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chapter 38。
宋嘉木目光灼灼地盯著胸膛起伏不定的顧南方,異常地降低了音量。
“所以你終於承認,你會因為我而痛苦了。有愛才有痛,難道不是麽?”
顧南方不回答,死死盯著她,眼裏的暗湧更甚。
她也看著他,眼底閃爍著難以言喻的期望。
這樣的窒息的對視有一分鍾,兩人胸前的起伏都不定。
接著,在同一時刻,同一分,同一秒,他們奔向了對方。
宋嘉木跳過去,一把吊住顧南方的脖子,與此同時,她感覺到腰間的那雙手將自己緊緊鎖住。
她仰頭,他低頭,默契地尋找到對方的唇,吸吮糾纏。
顧南方一邊帶著宋嘉木整個身子在客廳裏踉蹌地旋轉,一邊含著宋嘉木的舌頭,調戲,又拖出來發狠的吮,直到宋嘉木的身子抵著客廳那張兩個月前,被顧南方空降來的大理石餐桌。他欺著她的身體往後壓,就跟在做一場柔韌訓練,不斷地往後下腰。
不一會兒,顧南方的右手在宋嘉木的身上遊走著,企圖去找衣裳下擺的邊緣,良久無果,才發現她今天穿的是連體長身薄衛衣。索性就懶得脫了,直接摸到縫線最脆弱的邊緣,用了巧力,一把便撕開,熾熱的手心熨帖著她冰涼的皮膚,觸覺驚人。他推高她的內衣,沿著腰側向上逶迤,找到她不算豐腴的小不點大力的揉捏。
宋嘉木此時的情緒也不比顧南方平靜,她整個人被親得暈暈乎乎,嘴裏一陣又一陣專屬於男子的麝香,連帶著上身的痛麻,這樣雙重的刺激,引得她□一陣悸動。回吸著對方的舌頭,同時在男人的唇上輕輕的舔舐。
她的主動讓顧南方□,順勢捧著她的臀往桌上一放,冰涼的觸感並沒有緩解彼此身上的燥熱。
宋嘉木伸出手去,解著顧南方依舊整齊的衣冠,或許是意識不清,連著好幾次都沒有解開,有些賭氣的嗚咽。聞聲,顧南方的喉頭滾動得更加明顯,他帶著懲罰性地咬了一口宋嘉木的嘴唇,惹來一聲驚呼,才罷休地鬆開一隻手去,飛快的扯開自己的襯衫,隨即再次逼進。顧南方將宋嘉木的身體一把摟得更近,扒著宋嘉木的純棉內褲往下一拉,頓時一片讓全身發麻的涼。
雖然不是多麽不經人事,但臉上滾燙的溫度,還是讓宋嘉木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卻更要命地瞥見讓她羞澀而死的畫麵,腦子裏嘩地猶如山體震動。那火一樣的熱度昭示著即將發生的親密,宋嘉木的身體泛起一層雞皮疙瘩,似乎是在為即將而來的結合而戰栗。
顧南方卻不管她的欲拒還迎,摟住她的手沒有絲毫的鬆懈,隨即湊到宋嘉木的耳朵邊說話。
“抱緊我。”
這下,她倒是很聽話的環住了他的脖子,乖乖窩在他肩頭,脖頸交纏的姿態。
他灼熱的**逼近,抵在她最柔軟私密的地方,卻並沒有一鼓作氣,隻是緩緩地抵著研磨,卻逼來她更沉重的喘氣。
宋嘉木的反應到時讓顧南方特別滿意,她的手抱在他腰側重重地畫圈,以此來表示自己的抗議。他低笑,在宋嘉木沒有反應的情況下,將前端沒入,最終狠狠的一個衝撞,兩人都忍不住為這久違的親密□出聲。
精神和身體都被充滿的感官刺激,讓宋嘉木的緊致一瞬間便開始劇烈收縮,讓顧南方差一點兒便丟盔卸甲。
他咬著她的耳朵喘氣調笑:“原來這就是你想報複我的方式?在床上解決我?”
此時的宋嘉木已近意亂情迷,哪還顧得上顧南方到底說了些什麽啊。她漸漸適應了對方的存在,開始不滿足於這樣的靜止,側過頭去吮男子脖頸上最薄弱的皮膚。這一招屢屢見效,顧南方終於沒忍住,他縮臀往前,直到全部沒入,隨即一下比一下狠地頂弄。
宋嘉木隨著他的衝撞搖晃不已,抱著他的手好幾次鬆開,若不是被顧南方鎖在懷中,她估計早就打了退堂鼓。在這方麵發狠的顧南方她不是沒見過,但今晚的他顯得有其不同,似乎是將所有的捆綁和偽裝都卸了下來,是一次心靈的大爆發。漸漸地,力道更大,宋嘉木被頂得整個人往後縮。
她有些害怕,摟著他喊:“你輕點……啊……”
越是叫輕,他就越重,找準她最為敏感的那個點次上去,讓宋嘉木再也說不出話,隻迷糊中聽見有人在耳邊低語:“輕不了……”
第一次結束在客廳。
場景交替到臥室門口,宋嘉木已經被剝了個精光,她靠著門板,伸手去推麵前的男人道。
“好歹讓我去找個鑰匙,開個門會死麽……”
不再給她囉囉嗦嗦的機會。顧南方以吻封緘,在唇齒間嘟囔:“是的,會死。”
語畢,再次用行動來證明,他是不可能讓她全身而退了。
顧南方將宋嘉木的一隻腿掰扯在自己腰上,將她按在門上衝刺。宋嘉木擔心門板的響動太大吵醒隔壁鄰居,她幾次求饒卻不得果,隻得在自己身上下功夫,咬唇忍著不敢大聲,那壓抑的嗯啊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托著那臀部的手用力掐了一把,進入得更甚,讓小死過一回的宋嘉木依然喊痛,壓著嗓子全身發抖,感覺眼前一片天光。
一陣肆意的頂弄摩擦,似乎準確地擊中了某個點,宋嘉木尖叫一聲,另一隻腿也下意識地盤上對方腰部,顧南方很迅速地拖住她。整個人除了掛在他身上沒有任何的依附,此時的宋嘉木卻無心擔憂。她隻感覺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胸前的豐盈摩擦著另一具滾燙的肌膚,腦子裏的意識越來越沉。經過剛才的刺激,□那凶狠的進出似乎不再是一種折磨,她越發濕潤,此刻隻迷糊地追求感官,哼哼地帶著哭音著要他再快一點兒,深一點兒。
男人哪裏聽得這種邀請,顧南方的眼睛更紅,一下退出來,再挺身狠狠的撞進去。發覺不夠盡情,又抱起宋嘉木在房間裏走動,微微的進出掃過她持續敏感的內壁,宋嘉木被這樣溫柔的折磨幾乎弄暈過去。
事實證明,沙發真的不是好當的。
宋嘉木被顧南方緊緊壓製在沙發上,雙腿大開,迎接他新一輪的進犯,大進大出,反反複複,玩弄著她最柔軟的地方。上方的人說話,聲音因為喘息所以聽起來斷斷續續。
“你知道、有多少次,我都想殺死你。”
宋嘉木呼吸加快,氣喘得不順當,更別提再回答什麽。她隻感覺顧南方將她已經快到極致的一隻腿抬高,架在肩膀上。這樣的姿勢更方便了男人進出,也讓宋嘉木清楚地看見自己是如何被貫穿。
受不了這樣的雙重刺激,宋嘉木在顧南方越來越控製不住的力道中頭暈目眩,□一陣強烈的收縮,讓原本就激動的男人更是興奮得無以複加。幾個回合**的頂撞,顧南方感覺身體一陣火山爆發的快感,終於抵著她的最深處,噴薄出來。
徹底累倒之前,宋嘉木用僅剩的力氣,軟軟地戳了戳身上的人,有氣無力道。
“姓顧的,你這輩子要娶的人,隻能是我。否則,祝你永遠提不起性致。”
雖然聲音小,但宋嘉木的話還是一字不漏地進了顧南方的耳。
他趴在她身上,似笑非笑,最終又繃著臉重重哼了一聲。
“莫名其妙,蠻不講理,粗野,任性,這樣的女人,誰會要。”
然後,宋嘉木接了最後一句話,終於昏過去。
“愛情就是互相對著耍混蛋,不講理的,才必須在一起。”
宋嘉木徹底閉嘴,顧南方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的清醒,他腦海裏轉著的都是她之前說的話。
不講理……所以是注定在一起的嗎,真的不是玩笑嗎?他怕這一次,自己真的再折騰不起。
這麽多年,顧南方的手機鈴聲始終沒有改變,一如他整個人,冰冷的,堅硬的。但聽久了,宋嘉木倒是喜歡上了這樣簡單不繁雜的調子,於是也給自己下載了同樣的鈴聲。所以第二天早上,當顧南方的手機響起時,宋嘉木閉著眼睛,下意識地去摸索著接了起來。
還沒有睡醒,調調是軟儂細語:“喂。”
電話那頭的人靜默了半晌,然後默默地低落地說:“好歹也讓我出手了再和好,讓我找一點存在感啊……我這戰場都還沒上,你們倆倒好,直接揮白旗手牽手回家過年了是吧?”
一聽杜白的聲音,宋嘉木就醒了,拿過電話仔細一看,才知道拿錯了電話。
她重新將手機拿到耳邊,笑嘻嘻地叫杜白的小名:“擺擺,早安。”
宋嘉木嬌軟的語氣好像惹起了某個人的不滿,她耳邊的電話被旁邊的人一手奪過去,整個房間裏回響著冷冰冰的兩個字:“消失。”
說完要掛電話,杜白卻故意找茬。
“誒,你著什麽急啊,你是野獸嗎一大清早又要變身嗎?我說你能不能有點原則,那天都明擺著祝福我了,說了讓我下手了,結果卻暗地來一槍。”
“所以說早該下手啊,一直拖著是要等聖誕老人來實現願望嗎。”
杜白氣急:“是,你沒錯,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動作太過緩慢,是我該當場就跑宋姑娘的家門前去,等她一開門就送上個法式熱吻,我沒有這樣做就是我的毛病,我錯過了這麽絕佳的機會我應該下地獄!”
聞言,顧南方冷笑:“杜白,你打這個電話,是為了來秀智商下限的嗎?”
語畢,顧南方果斷掐斷了手機往地上一扔,接著神色不善地伸出胳膊,撈過旁邊笑顏如花看好戲的宋嘉木,翻身而上。
“你真的是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