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白錦繡看著衝過來暴打自己的受害者們歇斯底裏的尖叫:“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別打了,別打了!”

白錦繡連忙朝工作人員和練習生們求救。

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

眾人鄙視的目光像是利劍一樣紮進白錦繡脆弱的心髒,比起身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更令白錦繡崩潰。

全場隻有白錦繡的小助理在保護她。

小助理一起挨打。

憤怒的受害者們瘋狂的發泄自己的不滿。

打人犯法又如何?

還不許他們這些受害者發泄情緒嗎?

再者,有江家做後盾,他們直觀發泄情緒,不用擔心後麵的問題。

“啊啊啊啊!”

白錦繡淒厲的慘叫,卻無人關心。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江望舒冷淡道:“這才是開始。”

白錦繡在精神和身體上對原主的折磨,江望舒要十倍百倍奉還。

這才是開始。

白錦繡是被警察救出來,被救護車帶走的。

當她被台上擔架的時候,在外麵等待多時的觀眾們已經將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憤怒的群眾硬生生將其從救護車裏扯下來,狠狠的揍了一頓才放行。

白錦繡到醫院的時候肋骨斷了十多根,左手手腕,右手手背骨折。

最致命的是白錦繡的脊柱斷裂,從此以後隻能癱瘓在床。

即便如此,白錦繡也不能逃脫法律的懲罰。

最終她被判刑,監外執行。

然而事情遠遠還沒結束。

白錦繡以為能通過白錦玉的關係逃出生天,瞞天過海的從醫院離開,去國外救治。

誰知即將過海關的時候被受害者家屬發現。

家屬要求白錦繡道歉。

白錦繡非但沒有道歉,反而嘲諷道:“你們這種窮人根本不夠資格出現在我的視線中,看看,這就是貧富差距,這就是有錢人和窮鬼不同的待遇,我有錢,我可以逍遙法外,你沒錢,你的女兒隻能在精神病院裏過一輩子哈哈哈哈哈哈。”

她在韓國的時候,因為家族關係得到財閥的庇佑,吃到了特權的紅利,不必擔心自己被捕入獄之後有什麽懲罰。

回國之後得到白錦玉的庇佑,法院的判決書都下來了,還是能通過特權離開華國,去另一個國家治療,逍遙法外。

受害者的母親被刺激到,她不顧一切的衝上前,用打火機點燃身上的衣服死死的抱著白錦繡自焚。

工作人員反映得很及時。

他們想要救人,卻被知道內情的群眾堵住。

一個母親敢於和仇人同歸於盡,他們這些做路人的,也想做點事。

最終,那個被激怒的母親自焚而死。

白錦繡雖然被救回來,但是全身90%被燒傷,尤其是臉已經徹底毀容,躺在ICU裏搶救。

白錦繡堂而皇之離開被監外執行的醫院之事徹底曝光。

不少人因此落馬。

暗中為白錦玉處理這些事情的魏謙也因此受到牽連,被撤銷職位,他也落得自在,趁機休假。

江望舒也早早的回到了道觀,積極備考。

此時,距離直播女團選秀已經過去了半個月。

江明禮的公司順利開業,江望舒帶著江老爺子,江明朗,江明亦,江明城,江明羲,戴亦恒,除了在國外出差沒有回來的四舅舅,還有出海的五舅舅之外,幾乎全員到齊。

開業大典上軍方和政府機要人員也來送禮。

江明禮是世界頂尖AI科學家,影響力很深,有頭有臉的科技公司都參加了。

晚宴上,江明禮主動擁抱了江望舒,江明城和江明羲,他與自己和解,與家人和解。

“望舒就是咱家的小福星。”江老爺子欣慰道:“要不是你,老六不知道要別扭到什麽時候。”

江望舒眉眼彎彎:“其實外公和舅舅們都很關心六舅舅,咱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心連著心,一家人沒有隔夜仇,六舅舅也記掛大家,所以咱家才能其樂融融。”

在A市的時候,秦鳴山告訴江望舒網絡上的風波。

若沒有江明亦在後麵支撐,江望舒早就被網曝了。

“哈哈哈哈。”向來嚴肅的江老爺子難得開懷大笑:“都是好孩子!”

開業典禮結束之後,江望舒積極地備考,後天就要參加高考了,原本督促她學習的舅舅們不約而同給她放假,讓她放鬆。

“望舒,實在不行,你可以抓兩隻高考狀元的鬼。”江明羲發信息,開玩笑道:“不會的答案讓他們給你寫,保證你考上大學。”

江望舒:“.......”

這種作弊的方式很新奇。

江望舒很小很小的時候做過。

後來被師父發現,被打得半死。

從此以後,江望舒老實了。

“道觀準備什麽時候開?”

秦鳴山倒了一杯冰雪碧放在江望舒身邊。

小姑娘很喜歡喝。

江望舒順手拿起來抿了一口:“日子定在高考結束後,希望不要和回鄉祭祖的日子重合。”

“如果重合怎麽辦?”秦鳴山笑問。

江望舒想了想:“那就開觀。”

開觀的優先級永遠大於回鄉祭祖。

江老爺子已經打點好老家,就等著小外甥女回到祖宅,單開一頁族譜,讓她繼承母親留下來的遺產。

“我還以為你會以家人為重。”秦鳴山坐在江望舒身邊檢查她的高考模擬題。

秦鳴山的身體搬過來這段時間,他身上的死咒在香火和公德的消磨下已經淡了很多。

江望舒想著開觀之後再積累一波公德,徹底解決他身上的死咒。

“祭祖年年有,開觀的好日子可是十年才有一次。”江望舒分得清孰輕孰重,她還要救秦鳴山呢。

兩人有一下沒一下的閑聊。

這時候,大門門環被人敲了一下。

魏謙帶著禮物走進道觀,看到江望舒,他輕笑:“望舒,好久不見。”

“我和你不熟。”江望舒冷淡道:“我最近在準備高考,沒事別來打擾我,有事更別來。”

她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態度令魏謙有些難受。

魏謙深吸一口氣:“我帶來兩個消息,你想聽嗎?”

管它好的壞的,江望舒都不想聽。

魏謙自顧自道:

“第一件事:白錦玉要參加高考,和你一個考場。”

“第二件事:你父親想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