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一次親密接觸
陸靖文是這樣,眼前這男人又是這樣!
她沈若歡到底有什麽好的,讓他們一個個都被迷得團團轉。
沈雲煙的眼中劃過一抹嫉恨。
滿心的不甘,讓她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美麗動人了。
她眼中的情緒正好被冷曜逮個正著。
嘴角不禁露出一抹邪肆弧度,摟在沈若歡腰間的手一個側轉,將她困在懷中,低著頭對上她茫然的視線,黑眸中浮現出點點的笑意,“歡歡,她在問我是誰呢?你說,我是誰呢?恩……”
淡淡的煙草香味,侵占著她的嗅覺。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有種癢癢的感覺。
“你,你想幹嘛?”
看著眼前那張逐漸放大的臉,沈若歡緊張得舌都打了結。
心跳撲通撲通的跳的極快。
問就問唄,至於搞的這麽嚇人嗎?
靠的這麽近,弄她大氣不敢喘一下。
嘴裏吸進去的全是他吐出來的氣。
這種呼吸共享的感覺,實在是太考驗一個人心髒的承受能力了。
“自然是幫你……”
冷曜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話還沒有說話,腦袋倏然壓了下來,吻上她的雙唇。
帶著淡淡的清香的唇,味道比他想象的更加的甜美。
要不是還有一絲的理智在,他真想……
“回憶!”
淺嚐輒止的一吻,在沈若歡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
她錯愕的看著他,對上那雙戲謔的眼睛時,下意識的伸手就朝他的臉扇去。
可還沒等她有所行動,雙手就已經被他抓住。
“歡歡,趁這會人齊,不如將我們的關係公開吧?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你,你們是--”
沈雲煙不敢置信的看著冷曜深情款款的模樣。
眼中的嫉恨之色更甚了。
憑什麽?
憑什麽好男人都是她沈若歡的?
錯過了一個陸靖文,竟然還能遇到了一個比他更優秀的男人。
陸靖文無疑是優秀的,可是,和眼前的男人比起來,根本就是雲泥之別,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特別是他渾身散發出來那股成熟男人的氣質,更是令她為之著迷。
頓時間,她的心中有一萬頭草泥馬咆哮而過。
“正如你所想。”冷曜幽冷的眼眸從沈雲煙的臉上掃過,彎腰將站得很是吃力的沈若歡抱了起來,“她的腳崴了,我先送她去醫院,有什麽事情,以後再說!”
“冷少,我有些話想單獨跟若歡說,能耽擱你們幾分鍾嗎?”
陸靖文忽然推開沈雲煙,擋在冷曜他們的麵前,視線落在沈若歡的臉上。
一連倒退數步才堪堪穩住身形的沈雲煙,眼中劃過一抹狠厲。
深吸口氣壓下心中的憤怒,款款走到對峙的三人麵前,很是自然的挽著陸靖文的胳膊,“靖文,你一向不是最疼若歡的嗎?你看,她的腳現在都腫成這樣了,有什麽話,等她去醫院檢查完再說也不遲。”
陸靖文目光落在沈若歡紅腫的腳踝上,一臉的猶豫,“這……”
“我沒什麽話要單獨跟你說,你想說什麽,當著大家的麵,直接說好了。”
陸靖文臉色陰沉的看著她,卻還是忍讓的側過身子,“冷少,若歡就拜托你了!”
縱然有天大的事情,對他來說,也不及沈若歡的健康重要。
更何況,就算勉強將她留下來,他又能改變什麽呢?
沈若歡隔著數米遠的距離,遠遠的朝著陸靖文看去。
她從來不知道,有一天她會對這張打小就特別熟悉的臉,感到如此的陌生。
陌生到讓她沒法從他的臉上找過一絲記憶中的模樣!
這個從小陪在她身邊長大的少年,終究還是時間的洗禮下,變成了另一幅模樣。
他們始終還是沒能逃過宿命,成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心像是被人掏了空般,麻木的疼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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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夜裏,沈家的宴會大廳外。
沈若歡被一個她並不怎麽熟悉的男人抱在懷裏。
這種感覺很是奇怪,就好像兩人明明相識不久,卻忽然讓她有種好像相識已久的感覺。
他的懷抱,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
就好像有他在,什麽都不用怕般,讓她忍不住想要偷偷打量他。
輪廓分明的側臉,微微緊抿的性薄唇。
不知道怎麽就想到了兩人之前淺嚐輒止的那一吻,不禁臉一紅,倉促的移開視線。
“你這是想到了什麽,竟讓臉紅成這樣,該不會是……”
冷曜眼神戲謔的看著羞紅了臉的沈若歡。
“我沒想你。”
話音一落,沈若歡就懊惱的咬了咬唇。
她這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哈哈哈……”
突然,一陣愉悅的笑聲從他的口中溢出,頓時,就讓沈若歡羞紅了臉。
“承認你在想我,不是一件丟人的事情,畢竟,像我這種絕世好男人,已經瀕臨絕種了。”
“就你?”沈若歡斜睨著眼看著他,“還絕世好男人呢?我還真沒看出來。”
“難道,我不像嗎?”冷曜幽深的眼眸溢出點點星光。
“我還真沒見過你這種逮著機會就占人便宜的好男人。”沈若歡嗤笑一聲,別扭的轉過頭,“不過,我還是要跟你說聲,謝謝。謝謝你不介意我利用你。”
“能為美女效勞,是我的榮幸!”
“我知道你身份特殊,隻是事情沒有徹底解決之前,我恐怕還得繼續麻煩你一段時間,不過,你放心,我會盡快將事情解決,盡量不牽連到你。”沈若歡的臉上露出一抹凝重之色,“要是有人以我的名義找你,你不用理會,直接告訴我就好!”
“你是在擔心,你父親知道我們的關係之後,極有可能會主動找上門來是嗎?”
沈家的事情,冷曜了解的並不多。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知道,沈鵬飛是一個典型的唯利是圖的商人的事實。
“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是一定不會錯過這麽好的敲詐機會的。”沈若歡眼眸微閃,聲音中帶著淡淡厭惡,“到時你不用有任何的顧忌,該怎麽做就怎麽做,當然,要是能趁機反敲詐他一把,是最好不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