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原本還在行進中的一行人突然停了下來,一個人把自己耳朵靠向了地麵,仔細地聽了聽,道:“附近好象有很多的人一樣,我們先到樹林中避一下比較好。”高總管聽了以後冷笑了下,道:“有我在,你們怕什麽啊?放心,走吧!”其實高總管心裏也沒有底,隻要風然清沒有來的話任何人都不可能打敗自己的,“叭”幹枯地樹枝被踩斷的聲音響了起來,所有人都緊張地看向了那個聲音來源,卻見一人手扶著樹幹,然後站在那裏對著緊張的眾人微微一笑,道:“我不小心踩了下,沒關係吧,你們!”高總管臉色巨變,但是他的手下似乎沒有發現這樣的問題,回答風然清道:“沒有關係,你這個人趕快滾,不要防礙我們的事。”風然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看向了高總管道:“總管大人,我們似乎好久沒有見麵了,怎麽樣?抓別人的女人來威脅別人不象是你的風格啊?”高總管現在是說不出話來,他看了看四周,猜想風然清到底有沒有帶人來,風然清大聲道:“你放心,我沒有你那麽卑鄙,就我一個人,你別緊張了,我風然清就算是單槍匹馬也可以殺你的。”風然清一自報家門,高總管的手下就緊張了起來,不知道怎麽會這麽快就讓風然清找到自己這些人了,風然清沒有在意別人的變化,他的雙眼已經盯住了高總管了,道:“把徐太齊交出來,然後你們每人留下一隻手臂就可以了。”高總管知道今天是不可能談得好了,於是道:“風然清,我們留下一隻手臂你真能放過我嗎?”風然清聽了之後大笑起來,道:“不會,高總管我應該學你,不會對任何敵人有機會活命的。”高總管笑了笑,道:“這樣就好,接招!”就見高總管左手一拍劍鞘的底部,就聽見一聲出鞘聲,然後高總管的身形一閃,跟著劍就飛向了風然清,風然清卻毫無反應地看著高總管來到自己的麵前。

高總管在劍到風然清的身前時一個加速,單手握住劍柄然後就刺向風然清的額頭,風然清還是沒有動,等到劍身和自己的額頭就差兩三厘米的時候突然就是內功外放,好象那種鐵布衫一樣的作用,這把劍就停在了這個位置沒有再進一厘米了,高總管心中愕然,但是他沒有過度地遲鈍,立刻就是單手運轉內力,猛力拍在劍柄地底端,風然清這時候終於有反應了,手輕輕一揮,劍氣就從手間射了出來,高總管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翻身後退,站在風然清三步遠的地方驚異道:“一陽指?”風然清冷冷地看著他,心中想說是一陽指也沒有錯,可是自己這劍氣外放更象段家的六脈神劍,不過自己所體會出來的似乎比六脈神劍還要厲害,但是就是要求內力要很強,以自己現在的樣子內力根本就不夠,用不了幾劍就沒有多少內力了,風然清又看了看身前的高總管,道:“葵花寶典是這個世界最快的武功,我不知道你怎麽練的,但是你似乎沒有達到葵花寶典裏的最高境界,所以你不是我的對手。”話才剛說完,風然清的手裏不知道何時已經多了一把劍了,高總管聽到風然清這麽囂張的話,有些不屑道:“等你打敗我再說吧。”然後看了下左右兩個自己的手下,那兩個小太監就明白了自己主子的意思,就從兩邊發動進攻,來一起圍攻風然清,風然清看了看這兩個人,和前幾天自己殺的那個人衣著一模一樣,於是就知道他們練的是什麽武功了,但是唯一讓他奇怪的就是為什麽李進風不出來一起打,難道是昨天的傷受得很嚴重,但是風然清更加擔心的是他們躲在暗處偷襲自己,那樣非但報不了仇,更會把自己的命都交代在這裏,自己還是先謹慎點比較好。

“好象是風然清來了?”一個聲音說道,“什麽,真的是他嗎?”另外一個聲音似乎有點害怕,“媽的,早就叫你不要碰那個女人了,你非不聽,現在事情弄成這樣,都不知道該怎麽收場了?”第一個聲音再次響起,這邊徐太齊道:“媽的,那女人水嫩水嫩的,不碰我還是男人嗎?隻是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這麽烈,都他媽的是過來的女人了,幹什麽還為風然清守身如玉!”“你。。。”“你們聊天似乎很起勁啊!”一個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李進風和徐太齊兩人都緊張了起來,抬頭一看,一張他們最不想看到的臉出現在他們的眼前,“轟!”整個馬車地車廂象爆炸的流彈一樣四散而去,隻留下底盤還在眾人的眼睛裏,高總管連忙回頭一看,隻見三人正在那裏手對手對峙呢,那個人就是段延慶,但是也因為高總管這一回頭,把原本壓住風然清的優勢給丟失了,風然清蕩開兩個小輩的劍,直攻高總管,然後邊打邊說:“快點,再快點,。。。”高總管也沒有想到風然清的劍現在使得這麽快,幾乎和自己的劍法差不多快,但是為了對付風然清的劍法,那麽自己必須要跟上風然清的節奏,隻好努力地使出和風然清同樣節奏的劍法,不過就算這樣他也是被動地防守而已。

“段延慶,我們和你就沒有仇恨,你幫風然清也不用這麽拚命吧!”現在兩個受了傷的人聯合起來和段延慶開始內力上對峙,不過似乎三人都有點力不從心,段延慶冷笑道:“以前怎麽樣對待我的,你們不知道嗎?我段延慶為什麽成為四大惡人之首,不光因為我武功高,更因為我這個人對敵人從來不會心軟,另外我曾經當著風然清的麵說過有我在,他的女人在他閉關的時候根本不可能出事情的,但是現在也沒有辦法了,你們破壞了我的承諾,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徐太齊和李進風都沒有想到風然清有這麽的一麵,這下好了,踢到鐵板上去了,估計沒有這麽容易就放手了,於是兩人對視一眼,大家現在都是到了拚命的時候,於是兩人突然猛地發力,直接就發功打向段延慶,段延慶也早知道他們會有這麽一招,撐起自己的能力和他們耗到底,今天他們倆要是不死就是自己死,沒有別的選擇了。“轟”灰塵四起,李進風吐了一口鮮血

,然後震驚地看著那個消失在林子中的身影,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有這麽一個同伴,關鍵時刻竟然把自己給跑了,害得自己承受了段延慶充滿內勁的一掌,現在他終於開始懷疑自己這些所謂的同伴的意義了。

“哈哈哈。。。。。。”李進風的長笑讓所有都感覺到奇怪,然後停下來看向他,唯一知道是什麽的原因的段延慶卻讀懂了他的心思,是一種悲傷的笑聲,段延慶道:“你是選擇現在死還是讓自己痛苦下去?”李進風沒有管他,看了看徐太齊逃跑地方向,又看向了那邊的高總管,道:“總管大人,我以後再也不能幫你了,今天我就幫你最後一次了。”話音剛落,就對著沒有一點防禦意識的段延慶打出了自己全力地一掌,段宴請直接被打了個結實,哐碭地退了好幾步才站住了腳,段延慶彎了下腰,口中的鮮血吐了出來,那邊的風然清和高總管同時一驚,風然清道:“段大哥,你沒有事情吧?”段延慶對風然清擺了擺手,道:“風然清,不要因為我而失去了這次殺他們的機會,如果他們躲進皇宮的話,我們想殺他們就難多了。”然後看向了李進風,道:“你的內功很奇特,把我傷得很嚴重,但是我卻可以在自己死之前先殺了你。”李進風聽了段延慶的話沒有一點的反應,他本來就是一心求死的人,怎麽樣都是一樣的,於是道:“我們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的,不過我們不是朋友而是敵人而已。”段延慶冷笑了下,道:“怎麽說你都要給我去死。”然後一掌拍了下去,隻見李進風沒喘氣就直接挺直了,不過段延慶也挺直了身體,然後摔倒在地,風然清怒吼道:“死太監,你找死。”卻見高總管大聲地笑了起來,看著風然清這個樣子更加讓他心裏高興,笑聲就象錐子一樣鑿進風然清的身體,就在剛才那一瞬間,三根銀針從高總管的手上飛出,打進了段延慶的大腦,段延慶直接就倒地了,笑完之後高總管沒有管風然清怎麽樣,閃身就奔向了徐太齊逃跑的那個方向。

風然清回頭看向了兩個小太監,那兩人看著風然清那懾人的目光,心中頓時就沒有了底氣,轉身就想跑,風然清冷笑了下,然後身體很快就閃到了一人的身前,長臂一揮,帶起一片血花,然後在那人還有意識的眼光中,看到和自己同樣遭遇的同伴,他們兩個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麽好的身手竟然在風然清的手裏走不過一招,在自己大人的手裏都可以擋上幾劍,為什麽到了風然清這裏來就象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孩子一樣輕易地就被人打倒,風然清沒有管他們,慢慢走到段延慶的身前,低下身扶起了段延慶,道:“段大哥,是我害了你。”段延慶笑了笑,道:“知道刀白鳳是怎麽死的嗎?”風然清點了點頭,段延慶道:“她讓我認識到什麽是真正的男人和愛,所以我現在這個樣子我並沒有怪你。”“段大哥,你還不知道你兒子是誰呢?等你好了我一定告訴你。”段延慶對風然清擺了擺手,道:“不用了,我不想打擾到他的生活,她肯定也是這麽想的!”風然清當然明白段延慶嘴裏的“她”是誰了,道:“大哥,有什麽事情你沒有做卻想做的,你告訴我吧。”段延慶苦笑了下,道:“如果他以後得罪了你,希望你能看在我的份上,不要殺了他。”風然清聽完以後點了點頭,道:“知道了,我會辦到的。”聽完這句話段延慶象是得到什麽赦免一樣對著風然清一笑而去,風然清也意誌到段延慶的生命已經離去,但是自己卻沒有一點辦法可以挽回,他心裏隻有一個想法,殺死高總管這個死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