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一台戲(3)

“珠兒,那天的事隻是開端,我怕程若雪進門後對你的孩子不利!”連清看她心情不錯,便提醒說。

“也許吧。那有什麽辦法呢?隻能看她夠不夠毒了。換做是誰都不可能容忍自己的未婚夫在自己眼皮低下養著另一個女人。”她低語,低頭抿了口杯子裏的蜂蜜水,掩去眼裏的落寞。

“珠兒,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程若雪住進來,怕是對你最不利,你現在身子不便,小心點。”

“防不勝防啊。但這必竟是夜家莊園,她也不可能為所欲為。”她抬起頭,輕笑著看比她還上心的連清。

“看樣子夜子寒也挺愛你的啊?為毛還要和程若雪結婚?”連清搞不明白男人的心思,所以這麽多年她都沒有弄懂閔子揚。

“愛,嗬嗬,連姐姐,你不懂夜家的男人啊!夜家男人根本沒有愛,血液裏隻有掠奪和霸占。”她聳了一下肩,輕聲說,“我,隻是寒哥哥手中一個玩具,他喜歡並且玩不膩的玩具,隻屬於他一個人的玩具,他不許任何人碰,當然也不許玩具不聽話。所以我不需要任何心機,不需要做任何事,我隻要做我自己就好。

而程若雪,就是一個擺設,老爺子看著好,外人看著好,他自己覺著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了這個擺設,大家都說好,他就不費力的去掉,就讓她擺著。

擺設和玩具是都沒有思想的。所以,如果程若雪不想做擺設,想有自己的思想,想把玩具丟掉那是不可能的。她隻會惹火上身。”

左珠兒慢悠悠的說著,目光看的很遠,像在沉思。

連清瞪大眼睛看著她,她的小臉上有著與年齡不符的憂傷。

“我想離開夜家了,隻怕孩子成為牽絆。孩子已經這麽大了,我和他們有感情了,肯定不舍得拿掉的。如果程若雪真的下手,那對我來說,也可能就是斬斷後路,走的更加無牽無掛。”淚水在眼中打著旋,卻未掉下,黑葡萄似的眼睛浸在水裏,清澈明亮。她把目光放空放遠,隔著如同牢籠的水泥構築的高樓遙望外麵清澈的藍天。

“還好子揚哥哥不是夜家的男人!”連清忍不住低歎。

“嗬嗬……”連清的話讓左珠兒憂傷的情緒飄遠,連姐姐怎麽可以這麽可愛啊?

“我說錯了?”連清詫異的問。

“他姓閔和姓夜有區別嗎?他血管裏流的有夜家的血液!這些特性都是有的,隻是表現的不那麽強烈罷了,或者是環境還沒有激發出來。”左珠兒沒有給她幻想,直接點醒她。

連清皺眉,沉思。

“真的嗎?”她不確定。

“我不知道子揚哥哥怎麽看你的,試試就知道了。”左珠兒笑著看她糾結的樣子。

“怎麽試?”連清好奇的問。

“如果他習慣了你追著他,他認為你就是那個應該一直在他身邊的人,那麽你隻要把目光放到別的男人身上,他就會有明顯的表現。他受不了別人覬覦他的東西。”左珠兒淡說。

“唉,算了吧,這是男人吃醋的基本表現。他又不喜歡我,不會的。”連清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