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的眾多山峰的一個山峰上,一個人正坐在上麵看著即將出來的太陽,早就在現在就聞名全國的泰山的日出景象是全國出名的,許多人幕名而來,希望能見一見那日出的奇麗景光,不過少許人能登上泰山的頂峰去觀看,因為頂峰的氣候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可以承受的,所以更多的人是到了半山腰就不上去了,就在路旁觀看了日出了,風然清自從親手把刀白鳳埋葬了之後就一直在這裏呆著,隻有這寧靜的地方才可以讓他心裏平靜下來,這是他看得第二十個日出了,看著天空從灰暗開始變紅,那種慢慢地從淡紅到暗紅的顏色的變化,山峰旁的霧氣開始慢慢地變淡,從濃濃的一團水霧開始變得稀薄,慢慢地消失,直到最後一滴霧珠也消失在空氣裏,然後天空開始大亮,風然清可以看到旁邊那些原本迷霧環繞的山峰,原本看似遙遠的地方就在這一刻近在眼前,風然清感受到太陽的光線越來越亮,從原本的溫暖開始變得沸騰,於是風然清抽出自己的劍,象平時舞劍一般開始慢慢地揮舞了起來,然後由慢開始變快,由簡練開始變得複雜,就象是藏在迷霧中的山峰一樣,原本清晰可見,但是一但揮舞起劍來就象是雲霧環繞,讓人不能接近,也找不到他的具體位置,風然清的劍法就象這樣似的,慢慢的原本迷霧環繞的劍法又變為簡練,但是卻更加淩厲有威力,每出一劍都充滿了真氣和殺氣,招式也由複雜變為簡單,但是卻是劍劍都刺人要害,風然清的自舞卻感覺好象有人在跟他對劍一樣,每招都讓人措手不及,招招讓人無法抵擋,此時太陽也正式放光,光線照耀了整個大地,沒有任何一處地方可以把自己藏起來,風然清也剛好收劍,然後睜開了雙眼,道:“天劍劍法第四式,我終於練成了,就叫‘劍霸天下’。”自從風然清在刀白鳳死後,突然對許多事有了更多的理解,對獨孤九劍也是一樣,他到現在才發現自己對獨孤九劍竟然是一竅不通,以前自以為能貫穿整個獨孤九劍的劍意就以為自己已經練成了獨孤九劍,其實不是這樣的,因為自己那時隻是以招式而已,但是自己卻因為在現代知道了獨孤九劍的最高就是無招勝有招,所以自認為自己是到了那個境界了,但是被慕容複打敗的時候,風然清卻認為獨孤九劍並不是最厲害的,現在回想起來自己真是傻,還自創什麽劍法,雖然現在已經創了出來了,但是也因為這樣,自己始終沒有辦法突破獨孤九劍的境界,無法達到無招勝有招的地步,所以才繼續創這套能勝過獨孤九劍的“有招”的境界,因為他自己明白現在他根本沒辦法達到那種境界,隻好用自創的劍招先用了,因為有招的獨孤九劍已經讓慕容複給破了,隻好先用自己的創的了。

風然清坐在地上把所有的事情都想了一遍,然後坐下來,道:“白鳳,雖然你離開了我,但是我知道你一定在看著我的,你看著吧,我肯定會為你報仇的,雖然我讓高總管跑掉了,但是下次他就絕對跑不了,誰都別想活著,現在我要殺的人就是慕容複了,如果你真的在看的話,那麽你就保佑我趕快把慕容複殺了,這個大燕的後人,我會讓他身敗名裂的,而且還有他父親慕容博,我連婉清的仇一起報。”風然清抬頭看向了天空,下一步,就是自己為刀白鳳的複仇的道路,怎麽樣自己都要給刀白鳳報仇,因為自己當時在刀白鳳的墓前滴血立誓,一定要殺了慕容家的人,無論誰阻止自己的話,自己就是遇神殺神,佛擋殺佛!風然清再看了一眼泰山的景觀,然後閃身就下山了,沒有想到的是風然清在這短短的時間裏,輕功又進步了不少,可以在這麽陡峭的山崖上飛走而沒有一絲地費勁。

泰山山下的一個小鎮子裏,風然清正坐在自己的桌上吃東西,這時候走進了兩個人,然後看了看左右都坐滿了人,隻有風然清的桌子上沒有人坐,其實不是大家想擠一起,隻是風然清身上那冷氣太冷了,幾乎周圍的人都不敢靠近,風然清也悠然自得,樂得清閑,其中一人看了看風然清,覺得風然清似乎不好惹,於是對自己的同伴道:“我們和別人湊合地吃算了,馬上就要趕路了。”那人看了看風然清,哼了哼聲,雖然明白風然清不好惹,但是更知道自己身上的擔子重要性,於是算是忍了,找到旁邊的桌子吃了起來,風然清也隻是瞄了一下對方的人,然後就自己吃起來了。這時又有兩人走了進來,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是囂張灌了的人,看周圍那麽多人擠一起,隻有風然清這裏一個人在吃,於是就走到風然清的位置道:“這位兄台,把桌子讓讓,我們要吃飯!”風然清一聽眉頭一皺,然後單手一揮,桌子旁邊的幾張凳子全部斷了,那兩人一震,有點遲疑,這時一個人又進來,看了看周圍,道:“媽的,一個人吃那麽大一張桌子,我也要吃。”另外兩人立刻道:“舵主好!”那人點了點頭,然後看向風然清,道:“兄弟,給我讓個位置,可以不?”那意思好象是在說你不給我讓就死定了,風然清看了他一眼,低頭繼續吃東西,然後道:“丐幫什麽時候穿這麽幹淨的衣服了,你們是幾袋弟子?”那些人頓時吃了一驚,那舵主道:“管你什麽事,我是淨衣派的!趕快給老子起來,你。。。”大家都沒有看到是什麽時候出招的,但是卻看到一把劍已經頂住了那個舵主的喉嚨,風然清道:“什麽時候出來一個淨衣派的?”那舵主道:“現在丐幫分為淨衣派和汙衣派,我是淨衣派的五袋弟子。”旁邊那兩個一袋弟子頓時就緊張了起來,風然清冷笑道:“什麽時候丐幫的弟子都這麽沒有用了?五袋弟子竟然就是這麽低的武功修為,你們幫主喬峰在什麽地方?”那人冷笑了下,道:“喬峰那人算什麽幫主,帶著他的女人不知道躲到什麽地方了,我們也在找他,但是我們已經有了新幫主了,叫白世鏡。”風然清聽了以後冷笑了下,道:“白世鏡也能當幫主,哈哈,笑話,真是笑話。。。”“你說誰是笑話,我們白幫主他。。。”一個人從門外聽到了這個消息頓時進來想看看到底什麽事情,但是沒有想到看到的竟然是風然清,頓時驚慌不已,道:“怎麽是你。。。”還沒有說完話,就已經感覺到喉嚨一涼,倒在了地上,風然清那把還有血絲的劍指著這個淨衣派的舵主,道:“你們把喬峰關在哪裏?”那個舵主早已經嚇成一團了,道:“是喬峰他。。。他自己。。。拋棄了丐幫,一連幾個月都不回丐幫處理幫中事務,後來大家一致認為讓白幫主當幫主的。”風然清聽了以後有些懷疑,但是看這人又不象是在說謊,於是道:“就這些?”那人點了點頭,風然清繼續道:“你們淨衣派是怎麽回事?”那人道:“白幫主上任以後,言丐幫這麽多人要維持住有些困難,而且還要經常幫助朝廷守雁門關,於是決定讓一些有錢有勢的人進入丐幫,成立淨衣幫,讓他們出錢提供物資。”風然清心道:“這白世鏡是不是想擁兵自重啊?”於是繼續道:“那白世鏡給了他們什麽好處?”說到這那舵主立刻閉嘴不言,風然清道:“再不說,我殺你了。”那舵主依然不開口,風然清心想這裏麵肯定是有什麽重大的事情,於是道:“你們幫裏有沒有一個叫全冠清的?”那舵主搖了搖頭,風然清直覺反應事情肯定沒有那麽簡單,但是卻不知道問題究竟出在哪裏,看來隻有找到喬峰才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了。

風然清收回了自己的劍,然後道:“現在我問你們江湖上的事情,問你一件你必須回答一件,要是說謊的話我就殺了你。”那舵主趕緊點了點頭,道:“好,隻要不問我丐幫內部的事情就可以了。”風然清道:“江湖上最近有沒有什麽大事?”那人道:“那當然有了,首先就是四大惡人的‘惡貫滿盈’死了,第二就是原來的嶽老三又重出江湖了,估計是要為老大段延慶報仇來的,第三就是大理段家一直在找一個叫風然清的人,好象是他殺了刀白鳳的,另外其中一個叫段譽的人似乎練成了大理的絕學六脈神劍為他的母親報仇;第四就是那個原本鬧過天龍寺的番幫和尚鳩摩智又回到了中原;第五就是最近最熱鬧的事情了,原來我們中原武林還有一個門派叫做逍遙派的,他們最近好象舉行什麽下棋比賽,隻要能破那個什麽局的人就可以當逍遙派的掌門人了。”那人說完以後就看了看風然清,風然清道:“就這些?”見那舵主點了點頭,於是風然清繼續問道:“知道最近慕容家有什麽事情嗎?”那舵主奇怪地看了看風然清,然後道:“慕容家倒是沒有什麽事情,但是聽說慕容複偷偷地在招兵買馬,但是沒有人知道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不過我們知道的是慕容家的家兵多了許多,而且有些都是武林中的好手。”風然清已經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了,於是道:“好了,你們滾吧。”那幾人頓時象長了幾條腿一樣跑了出去,這時風然清道:“回去告訴全冠清,我一定會去拜訪他的。”“好的,我會帶。。。”才說出來那舵主就知道自己說漏嘴了,風然清冷冷一笑,道:“還不滾!”那人立刻象馬一樣飛奔而走。

“這位兄台,我們能不能。。。”那人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倒地身亡了,隻見他的額頭插了一支筷子,他的同伴都沒有反應過來,風然清站起身來,道:“回去告訴你們的大師兄,不要忘了自己的手臂是怎麽斷的?”然後走到門口的時候嘀咕了幾句,道:“什麽時候星宿派也敢這麽囂張了,上次的教訓難道還不夠!”那個一起進來的同伴憤怒地眼神看著風然清,幾乎要冒出血來了,但是他知道現在是師父的關鍵時刻,自己怎麽樣都要先把信送到,不然自己師弟的死就算白死了,這個男人自己會記住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