃臉上露出狠厲之色,厲聲對著在場的人喊道。

暗衛聽到這個掌櫃的話語,齊齊停下手中的動作。

被受製於人的軟軟朝著這些暗衛使了一個眼色,這些暗衛紛紛後退。

掌櫃看著徐家暗衛都退後,他眼裏劃過驚訝的表情,隨即低頭看著他控製的女子,說道:“姑娘,沒想到你在這府上的地位那麽重要?”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軟軟冰冷的聲音問道。

“我們是什麽人不重要,如今我們隻想要安全出府,隻要我們離開貴府,我就放你自由。”掌櫃麵無表情地對著軟軟說道。

“好!你說話算話!”軟軟淡淡的聲音說道,隨後,她對在場的暗衛使了一個眼色。

掌櫃控製著軟軟一步一步地離開這裏,直到出了大門,突然,一輛馬車快速地朝著他們而來,掌櫃看到馬車,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在馬車靠近他們的身後,一手掐著軟軟的脖子,一手抱住軟軟,跳上了馬車。

馬車急速地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哐啷!”

李攸然的臉色變得難看,當她聽到軟軟被人挾持出府的時候,她手中的茶盞頓時摔在地上,瞬間粉碎起來。

一旁的雲琴看到李攸然臉色難看的模樣,臉上也是難掩著擔憂。

李攸然眼刀子直直地射在麵前跪在地上的管家身上,她厲聲問道:“軟軟怎麽會出現在前院的?”

剛才她明明叫女兒去兒子的那邊的,女兒怎麽會被人挾持?

管家聽到李攸然的話語,他臉色灰白,隨即出聲說道:“那些歹徒假裝是酒樓的夥計,馬車失控撞向府門,可能發出的巨響被大小姐聽到,小的趕去大門的時候,正好和大小姐碰麵,所以……”

雲琴看到李攸然的動作,隨即上前安撫地說道:“夫人,大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李攸然聽到雲琴的話語,臉上的愁雲難散,她沉聲說道:“軟軟不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人,她怎麽就突然跑到前麵去了?真是被她爹給寵壞了!”

李攸然說著,她真是恨不得把女兒關在閨閣裏麵不出來。

雲琴聽到李攸然的話語,她臉上尷尬不已,不知道該怎麽說,當她眼睛移光看到徐燁然小跑過來,她隨即出聲說道:“少爺,過來了!”

“娘,我聽說姐姐出事了,到底怎麽回事?”徐燁然焦急不安地說道。

李攸然聽到徐燁然的話語,她眉頭緊蹙,說道:“你這段時間乖乖地呆在娘身邊,別亂跑,這件事一會娘再和你說,先通知你爹。”

徐燁然聽到李攸然的話語,隨即點頭。

徐鴻卓這邊,當他聽說自家女兒被挾持的時候,臉頓時沉了下來。

女兒的武藝都是他親自傳授的,後來女兒由被他扔進徐家的暗衛營隱姓埋名跟著暗衛訓練,她的武功雖然比不過容華和容夜,但也排在暗衛之上,如何軟軟也會使毒,如今她竟然被人給挾持了,這讓徐鴻卓氣笑了。

屋子裏麵的容華瞬間感覺到屋子的溫度下降了不少,讓他腳底冒起冷氣,讓他一顫。

“軟軟現在被帶到什麽地方了?”徐鴻卓冰冷的聲音對著容華問道。

容華聽到徐鴻卓的話語,他隨即說道:“暗處監視的暗衛說,小姐被他們帶出了城外,如今在一間破廟裏,卑職覺得,小姐故意被這些歹徒挾持,是想要引蛇出洞,看看這背後的黑手到底是何方神聖。徐山說,徐府上下的細作都被他逮到了,可背後的家夥還知道夫人、小姐和少爺的行蹤,並將主意打在他們的身上,說明兩點,一個是這府上還有細作,要麽就是這個人一直派人監視我們府。”

徐鴻卓聽到容華的分析,他冷哼了一聲,冰冷的聲音說道:“務必保證軟軟的安全!還有讓徐山再給我仔細地調查清楚,到底府上還有沒有細作!要是再出聲,他就提著腦袋給我!”

“是,主子!”容華看著震怒的徐鴻卓,恭敬地回道。

“夫人那邊如何?”徐鴻卓臉色緩解了一下,對著容華問道。

“夫人那邊……據說很難受……”容華猶豫了一下,說道。

徐鴻卓聽到容華的話語,歎了一口氣,快步地朝著外麵走去。

此時的李攸然眉頭緊蹙,看著麵前的晚膳食不下咽,一旁的雲琴和雲畫費勁了口舌,卻讓李攸然怎麽都吃不下。

“主子!”雲琴和雲畫看到徐鴻卓進門,驚訝了一下之後,朝著徐鴻卓行禮。

徐鴻卓朝著屋子裏麵伺候的婢女擺擺手,隨即屋子裏麵的婢女都退出了屋子。

徐鴻卓來到愁眉不展的李攸然身邊,安撫地對著她說道:“放心,軟軟不會出事的,這臭丫頭故意被抓的。”

徐鴻卓說到這裏,聲音帶著對軟軟自作主張的不滿。

李攸然聽到徐鴻卓的這句話,她情緒激動了起來,說道:“我當然知道是這個臭丫頭故意被抓的!她學了點武功就天高地厚了!早知道當初我就不應該讓你縱容她!現在好了,竟然以身犯險,她真當她是金剛之身,不會受傷嗎?”

徐鴻卓看著自己夫人憤怒的模樣,他也是自責不已,將李攸然抱入懷裏,安撫地拍著他的後背,說道:“然兒,為夫錯了。”

李攸然聽到徐鴻卓認錯的話語,她無聲地哭泣了起來,淚水濕透了徐鴻卓的衣裳,讓徐鴻卓感覺到胸口冰冷無比,待李攸然情緒微微平靜之後,她聲音嘶啞地說道:“當初你讓這個丫頭隨著容夜一起闖**江湖,我就擔心她在外麵會不會出事,我真怕有一天,她會像滿月那會,臉色蒼白地躺在我的懷裏,我真擔心會有一天失去她,而她如今大了,但我還當她是孩子,無時無刻擔心她的安全,如今她竟然以身試險,這讓我怎麽接受得了?”

李攸然這一番發自肺腑的話語讓徐鴻卓難受不了,他撫摸著李攸然的後背,對著她說道:“然兒,等軟軟回來,我一定狠狠地教訓她一頓!”

李攸然聽到徐鴻卓的這句話,她嘴巴緊緊地抿著,最後她說道:“我們隨你回府吧。”

“嗯?”徐鴻卓聞言,他驚訝地看著李攸然。

“既然這些人都知道我們的行蹤,那我們躲在府外也是無濟於事,還不如回府呢!”李攸然無奈地對著徐鴻卓說道。

徐鴻卓聞言,隨即點頭。

“什麽?你說徐小姐被抓了?”軒轅子濯臉色驟然一變,對著麵前的侍衛質問道。

侍衛聽到軒轅子濯的問話,隨即點頭說道:“剛才卑職看到徐夫人回府,然後問了容神醫,容神醫告訴卑職這件事。”

軒轅子濯一聽,嘴巴緊緊地抿成一條直線,對著侍衛說道:“去請徐侯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