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疏遠,你打我?!

他依舊還是如此的令她心動。

一如她記憶中的模樣。

隻是她已經很久沒有看見他開心的笑過了。

於文雅貪婪的看著江疏遠。

她知道,他不樂意見到她。

平日裏,她都會盡量不去打擾他的生活。

兩人像這種近距離相處的時間總是很少,但她卻十分的滿足。

對她來說,能夠做他的妻子已經是一件極為幸福的事情,畢竟,最後得到他的人是她。

她才是這場戰爭中的勝者,至於他的心裏到底惦記著誰又有什麽關係呢?

反正,這輩子他們永遠都不可能再在一起。

麵對她火熱的近似坦然的目光,江疏遠除了厭惡,還是厭惡。

身體不自覺的倒退了一步,拉開與她的距離。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如果沒有什麽要緊事,不要來爸這邊打擾他的生活,他老了,不適宜再替我們晚輩的事情心了。”

對於她的要求,江疏遠聰耳未聞。

無論她是真心還是假意,他都不可能安排她與若歡見麵。

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有多狠大概沒有人比她更了解了。

她的那股強盛的占有欲,令他極其的反感。

年輕時候,但凡有女人接近他,總是會在接下來的幾天莫名其妙的遭殃。

最初他還沒有發現她的真實麵目,可是慢慢的這種情況出現的次數多了,就算別人不曾提醒,他也沒辦法故意視而不見。

當初和她結婚,是基於各方麵的壓力。

又恰巧碰見韻靈出事,整個人頹廢絕望間,便想著娶誰也是娶,還不如娶個熟悉而又簡單的女人。

在結婚之前,他特意與她簽訂了協議,表明這隻是為了堵住眾人的一場戲。

不管能不能找到韻靈,他都想繼續等下去,不想背叛她。

她滿口答應了。

他也天真的相信了。

和她結完婚的很長一段時間,他對她都極為的相信,甚至還將是手頭所擁有的關於尋找溫韻靈的線索與她分享。

他一直都懷疑韻靈的失蹤是一場刻意為之的y謀。

表麵上他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實則暗地裏一直在苦苦的尋找著她,想要救她脫離困境。

他花了無數心血才找到她的蹤跡,卻沒等他們甜蜜幾天,屈於外界的壓力他就被迫離開了韻靈,等他趕回b城才知道他上當了。

可也正是這一次的分開,讓他和韻靈從此天涯相隔。

永遠沒有了相見之日。

也是從那次起,他才知道他娶回來的哪裏是什麽天真的姑娘,分明就是一頭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甚至能夠泯滅人性,那種凶狠,殘忍,與冷血,是連很多男人都都比不上的,隻可惜,一切都已晚矣。

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韻靈了。

饒是他翻遍整個s城都無濟於事。

他卻不知道所有與溫韻靈有關的消息都已經被人刻意隱瞞了下來,愣是沒有將消息傳遞給他。

這其中的彎彎道道,江疏遠一開始不知道,隻到他慢慢的將懷疑對象落在她的身上。

可她隱藏的太深。

偽裝的太好。

想要調查她,且收集證據並不是一個容易的事情,最重要的是她的身後還有一個全力支持她的於家。

“你也說了沒有要緊事不要過來,既然我今天過來了,自然就是有要緊的事。”

於文雅努力的讓自己不去看他眼中的厭惡與嫌惡,努力的維持著臉上的笑容,讓自己表現的無所謂的一些,否則,她不知道盯著他這樣的目光,她會不會瘋!

她不動聲色的深吸口氣,臉上的笑容又完美了幾分。

“我知道白天在商場婷婷讓你難堪,讓一個從來不屑於利用官威的你都用上了官威來壓製那些流言,今天我過來除了是想替婷婷向你道歉以外,還想自己向那個被她打的女孩子道歉,是我沒有教育好的女兒,希望你能原諒和成全!”

江疏遠看著她表現的堪稱完美的臉,深幽的黑眸深處掠過一抹冷芒,俊朗的麵容上沒有任何一絲的鬆動,就這麽冷冰冰的注視著她。

不發一言。

客廳的氣氛瞬間就像是冰凍了般,凍結了起來。

見他像是看一個陌生人般看著自己,於文雅的心忍不住顫了顫。

“疏,疏遠,你為什麽要這麽看著我?難道我說錯什麽了嗎?”

“商場的事已經過去了,不用你再去做些什麽了!”

江疏遠很是自然的將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收了回去,雙手在口袋裏麵,從她的身邊擦肩而過。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於文雅呆滯了半響,突然衝了上去,從背後一把將他抱住。

整個人貪婪的趴在他寬闊的後背上,深吸口氣,聞著他身上似曾相識的氣息。

在她撲上來的那一刻,江疏遠猛地身形一僵,臉色驟然冷了下來,猶如千年玄冰般冷的冰冷。

深邃的黑眸中露出璨璨冰光,y鬱之氣慢慢在他眼眸匯聚。

可撲在他身上的於文雅絲毫沒有察覺他此刻的異常。依舊貪婪的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溫。

“疏遠,事情都過去這麽多年了,我也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女兒已經長大了,不再需要我照顧了,你就讓我留在你和爸的身邊照顧你們,好不好?”

“上半輩子的時光依舊被我們荒廢了,這剩下的幾十年就讓我們一家人好好的生活,過過正常的夫妻生活,好不好?”

聽著她乞求般的話語,江疏遠絲毫沒有被打動。

一抹不屑的聲音從他的鼻腔間冒出。

“嗬。”

略帶譏諷的冷笑,就像是一盆涼水從於文雅的頭上淋下,澆滅了她心頭的所有的火焰。

“正常的夫妻生活?”

江疏遠毫不留情的掰開她的手。

一把將她丟了出去。光滑的地板,猝不及防的失重,讓她整個人都狼狽的跌倒在地上,頗為不可思議的瞪著眼睛看著高高在上,卻又冷若寒冰的江疏遠。

“疏遠,你竟然……竟然對我動手了?”

他們結婚這麽多年,就算是在疏遠最氣憤的時候,他都不曾動過她的一個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