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繡自然是不相信的。

若是玄學能預測未來,國家幹脆養著一群玄學大師,讓他們每天算國運,算各種政策能不能實施落地就好了,還要什麽智庫團?

“裝神弄鬼。”白錦繡親眼看到江望舒抓鬼,知道她有這樣的能力,除此之外怕是沒什麽值得炫耀的了。

江望舒冷漠道:“不管你信不信,你的結局是身敗名裂,毀容,嚴重的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小說中,白錦繡從韓國回來之後表麵上對原主的事情心懷愧疚。

實際上怨恨對方長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她一邊道歉,一邊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瘋狂折磨原主。

得知原主喜歡白錦堂之後,白錦繡更是變本加厲PUA原主,嘲諷她配不上大哥,是變態,心理扭曲的怪物。

原主一邊遭受白錦繡的精神和肉體攻擊,一邊被整個白家欺淩,她嚐試過逃出去,卻被神通廣大的白錦玉找回來,而後變本加厲的折磨。

白錦玉是大女主人設,自然不會親自折磨原主,她一個眼神暗示白錦繡,白錦繡便是她的狗。

將原主關進小黑屋。

用鞭子抽得原主皮開肉綻。

告訴原主白錦堂有了未婚妻,比她漂亮,比她有涵養,比她有能力,她就是下水道裏見不得光的陰溝老鼠.......

原主的死,白錦繡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江望舒這個人喜歡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以暴止暴才是她的行為準則。

“信口雌黃,危言聳聽!”白錦繡冷聲道:“有本事你.......”

話音未落。

剛才被江望舒看出母親即將死亡的練習生突然大哭出聲。

突如其來的變化打得在場眾人措手不及。

江淩鶴連忙上去:“怎麽了?”

“嗚嗚嗚,媽媽,我媽媽沒了。”練習生痛苦大哭:“剛才我爸爸打來電話,說媽媽搶救無效,死了。”

她才得知媽媽早已經身患重病,卻為了她能安心的追尋明星夢沒有告訴她這件事。

媽媽本想等練習生成功出道之後再告訴她,沒曾想病情突然惡化,沒了。

最讓練習生痛苦的是,這裏距離醫院隻有五分鍾的車程。

江望舒給她算卦的是半小時前。

“媽媽,嗚嗚嗚,對不起,如果我相信江大師的話肯定能見你最後一麵。”練習生雙目通紅的走到江望舒麵前:“大師,嗚嗚嗚嗚,你能讓我媽媽起死回生嗎?我很有錢,我可以給你一切!”

她願意用生命換媽媽複活。

玄學界不是有一種神秘的複活秘術嗎?

江望舒搖頭:“這種秘術幾乎無人知曉,就算我會,也不能用你的命去換你母親複活,你們兩人不論誰遭遇死亡,對方都會痛苦愧疚一生,所以......”

江望舒拍拍練習生的肩以示安慰。

不是她不願意。

而是不可以。

“我好恨!”練習生伸手狠狠的抽了自己幾巴掌:“如果我沒有質疑你,相信你的,去探望母親的話,一定能見到她最後一麵。”

她和母親視頻的時候,母親還好好的。

誰知道是回光返照。

練習生直接宣布退賽。

沒有什麽比送母親最後一程更重要。

她恨自己是不孝女。

恨自己沒有早點聽江望舒的話,還質疑對方是神棍。

剛才練習生對江望舒的判斷不屑一顧,現在想起來恨不得返回半小時前給自己幾巴掌。

此時,直播間的觀眾看到這一幕驚呆了。

“嘶!這個練習生真的不是江望舒請來的托兒嗎?”

“玄學真的那麽玄?不會吧,不會吧,我懷疑這個練習生就是江望舒請來的托兒,別問我為什麽,問就是直覺!”

“閉嘴吧!都說了江望舒是豪門圈裏趨之若鶩的玄學大師,多少豪門貴族,鍾鳴鼎食之家捧著幾百萬上千萬都見不到,她隻算有緣人,今天能給那麽多練習生麵相,是這些練習生的福氣,好了,不聽勸的練習生福氣沒了。”

“這個我相信!我是秦鳴山的鄰居,秦鳴山你們知道吧,就是大半年前莫名其妙變成植物人的京都首富,他母親本來要將他送進火葬場了的,江大師一出手誒嘿!人活了!前段時間還開電話會議來著。”

“神啊,真的神啊!”

“我現在很好奇江大師口中的白錦繡是怎麽回事了。”

“你們內網的人不上網嗎?不關注國外的事情?白錦繡出了名的長得醜玩得花,她在韓國可沒有什麽好名聲,黃賭毒的事情沒少幹。”

“張口就來,造謠的小心律師函!”

“律師函,我好害怕喲~~~~”

很快,直播間的彈幕從對玄學的好奇變成了白錦繡的粉絲和黑粉大戰。

拍攝現場,白錦繡望著突然離開的練習生心裏突然升起不好的預感。

“你臉色那麽白,是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了?”江望舒笑問。

白錦繡對上小姑娘那雙能幾句穿透力的目光,心裏咯噔一下,一股涼意從腳底竄到大腦頭皮,整個人止不住的顫抖。

“不!”白錦繡連忙道:“導演,抱歉,我身體有點不舒服,我想離開錄製。”

節目都開了,作為舞蹈導師的白錦繡突然宣布不幹了。

這怎麽能行?

導演:“你有什麽事嗎?”

白錦繡冷汗一滴滴往下掉:“身體不舒服。”

“要不我們暫停錄製,先送你去醫院?”導演聽到江望舒的話,心裏打鼓。

白錦繡若是出事了,節目組肯定受牽連。

若是出了特別大的事情。

那麽,毫無疑問,她會給節目組帶來巨大的,難以想象的流量。

破天富貴在此,導演也不想讓白錦繡離開。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身體不舒服不能離開?”白錦繡日漸暴躁:“導演,你是想限製我的人身自由?”

一定大帽子蓋下來,導演連連搖頭。

他不是,他沒有,他隻是想要更多的流量。

江望舒嗤笑道:“你所謂的身體不舒服,真的是身體原因?

還是害怕我曝光你在韓國霸淩隊員,導致對方死亡。

還是說,你作為老鴇把隊員介紹給各大財閥,從中攫取利益,吃她們的人的血饅頭,讓自己上位的事情?”

此言一出,全場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