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我行不行?這道聲音既冰冷又陌生,哪怕是個白癡,也清楚現在不該觸碰弗拉基米爾觸黴頭,那可真是吃皇糧嫌命長啊。

不過,在場眾人感覺陌生不表示聯邦也覺得這道聲音陌生,相反,好像哪裏聽過,又突然想不起了,聯邦區域先是一陣遲疑,轉瞬之間,就被無以複加的激動所取代!

對了,這道聲音絕不會錯,是複仇影騎,它是縱橫虛擬網絡的不敗神話,而現在,人們卻親眼目睹了複仇影騎從天而降的震撼畫麵,一個真實而可靠的最強神話。

當現影騎,張小波當場哭了起來,自己媽的啊,他不用去死了,他一直想表現得堅強再堅強,可不得不說張小波的內心是脆弱的。

埃爾維斯見狀也是暗暗鬆了口氣,嗬嗬,恐怕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他們出場,這反而會成為複仇影騎負擔,當然前提是在複仇影騎站在聯邦條件下,正常來說,這家夥應該屬於中立吧?

各大同盟也被複仇影騎閃了個措手不及,關於這貨大名鼎鼎的傳聞,不少人還是聽過的,但也僅限於道聽途說,至於真人,沒人會去關心,自己這邊機師還來不及研究誰會無聊到研究國外戰士。

地獄門這邊不知感想如何,至少,對於複仇影騎的突兀介入銀盟並不打算幹涉,如果說幹涉聯邦與地獄門之間矛盾還在掌握範圍,那麽,幹涉複仇影騎無異於惹上了大麻煩,盡管它隻是一個人,可在某種程度衡量,它的威脅已經遠遠高出任何大型勢力。

畢竟勢力受製於種種約束,或是法律道義,或是條約枷鎖,更或者民主製度,但複仇影騎不一樣,它完全可說是超脫法律之外的存在。

負責安保的菲斯克上校忽然接到國議會來電,由國防部長親自打來,聲稱不要理睬此人,至少在複仇影騎做出出格舉動前萬不能幹涉。

菲斯克不解,問及怎樣才算出格舉動,得到的回答不禁使他一驚!出格舉動就是當眾對無關人士發起攻擊,而對場內選手則不予理會,要知道,當今世上沒人敢挑戰銀盟雷卡爾特權威,除了複仇影騎,恐怕隻此一家別無分店了。

“來者何人?”是弗拉基米爾的聲音,弗拉基米爾也聽說過大名鼎鼎的複仇影騎,但顯然還不認得。

“複仇影騎。”

它那冰冷的聲音,和由內而外散發出的蕭殺氣息不禁使弗拉基米爾微微一怔,使現場鴉雀無聲……

有人說它是魔鬼,有人說它是信仰,起初並沒人相信,但現在,不少聯邦士兵真開始懷疑複仇影騎究竟是不是上帝了?人,之所以被稱為上帝,正是做出常人無法做到的事,而複仇影騎的出現,不正是迎合它向世人展現出的神跡麽?

饒是貪狼,當現影騎那刻竟也不由自主得站起身體!平時,你很難會在這位古井無波老人臉上看到除了冷靜之外的人們表情,此時,辦公室內的工作人員卻都被貪狼興奮的起身驚住了!當然貪狼並不相信複仇影騎會是什麽上帝,他甚至早就懷疑會不會是風逸呢,但搜集證據又表明此人與風逸並無瓜葛可言,可這沒有關係,至少這一回,複仇影騎是站在聯邦這邊的。

現,也隻有期待複仇影騎好運了,雖然複仇影騎很強,可畢竟那隻是縱橫虛擬網絡,實戰中能發揮出多少實力難以判斷,它的對手可是號稱塞納十大天王的人物,盡管如此,貪狼還是認為以複仇影騎本人尿性,勝算怎麽也有5成吧?

不過,光幕那頭的塞納議長可是真犯了難,如果說剛剛的歉意隻是表麵功夫,那麽,現在的他是真害怕了,畢竟幹掉一個紅衣隻是紅衣,況且兩國並不像表麵那麽友好,弗拉基米爾的意義卻大不相同,他現在甚至想找貪狼這個老東西討個說法,複仇影騎來了算怎麽個意思?

聽到來人自報家門,最激動的人當屬麗麗,麗麗近乎喊出了聲:“姐姐!是複仇影騎!”麗麗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麗可卻示意稍安勿躁,“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複仇影騎應該沒這麽簡單。”

與此同時,還在體悟進入那種狀態的雷蒙德剛剛得到消息,複仇影騎突兀出現首都競技場?該死!他必須快點,想也不想,雷蒙德近乎光著膀子衝出房間,沒什麽借鑒比近距離觀察複仇影騎戰鬥更具效果,可以說,這世界上不關注複仇影騎的大有人在,有些人卻對複仇影騎格外上心,雷蒙德算一個。

雷蒙德笑了,他清楚,如果把弗拉基米爾的挑戰看成不講道理,那麽,另一個沒道理個講的家夥上線了。當衝進競技場後,雷蒙德沒多說什麽,安靜地找了個靠後的位置,他不希望這個時間有任何人打擾。

反觀場內,弗拉基米爾也似乎比之前凝重許多,機甲退後數步拉出恰到好處的攻守距離……

常人可能認為,弗拉基米爾隻是感到突兀,繼而拉出不遠不近的距離,而事實上,並非如此,望著那極富壓迫感的冰冷機身,他竟沒來由到下一口涼氣,不知為什麽,就是感覺距離過近地自己沒有好處,這是潛意識給大腦施加的無聲信號,而他此時承受得壓力,也遠比外場任何人都要強烈。

的確如此,風逸逐漸冰冷的內心已不再追求戰鬥本身,那種渴望或許沒有停止,但被他深深壓了下來。當他逐漸拔出黑刃之時,弗拉基米爾也在同時發動了攻擊,機甲化作殘影瞬間殺將而至。

太快了,人們的肉眼幾乎無法捕捉弗拉基米爾動作,隨著一道引擎轟鳴,突進的機甲轉瞬之際又猛然停在原地,氣流的衝擊頓時揚起一片勁風。

沒有破綻!複仇影騎周身上下分明找不到任何破綻!站位看似隨意,卻又恰到好處封住了所有進攻路線,而從他展露出那微不可查的弱點上看,弗拉基米爾怎麽看,怎麽覺得那並非破綻,而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