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掛太陽宛若火爐,散發出的燥熱已使眾多戰士身體產生不適,3小時,僅僅才3小時,素質過硬的神刺精銳已有小半數人出現輕微火星反映,體質強如埃爾維斯也是頭上見汗,或許自己即將到達了極限,真不知那幫神刺精銳是不是怪物。

此期間有人被送進醫療車,有人已經不知幾次送進醫療車了,這可把眾位醫療美眉忙的焦頭爛額……

戰士中有脫水的,有暈厥的,但就是沒有放棄的,無論身體狀況有多糟糕醒轉後的第一反應就是跑出去繼續進行特訓,不服就幹,這便是神刺軍團一貫保持的過硬傳統。

別看人群存在女兵,女兵那股狠勁兒上來絲毫不亞於男兵,作為王牌之師他們心中有個高的榮譽感,何況半數女兵來自軍人世家,那是屬於戰士的驕傲。

轉眼間任務第一站奧林匹斯山放眼可見,任務目標第一戰剛剛抵達,第二任務就是穿越此地抵達奧林匹斯山,這是風逸定下的最終目標,有所不同的是行軍隊伍會由數預先分組好的形式分別展開。

正所謂有競爭才有升華,有比拚才有進步,任何情況下都不例外,換句話說,這支千人組建的隊伍會分成多個小組並以隊長預先設定的捷徑快速完成行軍,當然也可以自行組隊。

也正因人群素質不同,最早抵達目的地不存在任何獎勵,最晚抵達的100人卻會丟掉特訓名額,無論你是將軍士兵,在這裏,一視同仁。每個人起點相同,但,選擇不同,無論你的素質有多強,隻要隊伍出現拖後腿的也將麵臨一並淘汰的四局,這場較量又被稱之為死亡淘汰,可以說有些不講道理,但在這裏,風逸就是規矩,休息時間僅有十分鍾。

張曉波聽到這話險些暈倒,md,這是坑死人不償命節奏啊,

庫拉陰鬱的麵色已變得相當難看,待風逸說罷瞬間清冷俏臉竟有怒意閃現,作為助教她也僅僅輔助風逸工作,甚至有些特訓內容並未向自己透漏,“風教官,這麽做是不是有些過了。”

“是麽,我不覺得啊。”

“不覺得?”庫拉聞言怒極反笑,作為助教她的任務是輔助特訓提出個人意見,並非輔助一個不懂軍事的半吊子把神刺戰士一步步帶偏,“火星環境何其殘酷,戰士們的身體狀況想必您不是沒看見,您認為,您的一句不覺得就夠了嗎?”

“庫拉助教認為我又該如何?”

“戰士不是機器,但凡是人都清楚勞逸結合更何況體能到達極限士兵,這個道理我想閣下不會不懂吧?這樣做無異於把戰士逼到絕境。”

“走上戰場你是不是也要對敵人說休息呢。”

“火星不是戰場,別和我拽這套詞。”

風逸搖頭,國內已進入全麵戰爭階段,神刺的特殊性,注定了任何地方都有可能成為它的獨立戰場,訓練不會死人,至少不會死太多人,但一場戰役的失敗往往預示全軍覆沒,在與時間爭分奪秒的競爭中一個選擇甚至可起到決定性移速,風逸不去過多解釋,“提議無效,你的仁慈或許會得到感激,但也可能害了他們,對我的抉擇有何不滿可以告我,倘若閣下有能勝任也可以接替我的職務。”

風逸一句話把庫拉想說的全部堵了回去,她憤憤跺了跺腳走進武裝野車,無論怎樣自己都不可能認同風逸做法。

夏心如張了張嘴有話想說,算了,人在氣頭這時說什麽都是觸黴頭,妹子識大體知進退還是很有分寸地選擇保持沉默。

對風逸來說今天並不算個好的開始,但他從未質疑過自己的決定。

戰士們已累的東倒西歪,可惜十分鍾轉瞬即逝,得到命令,神刺戰士除執行不做第二選擇,相反,大家的目標隻有一個,抵達奧林匹斯山,這便是神刺軍團執行力。

為了完成任務,當命令下達之時,八支隊伍瞬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八處方向衝向目標位置,他們每人身上都有雷表乃至定位裝置,是為防止意外發生。

雖說隻有短短數十千米,但環境因素幹擾過於強烈,平時戰士一個時即可跑完的距離現還不知耗費多久,且隨時間推移火星溫度會逐漸到達人體不堪重負的極限,這時恐怕任何人都會麵臨出局的尷尬,而大家僅有的食物,隻是一隻連皮帶肉的死老鼠。

時間走過半小時,雖有醫療車輛跟隨但已有人出現中度火星反映,這種反應不得不令人在意,但即便如此,睜開眼睛刹那,神刺戰士仍然會義無反顧地選擇衝向目的地而不是舒舒服服的躺在急救車上。

胖子第一個打了退堂鼓,“媽的,還沒到頭啊。”頂著發昏的胖臉,遙遠的距離不禁使張曉波一屁股坐到地上,他不想跑,也跑不動了,要說訓練怎麽都能訓,可這種煎熬胖虎實有些無法承受。

“兄弟,走了。”

“你走吧,我走不動也不想走了。”胖虎擺手拒絕。

誰知這哥們不依不饒,“飯是一起吃的,未來都在一個戰壕,咱們可是一個集體。”

啊?一個戰壕,話沒說完不知誰拉了胖子一把,直接把他從地麵拔了起來,抬頭一看,轉眼間的百人隊伍原來隻剩下他們區區2人,靠,原來是同班組那哥們,就剩兩個人還不肯放過自己,最後胖虎不樂意了直接開始打挺,“別傻了吧,我隻會拖後退,你走,這裏老哥扛著。”

“說啥呢,神刺軍團第一原則就是不放棄每位戰友,遇到也算緣。”雖然兩人不熟,但隻要分到同班就是一個戰壕兄弟,沒理由不拉一把。

“兄弟,我可沒找你幫忙,你這是給自己找罪受啊。”

那哥們沒再說話,而是加用力提升了移動速度,胖被這一帶瞬間感覺身體輕鬆不少,饒是如此,溫度依然使他感到煩悶無比,地表升騰出的扭曲氣流不斷挑戰著承受界限,吸進肺部的炙熱近乎將身體填滿,他們甚至能嗅到進入鼻息的汗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