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的流氓

林心兒滿臉通紅,看見了寧遇詢問的眼神,卻沒有說出什麽話來。

“他們說什麽?”看了看身邊站著的三個矮個子男人,寧遇問道。

那三人的身材確實比武大郎高不了多少,而且一臉的淫猥之色,雖然林心兒沒有說他們在說什麽,但寧遇從他們的神情也猜到了必然不是什麽好話。

三個猥瑣的男人兀自對著林心兒喋喋不休,臉上那股淫邪之氣讓寧遇裏火冒三丈。這也太不像話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調戲女人!

見寧遇臉上已升起了怒氣,林心兒小聲說道:“寧大哥,我們走好了。這幾個人是這一帶的流氓,惹不起的。”

“哼,流氓?”寧遇不屑地說道。開玩笑,讓流氓欺侮了,他寧遇要是回神界一說,不知道會笑死多少人!

“寧大哥,算了,別惹事,這又不是在我們自己國內,有說理的地方。這裏被他們欺侮了說不成理,還有可能被惹來禍事。”林心兒在日本呆了好幾年,對那裏的情況很熟,又勸說道。

可寧遇豈是怕事的人?

“對他們說,叫他們滾!別怕,一切有我。”寧遇可不想見著華夏子孫在外麵受人欺侮,要欺侮也隻能是自己人去欺侮別人!

“不……不好吧。”林心兒吞吞吐吐地說道,看得出來,她們平時在這兒的日子也不好過,看來是受欺侮慣了。

“說!”寧遇以不容商量的口氣說道:“給你說了,有我在,沒人敢欺侮你!”

林心兒無奈之下,用日語對那幾個人說了。不過,本來罵人的話在她說來,卻像是溫柔地媳婦兒在對老公綿綿情話,讓寧遇一陣無語。

“滾!”一聲怒吼,將店裏全部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那三個人見寧遇滿麵怒容的對自己大聲吼叫,,眼裏也是爬滿了怒火。很容易認出來寧遇不是日本人,加上與林心狠說話時又用的華語,那三個人不再朝林心兒走去,而是緩緩地將寧遇圍到了中央。

林心兒見這架勢,知道今天一場爭端是避免不了的了,於是掏出電話,就要報警。

“不用怕,今天讓他們見識一下中國人的厲害。”寧遇現在身份特殊,萬一讓日本警方察覺到了,又要生出事端來。

說著將林心兒擋在了自己後麵。

三個人隻見覺眼前一花,寧遇已站在那個小美女前麵,將她擋了起來。

“支那豬!讓開!”生硬的中國話聽起來很像是那種沒有開化的民族在嘰哩呱啦的。

支那豬?!寧遇心裏一陣難過。

這個稱呼的意思知道,起因也知道。他不禁對中國在那段黑暗的時間裏發生的事鬱悶了一陣。

“小矮子,你說什麽?”寧遇的手不經意的揮出一耳光。“啪!”一聲脆響,那剛才罵支那豬的日本矮子半邊臉就腫了個老高。

“你敢打我?不要命了?這可不是支那!”那受了寧遇一耳光的日本小矮子怒吼道。

“還挺囂張嘛,打的就是你。”寧遇一臉無害地笑著說道。

“上,一齊揍他,往死裏揍!敢在我們大日本的土地上囂張……”那小矮子像瘋了一樣的叫囂著。

話未落,人已至,而另外兩個人見到同伴挨光,也是一人出拳,一人出腿,齊齊向寧遇招呼。

林心兒在寧是後麵看得膽顫心驚,但卻苦於自己一個弱女子,如何能幫得上忙?

人就在她為寧遇擔心之時兩聲“吱”,一聲“撲通”響起。

再一看,卻見挨了耳光的小日本,整個人躺在地上,卷成了一個蝦仁樣,另外兩一卻是坐在地上,一人抱著膀子,一人抱著腿雪雪呼痛。

“你們記好了,以後想欺侮人也把招子放亮一點。中國人不是好欺侮的。”寧遇一字一頓地對三人說道。

“寧大哥,你好厲害,那三個人都被你打敗了。”林心兒崇拜地說道:“寧大哥是學了功夫的吧?”

“沒有。”寧遇說道,他本就沒學功夫,學的也是修真。

“你騙人,學有學,你一個人怎麽人怎麽能打三個?我不信!”林心兒嘟著嘴說道。

“我們走快一點,後麵有人盯梢。”寧遇感覺到從“北海道一絕”那家壽司店剛出門就有兩個一直在後麵鬼鬼崇崇地。

他並不怕人盯梢,但林心兒就不同了,她還要繼續留在這裏學習。萬一以後那些人找她麻煩豈不是自己之過?

“啊?”林心兒一聽,臉色都變了,看來是個膽子並不大的女孩兒。雖然她知道了寧遇身手不錯,但那些流氓可不是隻有三個人,萬一再多來幾個,那他還能應付嗎?

“我們坐車去兜一圈再回去。”寧遇說道。

林心兒沒有反對,馬上招了一車出租鑽了進去。

“寧大哥,他們會不會找到我們?”寧遇發現那二人被甩掉之後,帶著林心兒回了她的寓所。林心兒擔心之餘問道。

“應該不會了。不過你以後要經常 在這一帶出入,他們說不定就發現你了。到時把今天的帳算到你頭上……”寧遇說道。

林心兒打斷了他的話,說道:“沒什麽,大不了我轉學好了。”

隻有像林心兒這樣的人才會這樣說吧。在外國留學,想轉學是很不容易的,除了有錢還得有真本事才行。這丫頭是故意說得輕鬆,還是混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寧遇心裏想到,心裏有一些歉然。再怎麽說,今天也是自己給他帶來了麻煩。不過,誰讓那三個人不找別人欺侮,要找中國人欺侮呢?

寧遇不是現代人,但也流淌著華夏民族的血液,對中國的感情自是不用多說,不然他也不會接受政府的安排了。

“你什麽時候去學校?”寧遇問道,心裏捉摸著待林心兒去上學後將那幾個流氓一鍋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