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烷這東西超標可就不太好了,就算以風逸體質也很難承受如此濃度侵害,風逸有過調查,所以來前特地購買了防毒麵具以備不時之需,不過他還有另外一種方法,釋放風暴勢籠罩體表阻止更多有害氣體滲入半徑一米範圍。

此舉非但可抵抗甲烷還能有效防禦放射性物質,隻是體力會在過程中不斷消耗,但話說回來,持續性消耗體力對風逸來說也未嚐不是一種自我修行,持續力不足屬於爆發型戰士的通病,雖然在頂級戰士中看似不算明顯,但這類人群都擁有一個共同特點,往往在消耗更多體力劣勢下卻能打出更強爆發,對於諸如木頭這種穩紮穩打的戰士來說算是兩種極端。

風逸雖然比普通人持久性強韌許多,甚至數十上百倍,但也僅僅是普通人,同級戰鬥中隨著時間不短推移體力不足差距會明顯顯露,與天蠍組織的戰鬥就是很好例子,在那場鬥智鬥勇戰鬥中,若非風逸具備足夠戰鬥經驗普通爆發型戰士是很難活下來的,所以持續釋放風暴勢也在風逸來前考慮在內。

遠處堆積如山的機械殘骸中夾雜著無數化學垃圾,淘汰裝備,廢棄物品和許許多多不可利用資源,不知基於什麽原因,有些看似完整的金屬物也被丟棄了,周圍充斥著難聞惡臭,不知點把火又會是個怎樣的場景呢?

現,風逸並不急於尋找自己想要找尋的一切,事實上,他也無法肯定自己究竟想要什麽,組裝一台機動戰士其實根本不用大費周章特地跑到這裏,但無疑,死亡行星是世界最大垃圾站,沒有之一。

曆年,各國都會將垃圾實驗品丟落至此,早年停戰時期有些戰敗國家更是在條約下將限製級武器裝備統一銷毀死亡行星,說是銷毀,其實也就是丟落,近些年來隨著科技提高已經沒有人特意跑到死亡行星了,所依靠的是機器人完成獨立作業。

不過這所謂的淘寶並非埋頭死找,風逸來時做過諸多打算,諸如在許多戰敗國銷毀垃圾堆和電子機械產物集中區域,為此他特地購買諸多探測裝置與藍翔挖掘機。

至於仿生垃圾區,風逸有些不願涉足,因為你根本不清楚仿生垃圾堆裏存在什麽,如果僅僅隻是仿生類智能武器倒也無妨,早年間不是沒發生過寄生類細菌傳染病等東西,這也是他再三考慮後做出的決定。

利用兩天時間,風逸將方圓很大一片區域進行了針對性劃分,有的是工業垃圾區,有些則是電子機械類產物殘骸,他決定將主要目標放在電子機械殘骸上,早年間就有這麽一個傳聞,電子智能類型產物即使被遺棄許年,可隻要沒斷電,主腦芯片不受到硬性破壞,起內部仍然可正常運作,有些機械甚至可能衍生自我意識。

別人不清楚,蛋蛋絕對就是個最好例子,因此風逸也是懷著這個期待才將主要目標擬定在機械類。

經過兩天搜索觀察,風逸已經將目

標確定出來,附近區域隻有一處坐標是值得自己關注的地方,那裏是兩片如山般的大型垃圾場。

可惜死亡行星氣候條件過於惡劣,如他這般體質也無法進行長期搜集工作,特別在晚上,零下110度嚴寒風逸僅能支撐1小時,縱然一直擴散風暴勢隔絕韓流風逸也僅能維持3小時,3小時後,他的手腳也會便得遲鈍。

經過兩天挖掘風逸收獲全無,仿生機甲倒是碰到不少,有些失去判斷意識依靠太陽充能的機械生物就仿佛和他作對一樣,險些要了風逸的命。

那是一台口徑寬達250mm的仿生自走炮,這種傻大黑粗可謂破壞力十足,開一炮全世界都知道了。

當時風逸正開著挖掘機忙得不亦樂乎,嚴寒條件下,他的體力也幾乎所剩無多,誰知這東西具有熱源感應功能,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炮射了上來,那一炮非但將風逸挖掘機毀於一旦,且還造成了挖掘塌方,這種殘酷環境下即便風逸,能發揮出的實力也很有限,最後他狼狽衝出挖掘場將自走炮大卸八塊。

這款名叫啪啪虎的自走炮為履帶式改裝構造,表麵就是一台坦克,還tm是聯邦早期淘汰產物,不知為啥竟然活到現在。

風逸本以為自己夠倒黴了,哪知回來的路上他還遇到死亡行星本土生物變異飛天蠅,這種生物其實就是蒼蠅,不知哪個國家遺留在死亡行星的基因,進化道路上,飛天蠅展現出它強大的原始生存本能,現已成為死亡行星一大特色怪物。

飛天蠅體積足有兩人大小,震動翅膀就如同戰機般會產生很大噪音,風逸怒極之下不管不顧抄起重達2噸的挖掘鏟向上一掄,直接就將飛天蠅打得無影無蹤。

作為頂級戰士憑借風逸爆發莫說2t,就算20t重量隻要手感合適,用力掄動起來也能甩出幾百米,然後風逸就傻了,他這才意識到自己不小心將挖掘工具扔到不知哪去了。

而作為一個挖掘者,失去藍翔挖掘鏟對風逸而言無異於處女沒了貞操,爺們切了**,司機棄了駕照。

盡管風逸在機修上頗有番造詣,也正因如此,他才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拖著鏟子走出坍塌機械殘骸,因為他可以組裝一台挖掘機,哪知一個衝動沒搞好直接就拿裝備用來砸了蒼蠅。

現,自走炮拆了,挖掘機廢了,蒼蠅打跑了,就連挖掘鏟也沒了,風逸一屁股坐地上臉上露出生無可戀表情,是誰欺負了這個委屈孩子,天可憐見,此時的麵部特寫實能用迷路寶寶形容,他就那樣睜著無辜雙眼緊緊盯著眼前廢銅爛鐵。

一切的一切都因這架剛剛被他拆卸的自走炮造成,寶寶心裏苦,寶寶突然感覺夜晚沒那麽冷了,伴隨咣當一聲響,自走炮重達30公斤的後門在一陣冷風吹拂下準確落在風逸頭上,他卻渾然不覺仿佛這世上再沒了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