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故意刁難(1)

回到小閣樓,海棠先到衛生間裏去洗漱,她換上一件粉白的真絲睡裙,這是她白天上班之前在商店裏買來的。總不能老是光溜溜地睡在床上吧。

洗漱完畢從衛生間裏出來,見騰陽半**身子坐在床上看著一份資料。

他抬起頭,用驚愕的眼神看著海棠,瞪著眼睛張大嘴吧口水流到了資料上麵。

粉白吊帶真絲睡衣格勒出若隱若現深深的乳溝,凝脂般光潔的胸隨著步伐微微顫動,在午夜的燈光下散發著魅惑人心的****。散亂的長發恰如其分地掩住一半的肩頭,修長性感的頸項在無聲中發出邀請。

“你看什麽呢?半夜三更像見到……”

“我見到小倩了,一個漂亮的女鬼。”

騰陽說著從床上跳起來,抱起海棠放在床上。

“啊!不要。”海棠拚命掙紮著。

但立刻被壓在身子底下了,被強勢地侵略。

海棠驚駭得彈動不得。

騰陽的手遊走到她的胸口,防線被一道道突破。

他狂熾地吮吻著海棠好花瓣般柔軟的唇。

海棠的臉紅得要滴出血來,隻覺得全身的力氣抽光般虛弱無力,意識愈來愈蒙朧,有種飄飄然的歡悅。等意識回轉過來,身上涼涼的,觸到的隻有他滾燙的肌膚,才知道兩人間已經沒有了任何遮掩阻礙。

那件粉白的睡裙已經不知被揉得有多皺,不知什麽移到了她的頭邊,海棠心裏掠過一絲惋惜。

騰陽的喉嚨裏一聲含糊的****,他任由自己進陷入迷亂之中……

他的手,他的唇灼熱得猶如那火山的融岩,重重地落在海棠的身了。

她隻覺得自己仿佛在海浪裏顛簸,一種陌生的令人陶醉的感覺如潮水般地湧上來。

正迷醉間,身下一陣銳痛傳來,她驚叫一聲,驟然睜開緊閉的眼。

海棠想掙紮想推開騰陽,但是那血氣方剛的熱情卻纏繞著她。

一聲悶哼,身子軟軟地傾在她的身上,涔涔的汗水在黯淡的月影之下泛著點點的磷光。

兩人相擁而眠。

在半醒半夢之中,**又一次地潮漲。

海棠如浪花中的一葉小舟,蕩漾著,她忘情陶醉在絕妙感覺中……

直到天光放亮,兩人才沉沉睡去。

早晨時分,騰陽從倦意中醒來,望一眼還在甜蜜夢中的海棠。

海棠春情蕩漾的酡紅曼顏,在經曆春雨滋潤後,更加的嬌媚。

騰陽在她的唇邊輕輕印上一個吻,然後上班去了。

等海棠醒來,已日上高崗,陽光照在玻璃窗上,把反光照進室內。

她如貓樣地眯一下眼,覷一眼枕邊的他,卻是空蕩蕩人影無蹤,想必是上班去了,海棠也不去管,隻是眯眼想著昨天晚上的事。

真的發生了?這是確確實實的嗎?我真的是他的人了。海棠還是把握不定。

一眼掃見枕邊的粉色睡衣,伸手一把抓起,再往被子裏張望一下,嬌柔軀身沒有一絲牽掛。確信是真實發生了,她把睡衣抱在胸前,幸福得如貓樣地蜷在被窩裏繼續睡覺。

海棠站在吧台裏麵,神情還是浸泡在昨夜的甜蜜之中,隻是兩腿間有點隱隱的痛,惹得她做起事來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海棠,昊哥吩咐,說你收銀工作空閑時間多,從今天開始讓你兼職員工衛生間的清掃工作。”前台領班表情冷若冰霜,哼,看你有多得意。

“不是有清潔工阿姨嘛,一直都是他們在打掃的。”

“為了節約開支,杜絕浪費,辭退了。”

海棠很掃興,但又沒有什麽理由抗議,隻得接受這份額外的工作。

過了一會兒,前台領班又過來了:“海棠,昊哥說讓你把送茶水的事也擔當起來。”

“為什麽?”海棠憤怒地拽緊手指握成拳,不是把周芳也給辭了吧?

“這幾天周芳請假,你頂上。”領班很戲謔地著著。

死光頭存心跟我過不去,我忍著,看你怎麽辦。

海棠也顧不得那裏的不適,戴上口罩遮住大半個臉,戴上橡膠手套保護好嬌嫩的小手,換上白色的清潔專用服,在KTV那種光線黯淡的環境中,活脫脫是恐怖片的現實版。

海棠憋著氣使勁擦呀擦,做個清潔衛生工作難不倒我,讓我多做些工作也沒什,氣死你個死光頭。

“海棠,七號包廂裏送水。”

“來了。”

“海棠八號包廂買單。”

“來了。”

海棠,買單,送水,買單,送水……

前前後後地跑著,不一會兒工夫海棠已是汗水涔涔,幸虧她有武術功底,還不至於被累誇。

包廂裏去得次數多了,有客人發現這個送水的****長得清新俏麗,比那坐台的小姐都漂亮,幾個好色之徒竟然對她追堵圍截,甚至於圍在吧台邊跟她說話****。

砰!一個大拳頭砸在吧台上,桌麵的茶杯都被震得不住地顫動,那幾個酒囊飯袋見是黑社會的光頭,嚇得人都哆嗦了,群起而散之。

“麻煩你下次輕點,這樣會損壞公司的財物。”海棠斜睨一眼寧昊。

“從現在開始換一個工作崗位。”

已經這樣還要找我薦,死光頭,你不讓姑奶奶活了。

“前台、後台的工作都不用做了。”

丫的,要辭退我,還文縐縐地說了個美化詞‘換個工作’。

“到辦公室裏做助理。”

這個崗位到是給海棠來了個出其不意。

助理是個什麽性質的工作呢?海棠心裏盤算著,可以坐辦公室了,辦公室職員那是不是就是白領了呢?

海棠沉醉在自己的遐思裏,眼眸放光一副陶醉的樣子。

“快來,開始工作了。”

“Yes,sir。”

海棠樂得屁顛屁顛地跟著寧昊去了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砰地關上,隔絕了外麵的音樂聲,氣氛瞬時降到冰點。

寧昊坐在辦公椅上,雙腿擱在桌子上,手指有節律地敲打著椅子扶不,眼底燃燒著比地獄還幽暗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