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江望舒所在的酒店被暴力踹開。
她望向氣衝衝的江淩雪,冷漠道:“有病就去治,沒事別來我這兒發瘋。”
“江望舒,你非要把我的家拆散了才滿意是不是。”江淩雪眼淚汪汪地衝進房間:“因為你,我爸媽要離婚了,你這個災星,我恨你!”
她邊走邊說,氣得發動。
江淩雪走到江望舒麵前,抬手。
“啪!”
這個巴掌沒有落在江望舒臉上,而是江淩雪的臉上。
打江淩雪的不是別人,正是江明城。
“三叔。”江淩雪看著突然出現的江明城,眼裏閃過一絲害怕,她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你......你怎麽在這兒?”
江明城冷漠道:“不在這兒,怎麽知道你欺負望舒呢?江淩雪,你忘了自己是怎麽下族譜的了?
你忘了自己是怎麽進看守所的了?
你一次次陷害望舒,一次次欺負她,是當我不存在,還是覺得我會放任不管!”
江明城不喜歡程芸,對她教養出來的,小氣的江淩雪也不待見。
之前他沒看見江淩雪如何欺負小外甥女。
如今看到了,一身風度也不要了,抬手直接給江淩雪一個教訓。
“三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江淩雪眼淚直流:“是江望舒挑唆爸爸和媽媽的關係,他們在鬧離婚!”
江望舒實在是太惡心了!
“讓大哥離婚的不是望舒,是老爺子讓他們離婚的。”江明城冷聲道:
“淩雪,你媽自己做了多少荒唐事需要我給你列出來嗎?
這些年她嫁到江家,江家虧待她了?
價值二十多億的珠寶公司,價值五億的市中心別墅,豪車,珠寶首飾,地產,資源,哪一樣少了她?”
平心而論,程芸嫁給江家之後,她家那個小公司全部靠承接江家的產品生活,日子一天比一天滋潤。
程芸做了什麽呢?
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鬧,一心為了娘家,挖空心思讓江家出讓利益。
江明城新開的樓盤,項目剛落地,程芸便打了電話讓他留十套給自己和娘家人。
那地段,一套至少價值三千萬。
三個億的東西,江明城看在大哥的份兒上說給就給了。
程芸還不知足,居然打起了江望舒母親遺產的主意。
這是江老爺子的底線,也是江明城的底線。
“這......這不是物質上的事,這是感情。”江淩雪狡辯道:“感情的事情怎麽能用金錢衡量?”
是,江家是對外婆家幫助很多。
可是,感情不是資源。
感情是情感交換。
江望舒:“......你怎麽能做到那麽無恥的,如果程芸不是江家的兒媳,誰會多看她一眼?”
她不是很理解江淩雪怎麽會說出那麽無腦的事情。
“閉嘴!要不是你,我爸媽也不會鬧離婚。”江淩雪本來還很感激江望舒今天幫自己說話,給自己台階下,本以為對方改邪歸正了,沒想到後麵還有那麽大的陰謀。
江淩雪甚至懷疑母親讓她上台表演是不是江望舒在背後刺激她了。
是,平時母親是有一些貪財,有一些小氣,也不至於拆散別人的家庭吧。
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江明城冷聲道:“你瘋了,是聽不到我的解釋?”
“三叔。”江淩雪眼淚汪汪:“你就這麽維護江望舒嗎?她憑什麽呀,明明是我們更親近,我們才是血脈至親,江望舒就是一個外來者。”
太痛苦了。
自從江望舒來到這邊之後,江淩雪感覺自己處處被人壓製,痛苦得無以複加,疼愛自己的人全部都去疼愛江望舒了,自己反而成了局外人。
江明城麵無表情,嗤笑:“你活了二十多年還沒活明白?還是一點腦子都沒長,頂在脖子上的那個是一顆腫瘤嗎?你到現在還想不明白就滾出去!”
他很少發火。
可江淩雪實在是太蠢了。
成天怨天尤人,不知進取,跟著一個頭腦不清楚的媽,腦子都退化了。
大哥和大嫂離婚的主要原因不是因為望舒,而是因為程芸太貪婪,既要又要還要。
這些年江家給程家的是天價資源,程芸還不知足,居然將心思打到了妹妹的遺產上。
江老爺子回來之前特意查了一下女兒的遺產,發現程芸坑蒙拐騙各種蠶食鯨吞,吞了已經有10%左右,他很生氣。
“我就知道你偏心,我討厭你!”江淩雪捂臉跑了。
“蠢得無可救藥。”江明城按了按太陽心:“江家那麽優秀的基因,怎麽生出江淩雪這種沒腦子的人,被白錦玉當槍使還樂滋滋,樂在其中。”
江淩雪明知道白錦玉和江望舒的關係,也因為城堡的事情在看守所一個月,好不要容易老實本分一段時間,現在又出來作妖。
江明城都快煩死了。
煩歸煩,畢竟是自己唯一的侄女,江淩雪出事江明城不能不管。
在江淩雪不知道的地方,江明城為她擦了好幾次屁股。
大哥打電話過來問的時候,江明城還幫忙遮掩。
如今看來,白操心了。
“人教人不會,事教人一次就會。”江望舒看著煩躁不安的三舅舅,安慰道:“三舅舅,有些人腦子轉不過彎,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判斷和引導,隻能命令她做事。”
江淩雪就是這種腦子一根筋,隻能聽命行事的人。
江明城看著乖巧懂事的小外甥女,頭疼得到緩解:“望舒,我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清楚了嗎?”
他說的是答應家族解決三件事。
三件事什麽時候開始解決,是什麽難度,江明城把江家發生過的靈異事件全部給小外甥女說了。
“簡簡單單。”江望舒自信滿滿:“三舅舅忘了嗎?我是玄師,解決這些事情手到擒來,您就別擔心了。”
她對上族譜和族譜單開一頁的事情沒什麽興趣。
江老爺子想這麽做,江望舒配個就是了。
“最後一件事就連錢老都沒辦法解決。”江明城苦笑道:“很難的。”
江望舒眉眼彎彎。
隻要玄學能解決的事,那都不叫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