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 一起洗?

進臥室,黎井笙用腳合上.門,路顏便再也忍不住,呻吟出聲。愛睍蓴璩

沿路跌跌撞撞,門口花架上的瓶子“咣當”掉在地上,黎井笙不管不顧踩過去,抱住她,吻她。纏綿不休。

下身的每一次撞擊都頂在路顏最敏感的位置,被他撫弄的每一寸皮膚都仿佛電流穿過,酥麻不已。那羞人的吟哦聲再無壓抑的吐在男人耳中,男人聞著,低沉的喘著粗氣,心頭也是一陣酥麻,而後酥麻滾散直全身,令他熱血洋溢,越戰越勇。

路顏挺直了後背,額頭溢出層層細汗,身體在他的占有下變得越發柔軟,四肢酸軟無力,屢次滑落在地,又被他提起。

黎井笙將她抵在牆角的小書架上,後背的疼痛再一次刺激了路顏的神經,她下意識拽住書架旁的窗簾輅。

窗外銀色的月光撒進來,照在女人**在外的玉白之上,白嫩的纖脖,修長的腿,光滑的肩頭上肩帶在剛剛的激戰中滑落,現出一片春色。

黎井笙的寬厚大掌輕輕覆上她的左胸,手掌下,她的心跳很快,和他一樣。他的手捏住她顫抖的尖.挺小乳,拇指在她細嫩的小乳揉搓起來,漸漸地,力道加重,路顏難耐的恩哼著,將身子前傾,靠在他的胸膛,在他看不到的角落,眼淚流出來,暈濕了他胸前的襯衣。

感受到胸膛的涼意,黎井笙低頭,隻看到她的額頭,她嘴裏似有若無的嚶嚀,又像是低低的哭聲紇。

心底忽然便有一汪柔水灌入,黎井笙做最後的衝刺,擁著她,以最親密的姿勢在她身體裏釋放……

之前,他也不小心讓她流過眼淚。

男女之事上,總有不一樣的切入點,畢竟她是年輕的身體,而他正直壯年,有些滋味一旦品嚐過,便欲罷不能。

或許他不小心,被***染紅了眼,弄疼了她,卻其實,真的不舍得。

“疼?”他輕輕問她。

路顏抽了下鼻子,摟著他的脖子,要張開口,卻隻是搖搖頭。

“洗一下吧。”他說。

語氣中似乎帶著幾分眷戀,亦有些許無奈……

放了一缸熱水,路顏將身子沒入,溫熱透過皮膚毛孔衝進身體裏,血液立時暢快。黎井笙拿了浴棉擠上沐浴露揉了揉,不一會兒,浴棉上滿是細膩的泡沫。

他走來,蹲在浴缸前,將柔軟的泡沫擦在路顏的肩頭,順著,到胸前。

身上的襯衣脫去,黎井笙隻穿了內褲,高大的個子這樣蹲下來,看起來有些別扭。

“你剛剛說,有話對我說。”他還記得,她說的。

路顏攥緊了拳頭,眼望著水裏飄浮著得的泡沫,不知道是因為浴室裏熱氣升騰熏了眼睛,還是因為話梗在喉頭,難受,她的眼眶,頓生潮意。

黎井笙替她擦拭了肩頭和前胸,將浴綿塞到她手裏,起身,也踏進浴缸裏。

沒胸的水因為他的進入,高漲,溢出來。

他看著路顏沒有抵觸,便傾上前,親了親她的眼睛。

“一起洗?”

男人聲音低沉,言語中,帶著隱約的急促喘息。

路顏低了頭,手裏的浴綿不知道什麽時候掉進了水裏,黎井笙撥開那東西,壓過去,水花濺起,路顏一驚,推著他的胸膛。

“黎井笙,我們……”路顏瞪著眼睛看著他,雙瞳剪水,映著水光,“我們……找個機會……離婚吧。”

話畢,隻覺手掌下,男人的胸肌忽然僵住,連呼吸都好像停住了一般。

她沒敢抬頭看他。

確實不看最好,黎井笙臉色難看。

一場歡愉之後,他從來不能想象,這女人要跟他說的話竟然是這個——

離婚?

怎麽可能!

胸腔裏升騰起一團怒火,望著路顏低垂的頭、顫抖的肩,卻反而不知這火該如何發,衝她?不行,怕傷了她。

nbsp;到最後,他撈她起路顏的胳膊,摟在懷裏。

女人身上還有細膩的泡沫沒有洗幹淨,緊貼著他堅硬的胸膛,柔軟了他的心。

他壓低了聲音,說:“事情還沒辦完,說離婚?又胡鬧。”

語氣似怒,似哄。

路顏在他懷裏,尚存清醒,啞著嗓子,“餘振國住院了,他手下的那些人也沒有能成氣候的,等過段時間,公開我們的關係,平月山從外地回來,就可以交權了……然後,我把禦擎的股份移交給你,我們就離婚……”

“不行!”他想也不想,便說。

手臂如同鋼鐵般緊緊箍著她,生怕她逃走了一般。

“為什麽一定要離婚?現在不是挺好的麽?”

他覺得自己說這話的時候,姿態特別卑微,像這浴缸裏的水,他成了卑微的水滴。

說到底,是因為不請願就這樣……失去她。

路顏喉頭更是堵得難受,聲音有些哽咽,“你要的東西有了,我要的也有了……就該,結束了……”

“我說不行就不行!”他仍舊斷然拒絕。

“離吧,黎井笙,我們這樣像什麽,你和自己喜歡的那個人結婚不好麽?或者,你還有什麽東西沒得到,你告訴我,我替你……唔……”

黎井笙突然發狠的咬上她的唇,將她後麵的話堵進嘴裏。

他撐住身子,瞪著她,“我們像什麽?我們剛剛才做過,現在又在一個浴缸裏洗澡,你說說看像什麽?和喜歡的人結婚?我沒有喜歡的人,要說喜歡……也許你能算得上吧。”

“你別騙我了,我看到了,今天在酒店……你身邊的那個女人,她姓簡吧……你們,你們該在一起的。”

黎井笙微微一怔,想起晚上的事情,憤怒卻忽然消失,心裏甚至還多了幾分愉悅。

“在酒店外,果然是你……”他偏了頭,複而咬上路顏的耳垂,“你現在這樣,我會以為你在吃醋……”

路顏臉上忽而蒙上一層熱,她推著他,急了,“黎井笙,你別開玩笑了,我是說真的……真的……”

“好,我就當你是說真的!”他打斷她,“那我現在也說真的,路顏,你讓我跟喜歡的人結婚,而我喜歡的人,就是你,所以你跑不了。”

他看了她良久,又堅定道:“我知道你不信,但你,隻能選擇信任!”這晚,就像一出小插曲。

黎井笙次日早晨醒來,路顏仍是早早地去了公司。

今天天氣轉暖,陽光普照。

他洗漱好,換上一身清爽的棉質休閑衫,外麵套著略顯時尚的西裝。難得得閑,有報社要來做采訪,約了林算子一起去室內高爾夫球場。

心裏本還掛念著昨日路顏的情緒,臨出門前,又看到書桌前多放了一份文件。

他疑惑地打開看,卻是離婚協議書。

黎井笙俊臉立刻黑了。

“撕拉——”將那文件撕成兩半。出門前,冷著臉對張雲說:“叫司機,晚上哪裏也不準去,太太下班後,就接她回家!”

張雲怯怯應下。

午飯前,黎井笙來到高爾夫球場。

林算子一身POLO衫,身姿俊逸,他身旁,坐著的是昨天在酒店的女人。

隻是今天,女人似乎興致不怎麽高,懨懨的,耷拉著腦袋。

黎井笙來了,看她一眼,就想到昨天路顏說的話,下意識的對她也少了幾分好臉色,皺眉問她:“怎麽了心情不好?”

女人不說話,踢著腳下鋪的整齊的假草。

林算子挑了眉毛,替她道:“昨天,去了王老四家,偷偷摸摸去的。”

黎井笙“哦”了一聲,了然。

記者也到了,拿著相機,帶著工作證。

林算子說:“采訪也別鬧得這麽正式,大家一起打

打球,聊聊天,就行了!”

那記者朋友笑著連連應說“好”,轉眼,看到不遠處坐著的女人,新聞敏感神經跳起來,他湊上前問林算子,“林少爺,那位小姐是……”

林算子跟著他看過去一眼,吊兒郎當地衝女人招呼一聲:“噯!人家問你是誰呢!”

女人聞聲看過來,本是對這種事情不熱衷,卻忽然眼珠子一轉,起身,走過來,說:“你好,我叫TIME,是黎九爺和林少爺的朋友!”

記者朋友忽然一頓,眼睛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