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衣?開什麽國際玩笑,我軍超級戰士哪個也不弱啊,可是除了天影之外的任何人都沒達到白衣境界,現在都還披掛著一身紅衣機動戰士服裝。

當然這所謂的白衣紅衣,普通人的眼裏,境界之間並無明顯不同,因為普通人根本無處分辨,他麽之所以會被稱之為白衣與紅衣,實是根據正式場合下的軍服著裝的簡稱,說白了,精銳駕駛員通常是以醒目特殊的紅色軍裝為標誌,白衣駕駛員則多穿戴白色軍裝,這也是最好區分的直接方式。

不過據說白衣與紅衣之間境界上的不同,也都存在細化歸類,但是除了軍人,地方百姓幾乎無法分辨,畢竟大多普通人的眼裏根本分辨不出軍銜差異,反正穿著的軍裝都一樣,這就像是在看猴,公猴母猴先不說,首先普通百姓隻知道它是個猴,既然是猴子其他的都不重要了,隻知道從軍裝上分辨他是白猴紅猴就可以了。

這種社會地方的叫法,一開始並不會被買賬,但又何止是我國地方百姓這麽叫呢,其他勢力也都這麽稱呼,不是有那麽句話,世上本無路,走得人多了就變成了路,菩提本無樹,信奉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信仰之根,白衣紅衣之間的區分事實也是這樣形成開來。

總之在漢斯眼裏,白衣牛逼就對了,紅衣當然也很牛逼,顯然對比白衣還差了點兒火候,但對麵這個客客套套的人,怎麽看都與白衣紅衣不沾邊啊,作為軍人,區分白衣紅衣境界最直觀的方式無疑就是根據對方的穿戴辨認,問題也恰恰出現在這裏,漢斯多少也是混進商場多年,他並沒有看到克斯奧穿戴軍裝,所以擔憂在所難免。

不過很快,機甲座艙內的那位士兵總算看出漢斯疑慮,解釋阿波菲斯為什麽沒有穿戴軍裝,因為大家是被緊急命令喚過來的,救人心切來不及更換服飾,看看這都幾點了?說白了不少兄弟都還穿著睡衣,阿波菲斯也僅僅是穿了一條軍褲就衝了出來,所以才導致他們所見到的阿波菲斯是一個身穿軍褲汗衫的裝扮,可見阿波菲斯脖子上掛著的機甲鑰匙還在。

須知日常生活中,機甲光鑰都是插入電路板卡扣裏邊,而後輸入密碼打開機艙,阿波菲斯顯然來不及這樣做,路上登上機甲打開駕駛艙就將光鑰強行拔離出來,這也無不證明確實事出緊急,根本沒來得及更換服裝。

漢斯聞言這才恍然大悟,世界就應該多一些真誠,少一點虛偽,多一些信任,少一些質疑,大聲說出來,大家還是好同誌嘛……

這肥豬笑起來的模樣格外猥瑣,緊忙讓出一步賠笑道,“那我們還是進入主線——可,不,進入主題吧。”

阿波菲斯也是微微一笑,點了點頭,道:“大家可以安心上車了,本人雖不敢說有多強,那樣的姐夫就算再來上十倍也是綽綽有餘的。”

阿波菲斯能這樣說非但不是自吹,反而是一種謙虛,要知道,就是剛剛那群劫匪,就算麵對一台普通人駕駛的普通機動戰士都有壓力,何況自己所乘坐的集結9代?

以輕型機甲歸類,一台斥候型機甲身高僅有2.7米,體重卻達到7噸,分之一重量來源於它強大的引擎和推重比,也許斥候型機甲攻擊手段單一,防禦能力薄弱,憑借速度優勢也難以在戰場混跡一席之地,可就是這樣一台機甲,對付剛剛那群掠奪者們也未必會吃力。

這並不是都因為速度,速度隻是一方麵,一個不可缺少的方麵,還有部分因素在於裝甲片上,須知斥候幸機甲再怎麽說也都是軍用混合裝甲,抗擊穿、跳彈、斜麵抵消能力之強根本就不是區區掠奪者說打就打的。

而掠奪者所使用的裝備又是什麽?是野戰摩托,說白了純熟一台摩托車啊,被民間技工所改造的戰鬥型號摩托車,充其量不過是在車身兩側焊接數塊鋼板作為裝甲,攻擊武器,則是在車頭位置填裝一門09機關炮,最多最多不過是在車體兩翼安裝兩門便捷式40口徑反坦克炮,攻防係數遠無法與機動戰士媲美。

而且這還隻是輕型機動戰士,換做中型聯邦早期集結號,身高5米,配有鈦合金刀,可更換式武器懸掛裝置,就更難以對付,據說伯格黑德有一台身高百米開外的超重型裝甲,這東西就是站著讓他們打上一年也吊事沒有,素以阿波菲斯所言還是謙虛的說。

當然漢斯也相信了,一開始他還真不信,但聯想到風逸就覺得這件事也沒什麽不合理的,就算你不信,人家報上一句你不配合,把這群人扔在荒郊野外你有啥辦法?所以有時候人還是知足的好,正所謂知足者常樂,不知足者常悶,其實就這道理。

夏洛特倆妹子反而沒考慮那麽長遠,小舞一口一個嚇死姐姐嚇壞寶寶了的,好在回返沿途沒有遇到其他危險,

時光飛逝如水,轉瞬3日將至,盡管這水來的少了些,隻有短短三日,但他還是水啊。

公益演出於三日後圓滿結束,馬爾代斯當地救濟工作仍在有條不紊進行中,聯邦的慷慨作為頓時引起國際輿論高度讚揚。

而在解放馬爾代斯這一事件中,最大功臣莫過於風逸與熾焰軍團,這場戰役之中,我軍充分展現出了過硬素養與不怕死不怕累頑固抗爭的犧牲精神,特此授予熾焰軍團集體特等功勳,不少戰士更是被追加烈士稱號,特級功勳於公益演出謝幕後的一天被發放下來。

可惜這場戰役之中,也有令人感到不幸消息,首當其衝地就是雨果,他的狀況令人擔憂和惋惜,由於身體一直處在昏迷狀態,身體機能較差代謝速度緩慢,軍部最終為了保全雨果生命,並沒有對雨果進行下肢克隆的斷截植入技術,換句話說,也就表示雨果錯過了最佳恢複下肢的時間,當然責任也不可能完全怪罪軍部,畢竟軍部也想保全這位勇敢的戰士,不得不說這是個悲哀,也是軍部不得不做出的選擇。

事後軍部已經得到具體前因後果,沙特夜襲熾焰軍團實屬風逸誘敵之計,別人都是把餌放在魚鉤上,這小子可倒好,直把魚餌換做一顆啞彈,中看不中用的啞彈,克斯奧還反而上了套,不過由於雙方數量懸殊等不可抗拒因素,此戰最低代價恐怕也是以兩敗俱傷收場,慶幸超級戰士及時趕到,當然這是在排除複仇影騎條件之下。

此後對於風逸這項計劃,聯邦眾多參謀也是不斷推演再推演,反推演,反複推演,得出的結果相當令人吃驚!

須知一場戰爭如同一場大旗,關鍵時刻,勝點往往取決一顆棋子之間——此為假設,假設克斯奧隻是普通指揮官,則根本不可能看出其中含義,就算是個聰明人也幾乎難以看出,而能看出破綻,並且敢願真正實施下去的指揮官實是少之又少,不僅需要絕頂聰明的大腦,還需擁有非同常人的果決執行力,作為戰線高指揮官,克斯奧的一個命令往往能夠決定無數士兵的生死,其中的膽識與魄力必不可缺,克斯奧無疑就是這樣一個年輕帥才,當機立斷,敢想敢做,而且比任何人做的都要優秀。

結果突然就被風逸陰了那麽一下,這貨不得不承認也是個人才,或許,克斯奧隻是在錯誤的時間做出一個錯誤的選擇,但是這裏絕不存在任何巧合成分,普通人是無法看出風逸的這一手的,如果說這樣的巧合能夠接二連三不斷發生在一個人的身上,那這個人就太可怕了,這隻能說風逸是揣測除了克斯奧的心理。

更加讓你難以置信,又不得不承認的是,這些奇思妙想純屬風逸將計就計順勢而為,自始至終沒有刻意安排,更沒找過某某軍事天才出謀劃策。

須知公益演出是聯邦政治因素,薩德拉偷襲則是被動刺殺,這風逸可倒好,利用一切可能利用資源反客為主反守為攻,以逸待勞,從謀劃方案再到實施下去,不管從哪個方麵看都是這麽順理成章,仿佛他才是那個被動的,不得不去這樣做出選擇的人。

風逸將軍可還不到30歲啊,並且沒有經受過著名軍校的戰術思路熏陶,怎會如此敢打敢做?再到實施下去,這一切的一切如果哪個步驟出現意外都……

當奧斯蒙德中將提出他的質疑,先是貪狼,再是周圍將領,最後連他自己都笑了……自己怎麽這麽糊塗,就算克斯奧不去主動出擊,熾焰軍團事實上也不會有任何損失,而如果直接攻打,就反而中了風逸算計,這非但是埋伏那麽簡單,也從側麵角度體現敵對指揮將令的某些特征,這一石二鳥之計謀不可謂不厲害,雖然最後沒有形成困獸之鬥,實在是數量差距過大所導致的結果。

這就好像一群潛伏者在麵對地毯式平麵巡邏概念,無論你準備的多麽充分,也難逃數量上的直接碾壓,和直麵陣形上的不可抗性,但凡一人暴露所得結果無異於全軍暴露。這卻也不從側麵體現出克斯奧的高明之處,正因克斯奧無法確定對方何人,所以才用出這看似愚蠢實則百試百靈的大智若愚戰術,又叫平行推進,就算敵軍有任何設伏都是局部性的,而他的推進範圍卻在整片沙漠以南。

這件事在軍部鬧出風波也不算小,一次非正式茶話會中,貪狼上將著重提到有心想將自己的畢生所學傳授風逸,畢竟他老了。

這個說法有人讚同,也有一部分人呈反對意見,還有人認為貪狼隻是和大家開了個小小玩笑。

事後,貪狼因為這事也曾琢磨很久……找不少人推心置腹,不過最後他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風逸能否樂意尚且不論,就以自己的固化思維套用風逸身上,或許會誕生一個將才,甚至一個成為第二個自己乃至超越自己的傑出將才,但這永遠隻是模仿,此舉隻會限製風逸成長,自己的路或許會使風逸少吃些大虧,少些坎坷,卻永遠限製住了他的成長。

那就讓他自己飛吧——對了,還有一個阿波菲斯,這個畢業金劍學城的近幾年來罕見的天才,據說畢業以後就回家賣紅薯了,也不知風逸這小子什麽狗屁手段把他挖過來的。

可以說,軍部對阿波菲斯的關注始終都沒有斷過,有史以來,四大軍校出過的天才不計其數,首先是以英蘭皇家軍士學院為首的艾米莉婭,奧菲利亞,海爾兄弟,不過這些人中能與艾米莉亞媲美的便是阿波菲斯,然後再是風雷軍事學院的紫眸,作為德克薩斯家族後代,紫眸能力毋庸置疑,反而崇尚武風的倉木狂七不被看好,就連她那胎死腹中的超級戰士,在被盜取之後也沒了音訊,這不得不說是個悲哀吧,也可以說聯邦不願將更多資源浪費倉木狂七身上。

但是阿波菲斯不同,他是自太陽係金劍學城畢業的全能性天才,機甲天賦尤為突出,卻不知為何畢業以後竟拒絕了軍部的一切橄欖枝,最終卻跑到風逸這個名不見經傳的熾焰軍團。

不少將領建議,將阿波菲斯調離崗位取代雨果位置,但貪狼並未采取意見,首先,名義上講他無權幹涉風逸,事實上他也知道風逸這支部隊能打的沒有幾個,好不容易招來阿波菲斯,把人要去算怎麽回事,你他媽的長心了嗎?或許,身在熾焰軍團的阿波菲斯,才會綻放出屬於他的怒焰,而不是做一名超級戰士。

公益演出昨天就已結束,兄弟們都乏了,風逸下令熾焰戰士休整一段時間,而後上路,人們顯然還沉寂在公益演出歡樂後的餘韻之中,想到大家最後的載歌載舞,和與雅典娜乃至樂隊組合的有好互動,思緒仿若隔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