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哥,我錯了,求你讓他們不要再打了,我真的錯了。”一個跪在風然清的麵前不斷地道著謙,風然清冷漠地看著他,道:“西街五龍兄弟是嗎?你們不是很囂張嗎?現在怎麽成這副摸樣了!”這五龍兄弟的大哥還真是後悔當初為什麽要打這小乞丐了,現在他成了這一帶的二把手,自己的日子還真不好過了,他還記得當年自己是怎麽對付他的,所以現在時不時找自己五個兄弟出氣,這都要怪豔姐那個賤人,幹嘛把他收了當小弟,現在他厲害了,自己就苦了。風然清看著他們也差不多了,道:“五龍兄弟,怪就怪你們當初那樣對待我,隻要對我好的人當然會報答他,但是和我有仇的人我絕對讓他死得很難看。”風然清說完以後用腳一踹,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褲腳,道:“以後你們給我安分點,再讓我看到你們逼良為娼的話我把你們給廢了,讓你們再也做不了男人。”那幾個趴在地上渾身都是一抖,他們可知道這個少年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了,但是現在自己五人也沒有辦法,買家那邊說了,如果再不給他們弄小姐過去就把自己幾個人幹掉,看來要和對方商量下了。

“怎麽樣,爽了吧!”剛打開車門的風然清就看見裏麵一個女子微笑地看著自己,風然清看著她笑了笑,然後就擠到了她的身邊,和她肉貼肉地說道:“哈哈,當然爽了,這幾個人渣,再出現這樣的事情我就廢了他們。”而那女子竟然毫不介意風然清這樣貼著自己吃豆腐,道:“你再這麽貼著我小心齊哥看到了把你給廢了,還沒有什麽人敢這樣對待我呢!”風然清笑了笑,道:“齊哥是不會介意的,因為他知道豔姐對他感情有多深!”聽到風然清這麽說,豔姐笑了笑,如果風然清知道自己和齊哥的內幕的話可能就不會有這麽天真的想法了,說起來,自己確實很愛齊哥,但是自己和風然清呆在一起比較舒服,因為和齊哥呆在一起的話總會想起自己當初的那些事情,風然清感覺到豔姐的神情有些傷感,於是道:“豔姐,今天你陪我去一個地方好嗎?”豔姐點了點頭,道:“小鬼頭,又想把你豔姐拐到什麽地方?”風然清笑了笑,道:“豔姐,我能把你拐到什麽地方,最多也就是在我心裏。”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豔姐聽風然清的話愣了一下,但是這邊的風然清已經讓司機開車了,三輛黑色的轎車向郊區外開去。

三輛黑色的轎車在一個路口急刹車停了下來,車門陸續打開,風然清站了出來,看著闊別多年的山林大聲道:“我又回來了。”頓時把眾人嚇了一跳,豔姐被風然清這個樣子嚇到了,然後道:“小鬼頭,幹什麽啊?嚇了我一條。”“哈哈,豔姐你才二十五歲而已,怎麽這麽容易就嚇到了呢?”風然清說道,豔姐白了風然清一眼,道:“好了,說吧,說你到底帶我來有什麽事情?”風然清笑了笑,道:“豔姐,我是個孩子,所以我不知道你和齊哥之間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我知道你是第一個對我好的人,我會保護你不受傷害的。”豔姐聽了以後很震驚,但是她也知道風然清根本就幫不了自己什麽,於是道:“嗬嗬,好的,小娃娃,我這個當姐姐還要多謝你幫我抗下了不少的事情。”豔姐知道自己這幾年要不是風然清幫自己頂著一些事情的話,可能自己的幫派早就讓別人給吞掉了,也許自己也會成為別人的玩物。“豔姐,這就是我當初醒過來的地方,我想這就是我父母把我拋棄的地方,每當我心情不好的時候,我都喜歡在這山林裏坐著,看著星空就這樣到心情好了為止。”豔姐聽著風然清的話默默想著,自己是不是不該讓這樣的少年走上和自己同樣的路呢,於是道:“然清,你就沒有打算找回你的父母親嗎?”風然清看著豔姐笑了笑,道:“豔姐,我不再是當年的十一歲了,我也明白了一些事情,也許他們早就死了。”豔姐聽了以後沒有說話了,因為這樣的事情她也不會去安慰風然清,以他那樣倔強的性格。

“小鬼頭,你去念書好嗎?”坐在車上的豔姐半天蹦出來這麽一句話,頓時把在旁邊的風然清嚇了一大跳,風然清道:“豔姐,你沒有說錯話吧,我現在怎麽去念書啊!”豔姐按住了激動的風然清,道:“小鬼頭,我想了很久了,我覺得你的人生路不應該是這樣的,應該更加華麗才對,所以我想送你去念書。”風然清見豔姐一臉正緊的樣子,於是道:“豔姐,我不想念,以我的性格說不定就和別人打起來了。”豔姐笑了笑,道:“這沒有關係,隻要你不被開除就可以了,還有現在的黑社會也需要知識的,你還是去吧。”風然清歎了口氣,道:“那我白天上學,晚上出來混可以不?不然我這個做老大的去念書讓手下的人都笑話了。”豔姐想了想以後點了點頭,道:“可以,記住不許惹事。”風然清點了點頭,道:“豔姐,晚上我們可以一起去找齊哥玩,我好久沒有看到他了。”豔姐臉色一僵,然後道:“可以啊!”風然清早就注意到這個細節了,於是道:“還是算了吧,齊哥這麽忙,哪有什麽時間可以和我玩,我看我還是和豔姐約會算了。”說完還把身體往豔姐的身上蹭了蹭,豔姐笑罵道:“小鬼頭,我身上的豆腐都快被你吃光了,小心我打你。”風然清嬉笑道:“我可不怕你打,因為你舍不得打我,哈哈。”見風然清那麽得意的樣子,豔姐笑了笑就過去了,她腦子想的是下一步計劃可以開始了,自己要把風然清淡化出這個圈子,和自己在一起會害了他的。

“風哥,豔姐出事了。”剛在學校清閑了兩個月的風然清在課間休息的時候聽到自己手下的消息,頓時就急紅了眼,一腳踹開桌子,頓時把教室裏的同學們嚇了一跳,風然清飛奔而出,道:“快說,到底怎麽回事?”那手下道:“豔姐和齊哥一起出去夜總會看,出來的時候突然從旁邊衝出來五十來人,個個拿刀就跑了過來,豔姐和齊哥當然是各自分散開來,但是那些人似乎隻跟著豔姐,最後豔姐被砍成了重傷送進了醫院。”風然清聽了以後憤怒道:“那些跟在後麵的小弟是幹什麽吃的,自己的老大被砍成重傷。”那手下眼睛頓時就紅了,道:“我弟弟和另外十個跟著豔姐的人都被砍死了。”風然清一聽什麽也沒有說了,看他說的事情是有人要致豔姐於死地,什麽樣的仇家呢?風然清道:“在什麽醫院,快開車送我去。”那手下點了點頭,然後趕緊跑了出去開車了,但是還沒有等車到自己的麵前,就聽到“轟”的一聲,氣流卷起風然清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等他抬頭一看,那車已經是火爐了。風然清罵了聲就趕緊離開了現場,自己一個人悄悄地去醫院。

“風哥來了,快,風哥來了!”風然清剛走進醫院大門就看見自己的手下呼啦地站起來三四十人,頓時把醫院裏的人給嚇了一跳,連旁邊的警察也緊張地流出汗來,風然清對他們點了點頭,然後道:“豔姐在什麽地方?”那手下道:“在五樓B區502重症病房。”風然清直接就往電梯走去,後麵的一幫人跟了過去,那些醫院地工作人員和警察怎麽樣都沒有想到這麽一個學生竟然是黑社會老大。

“齊哥,豔姐她怎麽樣了?”風然清剛從電梯裏出來,就看見走廊盡頭齊哥從病房裏出來,風然清趕緊過去詢問,齊哥搖了搖頭,道:“你進去看看吧,你姐估計是不行了。”風然清頓時就如被電擊中一樣,大腦一片空白,茫然地推門進去了,輕輕地把門關上,風然清看著豔姐穿著平時最愛穿的那套衣服,但是現在已經是支離破碎了,整個白色的床單被染紅了,各種儀器的線連在她身上,風然清道:“豔姐,你怎麽樣?”原本昏迷中的豔姐突然睜開了眼睛,這邊的護士頓時很驚奇這進來的人到底是誰,竟然能讓她起這麽大的反應,風然清走了過去,握住豔姐的手,道:“豔姐,你會沒有事情的。”但是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掉,自從被自己的父母拋棄以後風然清還從來沒有哭泣過呢,豔姐手指對風然清勾了勾,想把自己嘴上的呼吸器拿掉,風然清趕緊拿了起來,道:“豔姐,你想說什麽?”豔姐斷續道:“小。。。心。。。齊。。。飛。。。強。。。”風然清頓時瞪大了眼睛,那不就是齊哥嗎?但是理智告訴自己現在還不到時候,風然清重新給豔姐戴上了呼吸器,然後離開了病房。

剛出門就見齊哥上來問道,風然清還是象以前那樣回答齊哥,然後道:“齊哥,我已經知道是誰來殺我豔姐了,我現在去報仇,你和我一起去不?”齊哥搖了搖頭,道:“不了,我還是留在這陪她。”風然清心中已經明了了,於是道:“好的,齊哥,那我去了。”齊哥點了點頭,風然清對自己的手下揮了揮手,他們便跟在了風然清的身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