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人們都對古巴突然飛出擂台的景象感到難以置信,那瞬沒人看清風逸出手,古巴龐然大物般軀體完全擋住風紀委員視角,而麵向觀戰人群一方就更無處察覺風逸揮灑間的動作了。

安吉麗娜和旁邊兩個風紀委員互望一眼,無需懷疑,古巴必定是被風逸不知怎麽給打飛出去的。

很顯然,那天安吉麗娜被風逸一擊偷襲放倒並非偶然,而是必然,對上這人,恐怕隻有使出全力方可一戰,畢竟,這也要考慮其他因素,或因古巴輕敵,或因體力流逝,都有可能。

盡管不知道古巴怎樣飛的,但人群更不會相信這是風逸做到的,擁有這等身手何須報名武道社團呢?

恐怕在場之人,也隻有盛薔薇與胖子兩人知道風逸究竟多厲害!比起風紀委員,紫眸如何,盛薔薇相信,就算紫眸來到功夫古武道場,艾米莉也有與之叫板的實力,但比起風逸,艾米莉所謂的天姿綽約簡直渣都不剩,這種是遠遠跳脫武者之外淩駕世界之巔的英雄級戰士。

盛薔薇甚至一度懷疑馬拉加自由港超級傭兵那件事,會不會也和風逸有關,萬不可忽略‘超級’含義,法蘭克林恐怖單兵作戰能力已經是世界級排行榜水準。

事實上,別看沙特帝國宣言不放法蘭克林,都是麵子功夫做得好,沙特不會傻到真正與之翻臉,誠然帝國無懼一個小小傭兵,可如果真把法蘭克林逼到狗急跳牆,以他的實力想刺殺幾個領導人,亦或在某些星域城市搞點破壞散布謠言動**民心而後逍遙離去堪稱手到擒來,正因沙特帝國忌憚法蘭克林與己反目,忌憚他投靠敵對勢力,這才不得不委婉地給法蘭克林指派一個遮羞布性質的行動任務。

“下一個誰上,還是你們一起上。”

下一個誰上,還是你們一起上?多霸氣的話啊,望著格鬥台上那道孤傲背影,輕捂櫻唇的盛薔薇眼圈逐漸濕潤,連她自己都沒察覺豆大顆淚珠已然悄然滴落……

武道場那段時間,這個風輕雲淡全然不理外物的男人曾一度拒絕她的挑戰,每天無所事事,那是種讓人猜不懂看不透的距離。管如此,風逸給她的感覺並不壞,安心而舒適,但也僅此程度,畢竟風逸帶給她的直觀印象過於輕浮。

而今,當古巴將她逼到退無可退之時,又是這個突兀出現的男人還是像曾經那樣,輕描淡寫地宣稱加入武道社團,他完全沒有必要因此事得罪風紀委會,卻又輕描淡寫地站在自己身前。

盛薔薇從未考慮過風逸會為她站出,也從未想過他竟會有著如此擔當如此耀眼閃光的一麵,外表堅強的她內心深處同樣脆弱,正因如此,才不得不拒人千裏之外,用冰冷偽裝自己,以暴力的機甲武學刻畫外在,但,她同樣是個女生,同樣想脫下那層堅硬外皮,風逸的出現仿若神兵天將一下子讓她找到了主心骨,讓她感到格外親切,想去哭著傾訴心中的委屈。

風逸莫名其妙打個噴嚏,誰在念到自己嗎?扭頭看了看,直接被淚眼朦朧的盛薔薇瞪回。

古巴戰敗自有本身原因,但風紀委會眾人更認為古巴過於輕敵,隨聲音響起,一道身影已經立於風逸身前:“一起來就免了,我來領教領教閣下身手吧。”

這是個金發男人,動作看上去一點兒不比古巴慢,作為風紀委會五大天王,拜倫當真不屑參與這場戰鬥,但,風逸出手已經引起他的關注。

拜倫的出現直接讓下方女生一陣喧囂,那些發了春的女人眼中直冒綠光實令胖子有些不爽,但又不得不承認,這個相貌英俊的男人確實是校內男神。

一臉錯愕的埃爾維斯咽了咽唾沫,盡管風逸說他對上風紀委員五五開,但拜倫不一樣,作為武道社團第四位社員,埃爾維斯決定怎麽著說道兩句:“胖子,我說,咱們還是低個頭服個軟叫風逸下來比較好。”

“幹嘛低頭?打啊,幹啊。”胖子目光詫異,仿佛聽到一句不可思議的話。

“你這就不厚道了,自己的鍋總不能讓人家背啊,知道拜倫有多強嗎,我在這裏呆過一段時間,曾有幸見過此人實力,10秒鍾時間不到放倒20來個地痞。”

“哦?然後呢。”

“然後?然後地痞當然被執法者帶走了,趁現在兩人還沒動手。”

胖搖搖頭,懶得過多解釋,“好了好了看戲吧,風逸必勝,本人拿脖子擔保。”一句話使埃爾維斯無言反駁。

拜倫單手呈拳單腳向後虛滑陡然拉開格鬥架勢,動作用一個字形容就是酷,正在這時先後又有兩位風紀委員一並跳到擂台,此二人曾經赫然見過風逸出手,拜倫或許不敵,一敗再敗麵子就丟大了,既然宣稱選手大家可以一塊兒上,斟酌再三的兩人決定齊上。

校內風紀委員哪個不是心高氣傲的風雲人物,豈肯以三敵一?眼下一幕,無疑不在證明一個顛覆人們認知的事實,正如風逸所言,下一個誰上,還是你們一起上。

今天太陽不是從西邊出來的吧?

“嘻嘻,再加上小姐姐一個,還是一起上吧。”人們思緒還未屢清,安吉麗娜甜到骨子裏的聲音仿若重磅炸彈一般,再度使人們目光聚集在這個尤物身上。

不錯,她是風雷獨一無二的魔女,做事古怪且往往不按套路出牌,來到風紀委會隻因覺得好玩兒,沒人清楚安吉麗娜真正的身份,但無疑,這個曾被風逸一擊放倒的魔女並不如人們想象的那麽弱,無論人氣亦或外貌,她高深莫測卻又不失內涵,與紫眸好比烈焰冰山兩個極端。

不過,人們知道這幸運的小夥要倒黴了,說他幸運,是因被安吉麗娜盯上,能引起安吉麗娜興趣的無疑隻有一件事兒:好奇,就想玩具一樣,每當她把玩具扒得一幹二淨失去興趣後便會隨手丟棄,這也是他的不幸,於每個男人而言,或許過程才是重要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