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有意流水無情(2)
“哎喲,別晃了,別晃了,爺爺被你搖散架了。”夜泊行裝模做樣的大叫。
“爺爺,你騙人。”姚貝兒破涕為笑。
“哎,你們說,他怎麽是爺爺的孫子呢?他哪裏像爺爺?”夜老爺子在家裏就是一個老頑童。
“對啊,爺爺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是世界上最帥的老頭兒。”左珠兒抹蜜了一般,得意洋洋的說。
“珠兒,你把會的詞都用上了吧?”左老爺子挑眉逗她。
“爺爺!”左珠兒瞪了他一眼,撒嬌的不依。
“爺爺,你怎麽這麽說珠兒,你真的很帥氣逼人,無人能敵。”姚貝兒接過話茬。
“你們倆就哄爺爺吧,但爺爺高興。哈哈,貝兒法國好玩嗎?”夜泊行借故轉移話題。
“還好啦,但是沒有國內好玩。“姚貝兒心思被轉開,忘了憂傷,臉上跳動著樂的火焰。
“貝兒姐姐,有沒有在埃菲爾鐵塔前留影啊?人人都說,法國巴黎是最適合女人行走的城市,我好向往啊,穿著長裙在滿是樹蔭的巴黎街頭漫步,是多麽浪漫。”左珠兒一臉的羨慕。
“有啊,我還去了盧浮宮,凡爾塞宮,巴黎聖母院,有名的地方我都想去看看。還去看了普羅旺斯薰衣草莊園,還去了千泉之鄉埃克斯……”提起旅行見聞滔滔不絕,姚貝兒忘了難過。
“董衣草莊園漂亮嗎?我想去看看呢。”左珠兒一臉的向往讓姚貝兒的虛榮心得到滿足。
“可以讓子寒哥哥帶我們一起去啊。”姚語貝給她出主意,眼裏閃著光芒,趁這個機會可以和夜子寒多點機會相處。
左珠兒搖搖頭,“寒哥哥太忙了。”
夜泊行看她們聊得高興也不插話,在一旁邊品茶,邊聽她們唧唧喳喳。
這些年隻要不是危險的出行,不管查看分公司或是去夜門的分舵,夜子寒都會帶上左珠兒。
白天夜子寒去忙的時候,她就窩在酒店或是別墅裏聽老師講課,還是自己畫畫,彈琴,從來都是聽話乖巧,不讓人操心。
她不是沒有去過法國,而是夜子寒隻是讓她待在酒店裏,普羅旺斯就有夜家的莊園,她卻一眼都沒有去瞧過。
夜子寒怕左珠兒請假耽誤學業,請了老師教她,走到哪兒帶到哪兒。
左珠兒就是夜子寒的藥,有了她夜子寒才能驅走可怕的夢魘。
晚飯的時候姚語貝一直纏著夜子寒,夜子寒的臉沒有一絲波瀾,看不出情緒。
“珠兒,你晚上和我睡吧?”吃過晚飯,姚語貝對正要上樓的左珠兒說。
左珠兒一臉為難的看著她,瞟了一眼夜子寒,不知道寒哥哥同意不同意。
夜子寒臉上沒有表情,甚至沒有抬頭瞟她一眼,隻是眼神更冰冷。
“那個,嘿嘿,貝兒姐姐,我還是不打擾你了。我睡相不好。”左珠兒看著夜子寒眸裏的冷氣,縮了縮脖子,幹笑了兩聲。
“珠兒,你是大姑娘了,不能在跟子寒哥哥睡一起了。”姚語貝看夜子寒沒有說話就接著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