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自由傭兵的回憶已算陳年往事,風逸專挑些趣味性故事生動形象地講述一些,其中不乏驚險刺激,諸如英雄救美情節,回頭一看原來竟是個已婚少婦,亦或險些射到自己人的槍戰這類溴事。

隨時間推移酒吧徹底變得安靜下來,兄弟們前所未有認真傾聽著,那種感覺好像身臨其境,聽到**,夏心如更是莫名抓住風逸衣角,仿佛自己置身於當場一般,直至故事講完,許多人還不能走出心馳神往的思緒。

“11歲就能成為自由傭兵,經曆那麽多考驗,前輩,不,教官真的好厲害呢。”夏美眉發出由衷感歎,十指緊扣於前胸,滿懷向往的目光中盡是柔情。

風逸莫名被妹子的淺笑電了一下!這個平時不太喜歡說話的姑娘認真端詳卻是個相貌出眾的美女,或許,她沒有紫眸精光萬丈的光環,但,僅僅隻是顏值就不遜色前者,堪稱魔性的治愈笑顏會讓所有男人怦然心動!如果把安吉麗娜的微笑稱之為病嬌,那麽夏心如則截然相反,她的淺笑絕稱得上女神級別,治愈中帶著成熟女孩的感性如若清新之風。

事實上,夏心如個性一貫如此,盡管以軟妹著稱,但在麵對除了風逸以外的任何人時,都會搖身一變化作所有事情都能從容應對的感性女生,這姑娘與盛薔薇倒是有著共同點,備受女孩妒忌。

有所不同的是,盛薔薇遇事常常冷處理,她則會以委婉方式進退自如把事情妥善解決,除了先天體質柔弱些卻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人家發育的是大腦。夏心如琴棋書畫可謂樣樣精通,音律是她的強項,特別在鋼琴繪畫方麵頗有番造詣。

感歎過後,她突然想到什麽猛地低下小腦袋,作為聰明的女孩,她很清楚,過了今夜,或許自己再無勇氣麵對那道耀眼之光,夏心如仿佛猛然提起勇氣,輕咬著柔唇道“對了,教,教官,教官有女朋友嗎?喜……又喜歡什麽類型的女生呢?”

“嗬嗬,還沒,關於情感的問題無所謂類型與否,看著順眼就好吧?”

他總是如風般灑脫,又好像飛逝的流星令人永遠追趕不及。

“呐,如果順眼的話,我……我……”夏心如低頭想了想,鼓足勇氣柔聲道。

“你什麽你?”風逸眉頭一蹙,聳了聳肩:“對了,這個拿去,擊落本人軍刀的獎勵。”

說話間,一串亮閃閃空間水晶項鏈突然出現在風逸手中,生存考驗之前,盡管風逸宣稱奪走他的軍刀有獎,但還真沒考慮過有人從他手中打落軍刀,那場意外簡直讓風逸無言以對,可是,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言而無信又叫他如何麵對江東父老呢?

今晚的遲來到場也就不難理解了,風逸當然是去買的空間水晶,有了這個刺激,恐怕戰士們的競技熱情會變得空前高漲呢,至於錢的問題,於大名鼎鼎的複仇影騎來說還叫問題麽。

“這!怎麽可以……”夏心如有心想收,畢竟這份禮物有著非同尋常意義,但,實是過於貴重,盡管成長在富貴之家的她本不在乎錢,但仍然不願接下如此貴重的禮物。

“拿去吧,以本人能力,莫非你在質疑嗎?”

“即使教官你這樣說……”

“嗬嗬,難道還要本人親自給你帶上啊。”

聽聞此言夏心如反而有所沉默,摸著滾燙俏臉不再拒絕。

風逸又不是傻子,夏心如表現出的一係舉動自然能察覺出什麽,把項鏈伸到麵前反而動作一頓,他有些尷尬,轉手輕輕彈了個腦瓜崩:“有破綻。”似乎這樣做能緩解不少尷尬,但怎麽覺得越來越尷尬啊?

“壞人。”

“咳,看到那麽大破綻,實在忍不住就……”

望著風逸假意輕咳的模樣,夏心如噗嗤一聲,頭回發現,教官也不是什麽無懈可擊的人嘛,盡管演示的好,卻完全瞞不住聰明的夏美眉,她現在看待風逸的眼神加明媚了。如果說,曾經風逸給人的感覺是如同疾風一樣追逐不能,現,卻變得真實了很多,真實到讓她感受到兩人距離並不算那麽遙遠。

“嘿,你們倆人在幹嘛呢?頭兒,聽說心如歌喉不錯,不如上去為兄弟們唱一曲吧。”

“啥?”

“嘿嘿,在這之前,咱們兄弟先幹了這杯。”埃爾維斯投給風逸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沒等埃爾維斯舉酒,周圍一眾人也都開始起哄……

事實上,大家一直暗暗觀察著兩個人,雖然夏心如素質墊底,但不得不說配上教官當真郎才女貌。

——

夜色朦朧,陰影區外,飄零落雪縱橫交加,月光映襯著的艾爾酒吧坐落於積雪之中,好像童話世界裏的一間房,似乎下一秒聖誕老人就會從煙囪中衝出,乘坐馴鹿車衝上天際,房外五顏六色的彩燈光暈為艾爾酒吧徒增一抹奇幻色彩。

門外無數司機師傅無一不再感歎,年輕人的生活就是好啊,早先自己也常常聚集無數狐朋狗友湊在一起大吃大喝,一轉眼成家了,拉活兒已經成為他們的生活來源之一。

幾十台車都是風逸剛剛預定的,終於不久之後,為數不多的學員們東倒西歪走出艾爾酒館,還有大部分嗜酒的家夥們不肯離去,總之機會難得,第二天休息,今晚不好好喝點就太虧了,秉著這個想法,裏麵的那群人倒也喝的不亦樂乎。

不管別人怎麽想,風逸此刻的想法是趕緊閃人,有多遠閃多遠,再不走還不知那幫混蛋要鬧出什麽亂子。原以為,夏心如怎麽也算個軟妹,今晚沒想軟妹也有腹黑一麵,竟連續敬了自己不少酒,妹子當麵一副巧笑嫣然不聲不語,可風逸卻分明能從她恬靜表情上看到隱隱間的得意。

“老大,我們在喝點啊,走這麽早幹嘛。”一群人在門外吼道。

風逸聞言一個踉蹌,急忙跳上車:“師傅,走。”

“好累。”老司機頗懂察言觀色,知道這個名叫老大的家夥是被灌多了,二話不說,當下一腳油門再見來不及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