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然清,她被誰打傷的,怎麽傷這麽重,這可是一招致命的,誰這麽狠心殺她啊?”蘇星河還是第一次見一個女娃娃傷得這麽重,五髒六腑被內力全部給震得移位了,而且內髒似乎有破裂的可能,如果不是風然清給她輸送內力穩住傷勢和護住心脈的話,估計這女孩早就死了,屍體都化了呢,風然清被蘇星河問到這件事情以後,頓時就低下了頭,道:“一個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她為了幫我擋住那掌而受得傷。”“問天下情為何物,隻教人生死相許!”蘇星河感歎道,“原本我不理解這樣的事情,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但是今天她的出現讓我改變了想法,這樣冒死衝上去幫你擋上這麽致命的一掌,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風然清點了點頭,道:“所以我要把自己變得更強大,這樣我才能保護好她,才能把傷害她的人給殺了。”蘇星河聽風然清這樣的語氣似乎有點不對勁,於是道:“風少俠,你的殺氣似乎很重,這樣對你以後在武道的境界上的提升很不好。”風然清也清楚自己現在的殺戮之心比在現代那個社會的還要重,但是他就是抑製不住心中那種莫名的殺意,尤其是自己身邊的人被傷害的時候更加有屠殺一切的心,於是風然清道:“蘇前輩,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怎麽了?但是我明白的就隻有一個道理,那就是在現在地這個江湖中,強者為王才是硬道理!”蘇星河聽了之後沒有說話,因為他所遇見的事情正是這樣一個現象,而且他看得比風然清更加清楚。

“大師,她要多久才能恢複呢!”風然清問向了蘇星河,蘇星河道:“差不多半年吧,這還是以最好的情況來說的,如果以最壞的打算就是要一年半以後了,因為她的內髒幾乎都是震得移位了,所以不是一兩天的事情。”風然清聽了以後皺了皺眉,道:“蘇前輩,難道就沒有更快的辦法了嗎?半年似乎太久了?”蘇星河聽了以後道:“你想幹什麽,才半年的時間而已,你就在我這裏好好地呆著陪她不就行了嗎?難道你想去報仇?”風然清點了點頭,道:“是的,我要為婉清報仇,但是我不光要殺了他,我還要讓他身敗名裂,讓他子孫後輩們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來。”聽著風然清的話,蘇星河知道風然清已經有點走火入魔了,但是自己現在似乎改變不了他的意誌,看來需要另外想辦法,於是蘇星河道:“不行,你不能走。”“為什麽?”風然清問向蘇星河,蘇星河道:“因為這半年根本就是她的危險期,如果你走了就沒有人給她度氣,那麽她說不定在我這裏撐不了十天就死了。”“真的嗎?”風然清有所懷疑地看著蘇星河,蘇星河可是很老道的人,眼睛正視風然清道:“是的。”風然清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就離開了小屋,蘇星河看著風然清的身影,道:“不是我不想讓你去報仇,但是以你這樣的心態去的話不出幾招就會死在那個高手的手下,何必去送死呢!”

“薛神醫,你到了這裏怎麽成了采藥童了!”風然清看著山上忙活地薛幕華開玩笑道,薛幕華也沒有介意風然清這麽說,因為在師父這裏自己就隻是一個采藥童而已,於是道:“哈哈,確實如此,你也上來幫忙,都是為了你的那個木姑娘害得我這麽大歲數了還在這裏采藥。”風然清笑了笑,道:“好的。”然後就幾個跳步就到了薛幕華的身邊,薛幕華看著風然清這麽輕鬆就上來了,頓時就羨慕他有這麽好的輕功,風然清看著薛幕華笑了笑,道:“你要是真想學武功的話,趕快就把我的婉清治好,她的輕功可是比我厲害多了,你可以讓她教你啊!”薛幕華聽了以後驚訝道:“木姑娘的輕功真的比好,那我和師父兩個人一定要治好她,這麽好的輕功我采藥也方便。”“哦,當然,不過你至少還要等半年的時間才能把她治好。”風然清歎道,“誰說的,也就四個月而已,而且隻要靠這些草藥就可以治好了。”薛幕華不以為然道,風然清沒有想到薛幕華說隻要四個月就可以了,而且還單單隻是靠他手中的這些草藥而已,這麽說來蘇星河的目的並不是治好木婉清,而是把自己留下來,想起今天蘇星河和自己說的話,風然清心裏已經明了了,但是自己的意誌沒有改變,竟然已經決定了就要去做,風然清想了想以後連藥也不采,也不和薛幕華打招呼直接就是下山了,然後朝著蘇星河的屋子走去,薛幕華看著風然清道:“有了師父這個大恩人,連我這個小恩人都忘了。”風然清看著蘇星河忙碌的樣子,道:“蘇前輩,我們談下吧。”

蘇星河看了看風然清,然後想起剛才他來的方向,心中頓時罵到薛幕華這個白癡,估計什麽都說出去了,看來風然清真是非走不可了,但是自己一定要把他留下來才可以,於是蘇星河道:“風少俠,你跟我來下,我跟你看一件事情。”然後也沒有管到底風然清同意不同意,自己徑自往裏麵的山穀走去,風然清也隻好默默地跟在後麵,心想蘇星河把自己帶到哪裏去,這裏不是昨天他們被丁春秋圍困的地方嗎?帶自己來這裏幹什麽,不會是想把自己困在這裏吧。這時蘇星河突然停了下來,然後道:“你們都出來吧。”風然清還沒有明白什麽意思呢,就見從兩旁的樹木從中呼啦出現了一幫人,正是昨天各自辭別的蘇星河的徒弟們,蘇星河看著風然清那驚訝的表情,笑了笑,然後對其中一人道:“去把我的棋盤端過來。”見那人離開以後,蘇星河回過頭看著一臉霧水的風然清道:“風兄弟,你隻要陪我下一盤棋,那麽到時候你要走要留我都不會攔著你,這樣可以嗎?”風然清猜想這蘇星河可能是想讓自己下珍瓏棋,但是就算自己破不了珍瓏棋局又怎麽樣,自己還是要去報仇的,而且蘇星河話已經說明了,到時候是去是留都是自己的事情了,和他沒有一點關係,那麽自己當然可以毫不顧忌了,到時候下完了自己拍下屁股走人,他蘇星河一帶江湖前輩,而且也不可能當著自己徒弟的麵而反悔吧,於是風然清點了點頭,道:“恩,好的,那麽我就陪你下一局好了。”蘇星河微笑地點了點頭,隻要你肯下,我就不怕我留不住你,就算我留不住你,還有另外一個人可以留住你,反正你風然清肯定是要在這裏陪我了,這時風然清看見一人已經端著棋盤來了,不過這棋盤讓風然清十分地不明白,這樣的棋盤他們是從哪裏來的,就算現在這樣發達的科技也不可能造出這樣的棋盤來啊!

十日後,阿紫和遊坦之終於到了薛幕華跟遊家的人說的地方了,但是他們現在站在路口卻茫然了,因為他們找不到路了,其實這裏的路讓蘇星河的弟子們故意隱藏了起來,沒有來過的人根本就是找不到的,“阿紫,怎麽辦?沒有路了。”遊坦之問向了阿紫,阿紫皺了皺眉,心道難道是我帶錯路了,但是沒有錯啊,就是這裏啊,“喂,遊小子,不如用你那強橫的招式劈出一條路來。”段延慶大聲地喊著,段延慶可是記得當日遊坦之把內力注入到劍招裏麵有多大的威力了,但是這小子確實也很笨,練了快一個月了,才剛把第一招練熟,第二招才開了個頭而已,不知道他把獨孤九劍完全融入到內力的劍招裏麵要到什麽時候了,估計自己可能自己都成灰了,那小子還沒有練成呢,這邊的王語嫣也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他們兩個人成雙成對的身影而已,想起以前的那些日子,王語嫣心想如果見了風然清自己到底該怎麽麵對呢?“真是氣死人了,怎麽到了這節骨眼上找不到路了,真是氣死我了!”阿紫氣憤地揮掌就拍向了手下的灌木,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灌木被阿紫的掌風一吹,直接就被帶了一片,中間就出現了一條路,當時大家更震驚的是阿紫的內力竟然可以打出這麽厲害的掌風了,她到底學得是什麽內功心法啊,連一旁的遊坦之都嚇了一跳。。。

“總管大人,我實在不明白為什麽還要來這裏呢,那慕容家的人已經沒有什麽利用的價值了!”李進風有些疑惑地問向了高總管,高總管看著李進風笑了笑道:“做江湖人,走江湖路,行江湖事!這是我從上次失敗的事情中得到的結論,因為我們根本沒有了解江湖到底是什麽樣的世界,以為和我們在皇宮裏麵一樣的行事風格,但是我們敗了,江湖和皇宮不一樣,江湖中的人有許多隱藏的高手,我們不光要考慮到現在的高手,還要考慮到以前的,我查了慕容家的人,覺得慕容複的父親慕容博死得很奇怪,所以我決定來一探究竟,也許慕容博是以死來隱藏自己也說不準,隻要和慕容複打好關係就不怕別的了。還有就是那位公子到現在對王語嫣念念不忘,我們順便看看她還在不在。”李進風和徐太齊聽了以後沒有再說話了,看來高總管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不然不會帶這麽多的人來的,他們倆看了看後麵站了四五個人,都是和高總管一樣的人。。。

“皇上,你怎麽可以親自出去找呢,就讓我們去找好了。”朱丹臣看著已經換上江湖服飾的段正淳勸道,沒有想到的是段正淳知道了兩個妃子也走了以後便大發雷霆,心想可能是出了什麽事情了,於是就打算要親自出去找,但是所有的大臣們都是反對他,沒有辦法他隻好想悄悄打扮下就走了,這時卻讓朱丹臣抓了個正著,段正淳道:“朱兄弟,我知道你想說什麽,我就譽兒這麽一個兒子,太子肯定是他了,現在他還在養傷,就讓他暫時代我管理朝政好了。”朱丹臣見段正淳去意以決,於是道:“去也可以,要帶上我們這幾個人。”剛說完就看見褚萬裏,高升泰、巴天石從角落裏走了出來,段正淳沒有想到他們都在這裏,於是道:“好吧,你們都跟我去了,那譽兒怎麽辦?”“皇上請放心,太子殿下由我來照顧。”華赫艮的聲音從角落裏傳了出來,段正淳聽了以後點了點頭,道:“好,那麽我們出發吧!”然後一幫人就離開了大理的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