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你不會有事的,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風然清一邊抱著木婉清飛速得奔走,一邊和木婉清說話保持她意誌地清醒,不過看著木婉清那越來越蒼白的臉色,風然清整個心都提了起來,自己現在還要等遊坦之,阿紫和段延慶過來,先到回合點看看他們到了沒有,木婉清現在已經是半昏迷地狀態了,他聽到風然清對自己說的話,道:“風,如果我真的死了,你要好好地對待語嫣姐姐和刀白鳳,雖然我很不願意和她們分享你,但是有她們在你身邊,我會很放心地離開的。”“你不會死的,婉清,不要說這種話,我馬上帶你去見薛神醫,他一定能治好你的。”風然清很不甘心就讓木婉清這麽死去,更不甘心的是木婉清這麽沒有生存的意誌,在現代來說個人的意誌力比醫生更重要,於是風然清繼續道:“婉清,你難道忘了當時還答應我要給我一個美好的家庭的,難道你不想履行自己的諾言了嗎?”“當然不是了,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木婉清說完以後就暈倒了,風然清想了想,自己不能再等你,給他們留個記號,自己先去薛幕華那裏好了,於是風然清在回合點做了個記號,就抱著木婉清朝聚賢山莊去了。

“阿紫,師父好象來過了,但是沒有看見我們就離開了,他好象朝著我家的方向去了。”遊坦之看著風然清留下的記號說道,阿紫從馬車裏探出頭來,道:“師父肯定是出什麽事了,不然他不可能不等我們的,我們還是趕快趕去了,反正這王姑娘也是要送過去給薛神醫看的,師父說過不能讓她有一點的事情,你說師父是不是心裏還想著她啊!”遊坦之想了想道:“想是肯定想了,但是從師父的行為觀察看來,師父好象要毀掉她喜歡的那個表哥,讓她痛苦的活著。”阿紫聽了以後道:“你說師父是不是有些過了,王姑娘不喜歡他就算了啊,師父不是還有兩個女人嗎?”遊坦之笑了笑,道:“原本師父也沒有打算對她怎麽樣的,但是你忘了那天在路上聽到說王語嫣要嫁給慕容複的時候,師父的眼睛盡是無盡的仇恨,師父大概是從那時起才打算要毀掉他們的吧。”阿紫聽了以後皺了皺眉,道:“那師父走的路會更加的危險了,我實在害怕師父會因此走上萬劫不複的路。”遊坦之笑了笑,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其實師父他自己最清楚自己在幹什麽,所以他是不會走到歧路上去的,而且我覺得師傅雖然口頭上對王姑娘死心了,但是對王姑娘的愛似乎比其他兩個女人的愛都要深些,也不知道是為什麽這麽愛王姑娘?”“可能是為了王姑娘那張絕美的容貌吧!”阿紫歎道,男人都喜歡長得漂亮的女人,真是討厭,“也許吧?”遊坦之回答道,“對了,你的內功學得怎麽樣了?”阿紫笑了笑,道:“嗬嗬,我就不告訴你,還是師父聰明,竟然能看出來我寫下來的內功心法,而且這內功心法增長內力的速度好快啊!”看著阿紫那陶醉的樣子,遊坦之知道阿紫的武功肯定是增長了不少,看來自己也要加把力了,不過這獨孤九劍真的是相當的不好練啊!

“譽兒,你怎麽受傷了,還受了這麽嚴重的劍傷?”刀白鳳看著被巴天石放在架子上抬回來的段譽頓時心如刀割,胸前那被包裹著的傷口讓刀白鳳驚心不已,段譽蒼白地臉笑了笑,道:“母親,我沒有什麽事,就是受了點皮外傷而已,修養幾天就可以了。”“是誰傷了你,我要去找他報仇。”一個渾厚地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一身龍袍的段正淳走了進來,這時刀白鳳想躲也躲不了了,刀白鳳跪下來道:“民女刀白鳳見過皇上。”“鳳凰,你。。。”段正淳沒有想到刀白鳳竟然直接就是這麽見外的話,道,“譽兒怎麽樣了?”刀白鳳冷道:“還是你自己看了比較好。”那邊的段譽聽到自己的母親對父親那麽冰冷的說話,頓時也沒有吭聲,怪就怪父親太風流了,老是惹些風流債,母親終究是受不了他了,想想自己離開曼佗羅山莊都已經一個月了,這一個月巴天石一邊往大理趕,一邊沿路給自己治病,就是不知道自己走了以後王姑娘怎麽樣了,不過那人的武功真是太厲害了,自己有了北冥神功以後還從來沒有受這麽重的傷,那人幾乎可以和喬峰相比了,但是最讓自己吃驚地就是王姑娘也有了武功,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那種,她不是說她以前很討厭武功的嗎?為什麽還學武呢,難道是為了那個慕容複嗎?想到這段譽就感覺到自己的心在疼,這時段正淳看到段譽表情很奇怪,於是道:“譽兒,你怎麽樣?”那邊的刀白鳳也緊張起來,段譽笑了笑,道:“父親,我沒有事情,我想休息了,你和母親先出去吧。”段正淳點了點頭,道:“好的,鳳凰,你和我來,我們談談。”刀白鳳冷笑了下,道:“我們之間沒有什麽好談的了,譽兒,母親明天再來看你。”說完之後,刀白鳳不理段正淳的目光,徑自走到了門外,施展輕功就離開了皇宮,留下段正淳在那裏用憤怒地眼神看著她離去的身影。

“薛幕華趕快出來!”風然清離聚賢山莊還有一段距離就開始大聲地喊起來,不過這還真有效,沒有過多久就有人從山莊裏走出來看,不過出來看的人並不是薛幕華,看著狂奔而來的風然清,還以為是星宿派的丁春秋來了呢,於是趕緊大聲喊道:“大家快準備,丁春秋殺過來了。”頓時就見許多人拿著兵器走了出來,全部很戒備地看著風然清,風然清見他們這副樣子知道說什麽他們肯定都聽不進去了,剛才自己們才剛進入聚賢莊範圍內,木婉清病情就危險化了,臉上開始出現灰白的顏色,風然清隻好強行給她灌輸內力,不斷地去護住她的身體,用了一個時辰才讓木婉清臉上的灰白色褪了下去,身體也變得暖了點,不過自己抱著她來的時候她的手腳又開始變冷了,所以沒有辦法的他隻好全力的衝刺過來,見他們已經向自己這邊舉起了兵器,風然清沒有跟他們打話,直接腳尖一點,運功於雙腿上,身體就往高處飄然而去,看來是想直接越過這些人和圍牆,直接就到裏麵去,大家都隻能呆呆地看著風然清從自己的頭頂飛了過去。

“薛幕華,趕快出來救人!”風然清剛站穩腳步,把木婉清從自己的背上放到了懷裏,看著許多的房間,沒有辦法隻好大聲的長嘯起來,還沒有叫完,就見一人睡眼朦朧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道:“死人了沒?有必要叫這麽響嗎?是誰讓我救人啊?”話才剛說完,薛幕華就看到一個人突然就出現在自己的身邊,道:“終於找到你了,趕快來救人。”薛幕華慢幽幽道:“想要我救人,必須要。。。”“先救了人,我們一切都好談,還有我是風然清。”風然清覺得薛幕華還沒有睡醒呢,竟然連自己的都認不出來了,薛幕華微微睜眼看了看風然清,頓時眼珠就瞪大了,道:“怎麽是你,咦,木丫頭怎麽了?我看看。”說完以後就把手搭到了木婉清的脈搏上,然後就是越聽越皺眉,看得旁邊的風然清沒有了辦法,隻能幹著急,過了一會,薛幕華把木婉清的手放了下來,對風然清道:“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她可能撐不住了。”風然清聽到這句話以後頓時就蒙了,馬上反應過來道:“你沒有一點的辦法?”薛幕華搖了搖頭,道:“最主要的經脈被打斷了,如果不是你一路上給她輸內力的話,她可能早就死了。”風然清慘然道:“你真的沒有一點辦法嗎?難道別的人也沒有嗎?”薛幕華被風然清這麽一說,頓時就想起來一個人,於是道:“也不是沒有救,就怕那人不肯救而已。”“誰?”風然清問道,“我師父,蘇星河,不過你要幫他辦件事才可以。”風然清道:“我一定會辦的,那麽我們現在就去找他嗎?”薛幕華笑了笑,道:“可以,我們馬上出發。”風然清點了點頭,這時風然清看到遊家的莊主走了過來,風然清心想他們找自己肯定是問坦之的情況了。

“風少俠,我們家的坦之怎麽樣?”遊駒問道,風然清看了看他們的臉,道:“你們不用擔心,坦之一點事情都沒有,而且過不了幾天他可能就到聚賢山莊了,到時候你們就可以見麵了。”聽完風然清的話,遊氏雙雄頓時就放下心來,這時遊駒道:“風少俠上次你叫我們辦的事情我已經辦好了,那把劍可真是難打,但是誰能拿得起這麽重的劍啊?”風然清頓時就想起來自己為遊坦之準備的武器,於是風然清道:“那個東西你交個坦之就可以了,現在我有事情要和薛神醫離開了,我們後會有期!”風然清對兩人拱了拱手,然後轉身抱去木婉清就離去了,薛幕華也跟著風然清離開了,遊家的兩位兄弟相互看了一眼,道:“我們還是進去吧。”

一個山襖裏,一間草屋前,一個人正站在那裏狂笑,“哈哈。。。我全冠清終於練成了龍抓手了,這下我可以出去辦事了,這鳥地方我再也不來了。”“那可未必!”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主人!”全冠清對著那個黑衣人道,那人道:“現在練成了,你就出去幫我辦事去,丐幫的事情還是由你來辦。”“多謝主人!”全冠清道,“這次我一定把喬峰趕下來。”然後說完以後就離開了這個地方。