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背主的丫鬟,你確定就此放過?”李攸然反問。
黃承平臉色陰沉,目光冰冷地落在翠花身上,質問道:”翠花,到底是誰讓你買藥下毒的?”
“是……是表小姐,是她吩咐奴婢做的!”翠花一口咬定李攸然。
“吩咐你?”李攸然自嘲一笑,“我哪有膽子吩咐你做事?表哥你可以問問我院子裏的人,翠花這個做奴婢的,比我這個寄住的客人還像主子,平時叫她做事都不認真,這樣的人會聽我的話去辦事,真是貽笑大方!”
李攸然說到這裏,她抬起手,對天發誓道:“我李悠然對天發誓,絕對沒有下藥害表嫂和侄子,如違背誓言,必遭五雷轟頂,百毒侵身之害,受天罰地責人害,挫骨揚灰,形神俱滅!”
李攸然這番話一落下,頓時震撼了在場的人。
“真不是你做的?”黃承平懷疑地看著她。
李攸然一聽這話,痛苦地說道:“表哥,你懷疑我?我沒想到以我們從小到大的感情,你會相信翠花汙蔑的話!我身為寡.婦,能得表哥表嫂相救,我對你們的感激如滔滔河水,這樣之下,如何肖想表哥你,陷害表嫂,幻想做你的夫人呢?這不僅侮辱表哥你,也侮辱我!如果表哥你認定是我下毒害了表嫂,那就將我打入牢房吧!”
黃承平神色頓一變,要是把李攸然打入牢,那不是家醜外揚嗎?他絕對不會允許。
他沉思著,想著李攸然的性格,是一個高傲的女子,絕對不會撒慌,心裏的天平已經有一半偏向李攸然,加上剛才她話說不願意委身於他,讓他心裏有些不舒服。
他壓下心裏那股鬱氣,對著李攸然說道:“這件事我會好好調查清楚的,帶表小姐下去!”
“不!今晚不調查清楚,我就不走了!”李攸然固執著,她轉頭看向翠花,”是誰讓你陷害我的?哦!對了,你好像是家生子,你爹你娘都在府上幹活,表哥不如將他們帶上來,好好審問審問,說不定就知道誰是幕後黑手了。”
李攸然的話一落下,翠花臉色蒼白,她看向洛柔錦,“夫人,奴婢錯了,您救救奴婢,明明是……”
“翠花!”洛柔錦打斷了翠花的話,一臉失望地厲聲道:“你竟然這般害我,太讓我失望了。”
洛柔錦說完這句話,捂著肚子,對著黃承平痛苦地叫道:“相公,妾身難受……”
黃承平聽到她的話,立刻轉過頭,“夫人,你怎麽了?”
“相公,我肚子疼……”洛柔謹痛苦地大叫起來。
李攸然看著洛柔謹一臉痛苦的模樣,眉頭一皺,“表哥,還愣著做什麽,趕緊叫大夫啊!”
李攸然的一番話立刻提醒了黃承平,他讓人趕緊去請大夫進府。
李攸然看著黃承平抱著洛柔謹回主屋,她也顧不上什麽,也跟了上去。
主屋外,李攸然看著黃承平不安地來回踱步,屋子裏,洛柔謹痛苦地叫著,誰都沒想到,洛柔謹會在這個時候生產,如今看這情況,洛柔謹應該是難產了。
李攸然眉頭緊皺,想著小說的情節,女主在生第一個孩子的時候確實難產,但並不是這個時候,為什麽小說的劇情發生改變了。
“大人,不好了,夫人使不上力氣了。”產婆跑了出來,焦急驚慌地衝著黃承平開口喊道。
黃承平聽到產婆的話,氣得眼睛都紅了,憤怒地說道:“本官不管怎麽樣,你一定要確保我夫人和孩子平平安安,要是他們有個閃失,本官唯你是問!”
產婆聽到黃承平的這番話,苦著一張臉,欲哭無淚道:“大人,現在使不上力,就算草民有一身的本領,又沒用啊!”
“你!”黃承平氣得跳腳。
“表哥。”李攸然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我進去幫忙!”
“你這個沒生過孩子的女人,懂得什麽?”黃承平此時十分煩躁,聽到李攸然的話語,口氣很是不耐煩。
李攸然被黃承平怒懟,也不生氣,淡定地開口道:“是,我是沒生過孩子,但至少我嫁過人,沒見過豬跑,但至少吃過豬肉。”
李攸然這反駁的話讓黃承平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