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涿鹿城外北方的山林裏,到場的越來越多。

通過剛才一番盤問,哪吒已明白這黑須虎精真的不知道軒轅寶藏被誰得去了。因黑須虎精竟是在夢中被人告知軒轅寶藏已被人得去,卻昏昏沉沉地被帶到了這個地方。從這點看來,手段極似將他們掠去神秘山洞之人所施。

本來哪吒也有所懷疑,因為黑須虎精被施的手段在凡界算得上很高深的神通,但在仙界來說卻是極為普遍,這一次下凡來的人沒有不會的。但這些人除了鎮元子和妖界未露麵之人外,都有所遭遇,沒有機會施為。而能輕易將找到軒轅寶藏之人絕不簡單。以自己這些人修為也沒能發現其蹤跡,這人會是一般人嗎?雖然說那人有可能是奪得寶圖按圖索驥才找到軒轅寶藏的確切位置,但這人奪圖之後竟然連鎮元子等人的仙識搜索也能躲過,單從這一點看來,那人修為絕對不會在鎮元子之下。仙凡二界,除了那人,哪吒還沒見過誰有那份修為實力,即使仙界第一存在的孫悟空可能也大是不如。

從這些哪吒再也沒有了懷疑。一點也沒懷疑到寧遇頭上,雖然哪吒分析十分有道理,但是他卻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如果一個人的靈魂境界比修為境界高,想躲過別人的仙識搜索卻是輕鬆得很。但這樣的人,在他們的認知當中是沒有的!

很自然的,幻熾獸幫寧遇背定了!

雖然哪吒已認定不是黑須虎精所為,但二郎神楊戩卻不這樣認為。他認為,即使虎精不是得寶之人,但或多或少都與那人有密不可分的聯係,不然為什麽隻有他知道這裏,消息怎麽會從他嘴裏傳出?而二郎神也不知道,以霸山天尊初期頂峰的修為,要控製一個凡界度劫期虎精的靈魂是何其容易?

“哼!”楊戩從鼻孔裏冷笑一聲,森森說道:“休得再狡辯了,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早點說出我或可保你平安,不然……嘿嘿,”二郎神冷眼一掃外麵那些人繼續道:“他們恐怕會使出一些讓你生不如死的手段也未可知!”

虎須虎精雖然修為比二郎 神楊戩差了太多,但也是傲氣之獸,聞言不禁心裏大怒,他媽的,老子實話實說了,你卻是不信,我還有毛的辦法。在丈夫死則死亦,豈可受你任意欺淩?

當下,他也冷冷地說道:“大人若不信,大可使出搜魂手法,看晚輩有否胡說?反正晚輩修為低下,絕非大人對手。”

這句話卻是不卑不亢,你身為上界仙人,如使出這等低劣手法,自然使得我們這些凡界修真者、修妖者和修魔者小看了你。

二郎神再不濟,也是封神之戰走過來的人,豈會聽不出來黑須虎精的意思。臉色刷的變得青一陣白一陣,顯然怒極,但眾多修真者環伺,他還真的不能出手,弱了仙界名頭。隻得連連以“哼哼”之聲發泄心裏怒氣。

此時,哪吒心裏仙識一動,看似漫不經心一向場外掃了兩眼。雖然隻是迅速看了兩眼,卻令他心裏一驚:這兩人修為竟然這麽強。那女的至少也是大尊後期修為,而那老頭卻一點也看不出深淺,但絕不會在那女的之下。

正在哪吒心裏想著心事的時候,隱在場外林中的嫦娥寧遇二人也發現場中來了二位修為不低的高手。寧遇心中雪亮,卻未對嫦娥明說,隻是再一次小心的放出神識,將場外明的,暗的人都查了個遍。神識遍布中,他發現,除了這一男一女二人修為不低外,還有三個人引起了他特別注意。

兩男一女。女的身上散發出強烈妖族的氣息,修為竟然快接近天尊期了;二男之一的修為高者,實力和那女的相差不大,但離大尊大圓滿境界還差了一步;最後那男的,雖然修為實力不如兩人,但卻神秘得讓寧遇奇怪。那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隻是一個普通修真者的氣息,修為僅在開光期,隻是那種氣息卻帶著一股霸氣,而且讓寧遇有一點似曾相識的感覺,但寧遇想遍認識的人中也想不到誰有那種特別的氣息。

“小娥,你看右邊那個身著黃衣的人,是不是很奇怪。你有沒有熟悉的感覺?”寧遇神識傳音問嫦娥道。

嫦娥聽得寧遇所說,也將仙識聚焦在那人身上仔細地看了起來。片刻,她點點頭道:“確實有那種感覺。但這人卻並非我們舊識啊,會是誰呢?”

“這人我們肯定沒見過,但氣息怎麽會有一種熟識的感覺,還真的怪了。”寧遇百思不得其解。

“對了,相公。我想起來了。”嫦娥興奮地道,但麵上卻疑雲密布:“你仔細看看,那人像不像母親大人。不僅氣息相差不大,而且麵貌也有幾分神似。”

經嫦娥一提醒,寧遇猛在怔了,對啊,這人不正是像自己母親嗎?而且看其穿戴定是皇宮之人,這會是自己舅舅嗎?怎麽也成修真者了?以他修為也想來奪寶嗎,是不是有點自不量力了?

寧遇冷笑兩聲,希望你別惹上我,否則我是不會念及親情的。寧遇對皇宮之人沒有好感出自他父親寧天宇和母親相愛時,受到皇宮的處處刁難,因此心裏對皇宮之人有一份恨意自是正常。

但轉念一想,雖然母親現在身為修真者,脫離了凡人,但心裏卻常念及皇宮親人。看來,對他們不利的打算隻好作罷。再說自己好歹也算仙人了,在自己眼裏,這些凡人何螻蟻又有何區別,何苦還抱著這種恩怨放不下?

那黃衣人沒有想到隻是轉眼間,自己的生死就被人判了又改了。

場外唯仙界馬首是瞻的修真者聽得二郎神問畢那虎精,心裏已然怒,恨不得將這黑須虎精生抽活剝了。以二郎神作威作福的表現,他們對二郎神除了懼怕之外,沒有一點尊敬之意,實是心係軒轅寶藏內寶物。

魔界之人似是在到來之前一切以邪雲為首,全權聽從紅雲指揮,此刻見邪雲沒有出聲,修魔一方倒也沒有什麽大的嘩鬧。

眾人隻覺眼前一花,場中突然多了五個人,兩女三男。但這五人並非一方,其中一方一男一女,女的一身素白衣服,麵帶輕愁,卻是聖潔高雅;那男的卻是讓場中所有之人都吃了一驚,不僅嫦娥沒有看出其修為,就連寧遇也隻是對他的實力也是如霧裏看花,更別說其他人了。而另一方則是兩男一女,女的身著翠綠花邊衣,絕世的容顏,讓人捉摸不透的眼神,顯得那麽恬淡;另兩位男的,一位威武有力,但是卻滿麵寒霜,另外一位卻是不怒自威,溫文儒雅。

這些人是什麽來頭,場中除了幾位心裏有數之人外,對這幾人的來曆莫名其妙。

“無影,居範?竟然是你們?”邪雲哈哈大笑:“我還以為妖皇會龜縮不出,沒想到還是來人了啊!隻是二位和我等一樣,來得有些晚了。”

“邪雲,你嘴裏放尊重點,否則老子讓你難堪。”居範是妖皇四大死衛之一,此時見邪雲出口不遜,心裏大怒,火冒三丈,就想上前與他幹過一場。

“嘿嘿,居範兄。你我多年不見,怎麽一見麵就打呀殺呀的。再說,妖皇隻是你們妖族的妖皇,不是我魔族的妖皇,也不是他們仙界的妖皇。又何來尊重一說?”邪雲笑嘻嘻地說。

“哇呀……氣煞吾也!”居範氣得老臉通紅,凶臉更增凶煞之氣。本想立即出手的他卻被身邊的無影暗裏製止住了:“居範兄,大事要緊,不必和他們逞口舌之利。”

“今日就此罷了,以後再碰麵,老子讓你見識一下子妖界的厲害。”居範厲聲道。

“嗬嗬,那我們他日還是不要相見的好。不然我怕……”邪雲似是怕了,不過他麵上卻根本看不出半點怕的樣子,繼而,他說道:“我怕狗屁妖皇少了一隻臂膀。”

居範心裏雖怒,但卻知現在也不是鬥嘴的時候,強忍住心裏怒火,故意將眼神看向別處,不再看邪雲一眼。

“嗬嗬,沒想到這裏今日竟如此熱鬧,該來的沒來,不該來的都來了。”這卻是那和白衣女子站在一起的老頭說話。

眾人聽得不由一愣,心想,這老頭說話太怪,我們竟然不是該來之人?你的意思隻有你才是該來之人?真正的自大到了極點。

雖然二郎神、紅雲和居範都是脾氣不佳之人,但自知實力和別人差得太遠,也不敢生事。而無影和哪吒卻似是心不在焉,好像根本沒將老頭的話放在心上,不知心裏作何打算。而那跟隨無影二人同來的黃衣人顯然隻是跟隨,對老頭的話也沒半點意見。

“哎,寶藏已成空,何必再憂人?而等皆是有為之士,何不散去?以免徒增幹戈,有幹天和?”老頭衛道士一般侃侃而談。

“前輩既然如此大義,為何也來此?”二郎神忍不住道。寶藏空了就空了,我們來此與你何幹?既然你滿嘴道德,為何也會來淌這混水,還不是牽掛那寶藏。雖然二郎神對他諸多不滿,但話還是得客客氣氣地說。

“哼,不知死活之人。不過既然你相問了,我就給你明說吧。我來此就是為了化解這番劫難。”老頭說道。

“前輩所指劫難為何?難道此處會發生什麽大的劫難不成?”二郎神顯然被那句該死之人氣極,和老頭錨上了。

“天機不可泄漏。”老頭淡淡說道,對二郎神的話不置可否,一句天機不可泄漏擋了過來。

“那前輩所說該來之人為誰,不該來之人又為誰?”二郎神也不是省油的燈,一心想挑起眾人對老頭的怒火。

不知老頭會說誰是該來之人,誰又是不該來之人?難道這裏正如他所說會發生劫難,又會是怎麽樣的劫難呢?

大大們,昨天一無住所的門前,一神人從天而降去見了馬克思。一無本就黴運連連,不想觸那黴頭,所以搬出了家另住,隻是那裏無網可上,隻有在家碼字,再到網吧上傳,時間就有一點不固定了,但一天不會少於兩章。請大大們原諒並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