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少俠,你可跟好我了,因為這裏如果你走錯了一步可就麻煩了,我可能就找不到你了。”蘇星河看著風然清漫不經心地走著,好心地提醒到,當初自己的師傅把這個陣法布置出來的時候,他也象現在的風然清一樣,絲毫沒有在意這些所謂的東西,當時最後嚐到了苦頭的時候,蘇星河才知道這時間根本就沒有那麽簡單的,當時還是自己的師傅願意出來見自己,不然自己怎麽也看不到師傅了,風然清聽了以後笑了笑,這所謂的陣法什麽的,都是騙人的玩意,隻要一個人的心誌堅定,無論別人怎麽擺弄陣法,隻要他自己明確了方向就不可能被迷惑的,蘇星河見風然清一臉地無所謂,於是沒有說任何的話,知道隻有讓他吃了苦頭,他才會知道,於是蘇星河道:“風少俠,你跟好我的步伐了。”剛說完話,蘇星河地腳下就是很快的步伐踩過,風然清隻覺得眼前一閃,蘇星河憑空消失在自己眼前,風然清沒有過大的反應,反正自己是知道蘇星河在哪裏消失的,隻要確定了他的方位,還怕找不到他嗎?看著眼前這厚大的山壁,風然清笑道,看來他們就在這後麵了。
“怎麽回事?”風然清的手剛碰上石壁就感覺到不對勁了,確實是摸到石壁的感覺,不可能啊,自己明明看到蘇星河消失在這裏的,難道不是石壁的問題,是地上有機關嗎?風然清趕緊低下身來看向了地麵,然後用手摸了摸,又敲了敲,可是並沒有中空的聲音,風然清頓時就奇怪了,回頭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心道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地方或者記錯了地點,於是風然清開始朝著別的方向摸索去,轉了一圈以後風然清終於回到了原來的地方,靠,究竟死哪裏去了,但是風然清也隻是敢在心裏罵罵而已,表麵上隻好做個好人了,於是道:“蘇前輩,我知道這陣法的厲害了,請你趕快出來現身吧。”蘇星河其實就站在原地沒有動過,方才他看著風然清饒著自己的周圍走了一圈,心道這下你可知道這陣法的厲害了吧,但是在聽到風然清的聲音後,蘇星河也覺得自己玩得差不多了,於是走了出來,風然清隻感覺到一股氣息突然出現自己的身後,回頭一看竟然是蘇星河,風然清對他笑了笑,然後道:“蘇前輩,我們趕快去見你師父無涯子前輩好了,這樣我才可以趕快離開。”蘇星河點了點頭,然後朝著裏麵走去。
其實風然清自己心裏更加高興,竟然見到了傳說中的陣法,那麽自己可以肯定的是古代人說的奇門遁甲這些神奇的陣法肯定也在,那麽問題就是這種神奇的陣法自己一定要學,這對於自己以後在隱居處布置一下,就沒有任何的仇人可以找到自己了,而且這樣自己對付慕容博也可以借助陣法了,不用擔心自己的武功比他差而殺不了他了。但是前提是自己一定要把無涯子說服才可以的,無涯子這個人可不是一般的人,逍遙派的掌門人恐怕都不是簡單的人吧,估計自己肯定是要用條件來交換的,如果不給自己就沒有辦法了,無涯子吃過的糖比自己吃過的飯還要多了,在他麵前耍滑頭不知道會不會讓他對自己有特別的看法,如果因此而不教自己的話那麽自己到底該怎麽辦呢?硬搶,不行,無涯子的北冥神功可是出神入化,可比段譽那小子好多了,那樣自己不能碰他,不碰他又威脅不了他,抓蘇星河,也不行,蘇星河是救木婉清唯一的人,說不定急了就不救木婉清了,那麽自己不就是得不嚐失了嘛,順著無涯子,那又不行,如果無涯子讓自己幫他殺人的話估計自己也殺不了,丁春秋倒也是可以,就怕是天山童姥他們了,武功簡直是獨步天下,估計也隻有慕容博和蕭遠山還有少林的那個無名和尚可以和她們過上幾招,如果自己殺了無涯子估計也沒有好日子過,靈鷲宮是不會放過自己的,那麽唯一地選擇就是求無涯子了,但是一想到求人就要低聲下氣的話,那麽可就真是沒有麵子了,這下該怎麽辦?就在風然清在考慮怎麽樣才可以把這個什麽陣法弄到手的時候,他們已經走進了山洞裏了,不過裏麵的人似乎也在低頭考慮著什麽?
“師父,徒兒拜見師父!”蘇星河遠遠地對一個坐在岩石上的一個人影跪了下去,風然清頓時就知道前麵那個人影就是天龍裏麵最富傳奇色彩的無涯子了,但是就是看不見他到底長什麽樣了,於是風然清在蘇星河的拉扯下,弓了弓身,道:“晚輩風然清拜見無涯子前輩。”對麵的人沒有什麽反應,隻是風然清看見裏麵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動,但是不管怎麽樣,風然清已經認為無涯子是在回答自己了,於是道:“前輩,不知道你叫晚輩來到底有什麽事情?”無涯子還是沒有任何地反應,這可就讓風然清奇怪了,於是風然清還沒有等蘇星河反應過來,一個跨步,輕輕鬆鬆地到了無涯子前麵二米處,但是這邊的光線似乎比自己剛才站在那裏的位置更加黑,自己這麽近竟然看不清無涯子的麵目,風然清道:“前輩,你怎麽不回答啊?”然後跨步伸手就想去碰無涯子,那蘇星河在後麵急道:“風小子,你幹什麽,竟然敢對我師父不靜,小心我不救你的木姑娘了。”這句話頓時就起效果了,風然清原本快碰到無涯子的手停了下來,風然清最恨別人要挾他了,但是這次他卻沒有任何到辦法,蘇星河確實要挾到他的弱點了,風然清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後轉身看向了蘇星河,道:“蘇前輩,我隻是想看看到底無涯子前輩為什麽不回答我們的話而已,不用動這麽大的火氣吧,我回去就好了。”然後施展輕功就想回到剛才的地方,但是他的雙腳才剛離地,手上就被人拽住了,整個人失控般地掉了下來,不過以風然清這樣的身手當然不可能就這麽輕易的受傷了,於是他輕扭腰身,然後單手撐地讓自己安全著地,可是他還沒有說什麽話,就聽見一個聲音幽幽地傳了過來,道:“那女子對你真的那麽重要!”
風然清看見一直就象個死人一樣的無涯子突然抬起自己的頭,明亮地眼睛盯住了風然清的眼睛,風然清一接觸到無涯子的眼神就感覺到好深邃的眼睛,那種星空般的眼睛讓風然清有種暢遊天地的感覺,不過當無涯子的眼裏閃過一絲哀傷的時候,風然清立刻捕捉到了那觸目驚心的傷感,風然清的目光從哀傷變成了同情,然後又是理解,這種目光風然清十分地理解,有這種目光的人絕對是在人生中最失意,遭受最大地打擊的時候才會有的,風然清曾經受到了刀白鳳的打擊才了解到那種刻骨銘心地痛,看來無涯子這一生確實不是很順利,雖然是逍遙派的主人,但是人卻不逍遙,不知道他的哀傷是不是真的因為李清水當著他的麵和別的男人行房時留下來的,這也隻有無涯子自己才知道的事情了,於是風然清以一副理解無涯子的哀傷的笑容回答了無涯子,道:“無涯子前輩,這個問題你首先要先回答了你自己心中的問題才能來問我的,不然你連自己心中的問題都解決不了,怎麽來我這裏尋找答案呢?”無涯子聽了以後一震,剛才他看到風然清那絲哀傷的目光的時候也懷疑風然清是不是也有和自己類似地經曆,不過聽風然清的話以後,無涯子敢確定這小子絕對和自己是一樣的,於是無涯子對蘇星河揮了揮手,道:“你下去吧,這些年辛苦你了。”蘇星河心裏一陣感動,以前師父從來沒有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的,但是今天見了風然清以後,就這麽一句簡單的話就可以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看來風然清真的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竟然連自己的師父都可以感化,自己應該盡心救好木婉清才可以,不然怎麽讓風然清和師父一直相處下去呢,連風然清都不知道無涯子這麽一句簡單的感謝話,竟然讓蘇星河有了這麽多的想法,不過風然清和無涯子不是什麽生死之交,但是絕對是有共同經曆的人,所以他們才會知道對方,了解對方,更知道兩個人可以相處得很好,看著離開的蘇星河,風然清道:“無涯子前輩,不知道你為什麽肯一直呆在這個地方,難道你害怕丁春秋那個沒有本事的家夥嗎?”
無涯子笑了笑,道:“丁春秋那個逆徒我才不怕呢,我的武功這麽高,即使我的手筋腳筋全斷了,他也不能把我怎麽樣?隻是擔心星河這個老實人,心太直,得罪了丁春秋,到時候弄得身亡就不好了,我已經害死了那麽多的徒弟了,不想讓他也死了。”風然清笑了笑,這事情還真難說了,但是估計無涯子擔心地並不是這麽簡單的事情而已,於是風然清繼續道:“無涯子前輩,我也是過來人了,你心裏的想法我也知道那麽一點,但是你真的隻是為了蘇星河前輩一個人考慮的嘛!”見風然清那似笑非笑的表情,無涯子覺得這小子實在是太滑頭了,但是看他的樣子和別的什麽都可以,機智就不用說了,這說話都是不帶任何話語就刺中自己心裏的東西,絕對是很聰明的人,很適合當逍遙派的下一任掌門,既然是自己內定的人選了,那麽怎麽樣都可以了,告訴他自己的事情也沒有什麽不好的,讓他知道一些逍遙派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於是無涯子道:“當然不光是為了他,還有另外一些人了,就是你的師叔李秋水他們了,也為了避開他們才隱居起來的。”風然清低那了點頭,原來裏麵還有她們的事情摻和在內,不過,風然清的腦中突然閃過無涯子剛才的話,我的師叔,什麽意思?風然清趕緊道:“無涯子前輩,你這是什麽意思,什麽是我的師叔?”無涯子笑了笑,一種詭異地笑容閃現在風然清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