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不擇手段2

?“就在慕家旗下的醫院,具體是哪個病房不是太清楚,好像是她的腦袋受到了猛烈的撞擊,夏琳琳她們昨天下午去她的病房鬧了一通,直接把她氣到送去急救室搶救了,現在什麽情況還不清楚,冷少那邊不接電話,夏琳琳她們也打聽不到消息。”

沈雲煙一臉幸災樂禍。

這段時間在陸靖文那邊受得冤枉氣似乎一下子順暢了不少。

對她來說,沒有什麽消息,比聽見沈若歡倒黴,更能讓她心情愉悅的了。

“這件事,你暫時別跟你爸還有靖文說,省得他們一顆心又掛在那死丫頭的身上,其他的事情由我來處理。”

常佳茗刻薄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陰鷙的眼中閃過狠厲的光芒,似乎心中已有所打算。

頓在半空中的手,開始慢條斯理的梳理一頭濃密的黑發。

“媽,你想怎麽做?給我說說。”

沈雲煙接過她手中的木梳,笑眯眯的透過鏡子看著裏麵的中年女人。

語氣輕快,整個人似乎舒爽和輕鬆了許多。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你放心,媽媽既然答應了你的請求,自然會盡全力去達成你的心願,隻要你負責幸福就好。”

常佳茗拍了拍她的手,一臉慈祥的看著鏡中麵容與她有著幾分相似的女兒。

“媽,你真好,我愛你。”

沈雲煙笑顰如花,好不開心。

母女倆在房間裏膩歪了一陣,直到陸靖文打電話問她的人在哪,她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沈家。

看著沈雲煙離開的身影,常佳茗眼眸猛地陰沉了下來,她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女兒如此的開心了,看來她得盡快將那死丫頭解決掉,省的陸靖文一直找借口拖延早就應該舉行的訂婚儀式。

陸家那邊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約他們出來商議雲煙和靖文的訂婚事宜,他們竟然敢回複沒時間,簡直太不把他們沈家放在眼裏了!

一想到這裏,她就一肚子氣。

她就這麽一個女兒。

平日裏,在一些瑣碎的小事上都舍不得讓她受一點點委屈,又怎麽舍得讓她在這種人生大事上受委屈呢?

不行,她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張叔。”常佳茗突然起身,衝著空無一人的房子喊道。

被喚作張叔的中年男人,迅速出現在客廳中,站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低著頭,微弓著身體,態度謙卑。

“夫人。”

“備車,我要出門!”常佳茗丟下這麽一句話,轉身上了樓。

“是。”

張叔嘴角微微勾起,轉身離開客廳,將車開到門外候著。

沒等多長時間,妝容精致的常佳茗款著包包出現在他的視線中,傾身坐進了副駕駛,“老地方。”

“夫人,你這是怎麽了?臉色這麽的難看。”

張叔斜睨著眼看了副駕駛位上的女人一眼,冷漠的臉上露出絲絲的笑意,不安分的右手忽然落在常佳茗穿著短裙的腿上,不動聲色的,一點點往她的短裙深處鑽。

別看他被稱為張叔,其真實年紀也不過四十上下,與常佳茗的年紀相差不大。

“呀,別動,我真心煩著呢!”

常佳茗被他刺激的身體微微一顫,說話的語氣不是太好,可能是染上某種渴求的緣故,話一說出口頓時就變了調,頗有欲拒還迎的味道。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在她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偏偏沈鵬飛隔三差五不是出差,就是和她分房睡。

搞得她不得不另辟行徑。

張叔原名張虎,與她認識之前不過是一個無所事事的小混混,後來兩人勾搭上了,他這才來沈家給她當司機。

常佳茗再嫁給沈鵬飛之前,還有一個前夫,在她搭上沈鵬飛之後,就找了個借口將他踹了。

嫁給沈鵬飛之後,他就一直糾纏著她,到處惹是生非,闖了禍就讓她給他擦屁股。

張虎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她正被她的前夫糾纏著,眼看著清白難保,張虎赫然出現,直接用拳頭打跑了對她糾纏不休的前夫,然後,和他的一群豬朋狗友瀟灑的走了。

本以為那次以後,兩人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際,哪知道,之後兩人又不經意的遇見了幾次。

每一次都是在常佳茗特別狼狽無助的時候,恰巧那會沈鵬飛給她的司機請辭,她就幹脆將張虎留了下來,慢慢的兩人就發展成了如今的關係。

一晃就是一二十幾年。

這一二十年裏,兩人的關係,從來都沒有被任何人發現過。

“行,我不動你。”

張虎二話沒說就把手收了回來,雙手握著方向盤,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方的道路。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直接將車開到她們兩人共同的小窩。

回到屬於她們兩人的小家,張虎一聲不吭的脫掉身上的外套,像大爺般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假寐。

沒有理會常佳茗。

常佳茗看了他一眼,徑直回到房間換了件超薄透視吊帶睡裙出來,直接真空上陣。

一臉風情的在張虎的身邊坐了下來。

這麽多年相處下來,兩人都非常清楚彼此的敏感點在哪,腦袋依偎在他的肩膀上,雙手很是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亂動,嬌滴滴的問道:“真生氣了?”

張虎冷哼一聲,雙手抱著頭,閉著眼睛沒有理她。

為了讓他消氣,常佳茗越發的賣力討著他歡心。

她十分清楚的知道,想要讓他乖乖替她賣命辦事,必須得取悅好他。

“這幾天,我心情一直都很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常佳茗一邊說著,一邊低頭看向他露在外麵精壯的身體,“剛才在車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吼你的,你說,咱們這麽多天沒有好好的單獨相處了,萬一,你一時控製不住怎麽辦?”

張虎沒有說話,直接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番激戰後,舒爽的輕歎聲從他口中溢出,冷漠的麵具終於從他臉上龜裂開來,滿身是汗,躺在她的身邊,懶懶的問道:“說吧,這次又想要我幫你做什麽事?”

“難道我隻能有事才會約你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