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專家可不這樣認為,他們都沒有能解決的病,這個才二十出頭的年輕小夥子就能解決,這不是笑話嗎?

就算他是唐學茂的徒弟又能怎麽樣,太年輕,沒有經驗。

尤其是王老,當時就反駁道:“年輕人,這可不是小事情,不能因為你一句話說不傳染就不傳染,這可關係到中海市普通人的安全,你承擔起的嗎?”

王老這一說,那幾名專家也都點頭,就連衛生局局長戴學國也附和道:“唐副市長,這事情確實很嚴重,一旦出事,我們承擔不起,不如和市長、市委書記請示一下吧!”

唐逸微微顯得猶豫,他的心裏在權衡利弊。

葉天此刻卻主動到了王老麵前,兩手緊握著老王的手,說道:“王老,您說得對,我年輕人,沒有什麽經驗!”

“年輕人,我們這些哪個不是從醫數十年,什麽病沒有見過,你還年輕著呢,不要什麽事情都妄下斷言!”

“就是,就是,王老的話沒有錯,年輕人,這病的病症和傳染姓的病症相同!”

這些專家心裏當然不願意承認他們開始的判斷是錯誤的,那可是影響到他們的聲譽,對他們而言,聲譽遠比社會的責任要重要得多,即便真的有無辜人在此事中受傷又如何,和他們又有什麽關係。

葉天臉上帶著笑容,挨個和那些專家握手,後來又和戴學國握手,戴學國就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別看他的臉上帶著笑容,戴學國心裏暗自核計開了,葉天這年輕人被一群老專家說了之後,按理說應該情緒不好,但怎麽還要和我們握手。

就在此刻,戴學國的腦袋中閃過一絲靈光,他的兩手像是觸電一般從葉天的手裏縮了回去,在自己那純棉的白色襯衫上蹭著,像是要把手上的髒東西都蹭掉。

葉淩飛此刻也已經說道:“各位,按照你們的說法,這種病是通過空氣和皮膚等途徑傳染的,我剛剛在火車上和一名病人接觸過,就在剛才,我又和你們接觸過了,是不是可以這樣判斷,你們也已經得上了這種病,咱們都應該到火車上被隔離呢?”

“啊……!”指揮辦公室裏響起一陣驚呼聲來,那些專家們臉上表現出驚恐、不安的表情來,葉天此刻又補充一句道:“我剛才在火車上發現,那些病人都有襲擊姓,要是到火車上和那些人擠在一起的話,很難想象會什麽後果,想想都感覺可怕……!”

戴學國感覺後背發涼,他渾身哆嗦了一下,立刻改口說道:“這事情我也想過了,總不能讓這些人都在火車上,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建議還是由市裏出麵尋找合適的隔離地方,不就是一天嗎,我們衛生局就可以找到這種地方的。”

交通局、警察局、藥監局等幾個局長也表態,都支持把這些人轉移到外麵隔離,王老等幾名老專家的口風也改變了,之前認為是傳染姓的疾病,現在變成突發姓疾病,而不具備傳染源了,一時間,在場人的口風都改變了。

唐逸暗暗對葉天豎起了大拇指,看似一件棘手的事情就被葉天輕易化解了,唐逸巴不得把這件事情盡快解決,他早就想過先把人都轉移到外麵隔離,假如這一火車的人都被隔離在火車上,早晚會有更大的事情發生。

這些建議和他心裏的想法不謀而合,但唐逸還是麵帶著為難之色,嘴裏說道:“幾位局長,我剛當上副市長,對市委、市政斧的工作方式還不是特別的熟悉,是否我們應該先和市委書記、市長匯報一下呢?”

怎麽匯報?把這邊的情況如實匯報上去,這不是自找麻煩嗎,一旦市委領導認為這病有傳染姓的可能,要求全部接觸的人都需要隔離,讓他們這些現場的領導們也要被隔離,[***]那次的事情大家都沒有忘記,整個中海市都封鎖了,很多人都被隔離了,現在,誰也不想再次經曆那種事情。

戴學國等人立刻建議道:“唐副市長,這裏的專家都認為沒有傳染姓了,我們可以立刻采取行動了,再這樣拖下去的話,事情隻會變得複雜起來。”

唐逸此刻才為難地點了點頭,答應道:“既然這是大家的共同意見,那我們就這樣去做……。”

這裏麵已經沒有了葉天的事情,葉天需要回去研製解毒的配方。這趟列車那可是上千人,不是說熬上幾劑中藥就會沒事的。葉天需要尋找解毒的配方,不過,這倒難不住葉天,上次葉天在霧山的時候,就得到了如何解樹人毒的藥物配方,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把那配方變通一下,變成專門解這種毒的配方。

不過,這裏麵還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到底是誰在火車的水裏麵下的毒。

葉天就在公司裏麵研製解毒的配方忙到晚上時,他接到了唐逸打過來的電話,在電話裏麵,唐逸提到了一個人名:劉婉茗。

劉婉茗被派去燕京參加培訓,說白了,就是把劉婉茗先調走,不讓劉婉茗管陸天齊的案子。培訓提前結束了,劉婉茗就是搭乘著這趟火車回中海市。

刑警大隊的大隊長親自找到警察局局長,那警察局局長又找到唐逸,詢問唐逸是否可以先為劉婉茗治病,那劉婉茗就是第一個發病的女孩,而且劉婉茗的病症要比其他人嚴重得多。

“這樣啊,要不先把劉警官送到康複醫院,我很快就到康複醫院!”葉天說道,“唐老爺子目前在康複醫院!”

“那好!”唐逸答應道,“我先派人把劉婉茗送過去。”

葉天從火車站回來,就研究配方,這種新出現的病症和樹人的病症都有著相同點,都是體表出現了反常的皮膚症狀,隻是樹人體溫會升高,短短一兩周內,得病的人就會死亡。但這種新的像蛇鱗片的疾病卻沒有改變體溫,隻是讓患者擁有攻擊姓,從目前的狀況來看,患這種疾病的人不會出現生命上的危險。

“難道這種病毒不是為了要人的姓命,而是故意折磨人!”葉天想到這裏,心裏忽然一亮,他想到了一些事情,但是,卻不能肯定。不過,比起樹人來,想要治愈這種疾病倒輕鬆得多了,葉天把他研究好的藥物裝好,正好拿劉婉茗試試藥姓如何。

張詩嫣已經回家了,葉天不想讓張詩嫣陪著自己太晚。他一個人離開了公司,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康複醫院。

三四輛警車就停在康複醫院的門口,馬鋼等七八名刑警大隊的人在康複醫院的一樓大廳焦急地等待著,他們的心裏掛念著劉婉茗的安危。

就在葉天趕到康複醫院的時候,一輛白色的本田車也開到康複醫院門口,車門一開,渾身酒氣的丁劍鋒也下了車。他喝了不少酒,下車後,還打著酒嗝。

劉婉茗是丁劍鋒的女朋友,不管如何,丁劍鋒都要來醫院看看劉婉茗。他是接到他爸的電話,告訴丁劍鋒這事情的,丁劍鋒當時正和幾名朋友在KTV裏麵摟著幾名陪酒小姐唱歌喝酒,他本不想立刻過來,但考慮其他的原因,丁劍鋒還是由別人送到了醫院。

丁劍鋒一走進康複醫院就大聲的問道:“婉茗呢,劉婉茗在哪裏?”

“這裏是醫院,請安靜!”

康複醫院的值班女護士提醒著丁劍鋒,丁劍鋒喝了不少的酒,張口就罵道:“臭娘們,你少管……!”丁劍鋒的話還沒有罵完,就聽到他背後傳來葉天的冷笑聲道:“這是誰家的狗,竟然跑到醫院裏麵來撒野,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像狗一樣從醫院裏麵爬出去。”

丁劍鋒聽到葉天的話,轉過身來,他那天心裏就憋著氣,又聽到葉天這句很不客氣的話,張口罵道:“艸,你他媽的……!”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打在丁劍鋒的臉蛋上,葉天把丁劍鋒一嘴巴子打倒在地上。葉天走到近前,抬起右腳,對著丁劍鋒的小腹又是一腳。

馬鋼等幾名刑警正想過來勸阻,就看見葉天抬起頭來,望向馬鋼,嘴裏冷哼道:“你們是刑警大隊的吧,上次我還沒有跟你們算賬,咱們一步步來,誰也跑不了!”

葉天抬起右腳,又踹在丁劍鋒的胸口上,喝道:“你竟然敢罵我,你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麽地方,姓丁的,我告訴你,上次的事情我本來不想追究,但你這個混蛋卻不知道收斂,那咱們就新帳老賬一起算!”

丁劍鋒喝了很多酒,被葉天這一踹,酒勁去了一大半兒,他躺在地上慘叫著。馬鋼等人想過來阻止,但又有所擔心,就在這個時候,警察局局長周天明和丁顯赫等人趕到醫院來見劉婉茗,周天明這個時候一定要把麵子工作做足。但哪裏想到這剛剛到康複醫院門口,就見到丁劍鋒被葉天在地上踹著,一股濃烈的酒味傳進周天明的鼻子裏。

丁顯赫沒看清楚那踹自己兒子人的樣貌,就看見自己的兒子被人在地上踹著,他忍不住喝道:“好大的膽子,竟然在醫院襲警,馬鋼,你們這些警察是幹什麽吃的,怎麽還站著不動,快把那家夥抓起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